首页 > 历史军事 > 第一新闻室
    嗯?”,她仰头。

    “我去取。”

    “我和你一起去”,她刚要起身把果盘放在茶几上站起,就被他弯腰单手触肩又压在了沙发上。

    身后靠向沙发背,双手却托着果盘悬在空中担心水果掉出努力保持它的平衡,她困惑的仰头看他,这个角度脖子有些酸。

    项凉以却突然倾身弯腰靠近她,盯着她的面庞眸色偏暗,脸颊距她越来越近似乎鼻尖就要碰到她的……

    在鼻尖相碰的一瞬她倏的颊别开脸,脸色大红,不敢看他:

    “你干嘛?”

    声音微颤。

    他声音低沉,呼吸轻扑在她的脸颊与耳侧:“你留下收拾客房,或者说……你还想和我住一间?”

    他的声音不大却因相距极尽而显得很是暧昧,什么叫“还想”?

    力气不如他的大身体受制于他心跳又没了节奏,她不敢和他顶嘴赶紧应道:“我……我留下。”

    他此刻的暧昧举动强硬姿态,若不是她追了他四年都没成功,身切的知道他对她不感兴趣,二人也早就安全的同房而眠过,她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

    见她双颊陀红的乖巧模样,他心情大好嘴角轻笑:

    “嗯,听话。”

    他撑着她身后的沙发背起身,拿了她身侧包中的钥匙和茶几上的车钥匙,开门离开。

    她如获大赦,抬手轻拍胸脯调整乱了频率的呼吸。

    前人栽树,树下有蛇

    为避免尴尬,聂与籽趁他出门时到浴室洗了澡,悄悄去到他的卧室衣柜取了他的一件衬衫做睡衣,又翻了一条休闲裤穿上,用新牙刷刷了牙又用了他的洗发露和沐浴露,淡淡的清冽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吹干发来了客房,将湿毛巾搭在洗漱间留给他处理,早知道这个男人爱干净,没想到客房虽然不用,每日还都打扫的这么整洁,倒省了她的许多事。

    只是……没有被子。

    聂与籽再次来了他的卧室去翻柜子,在最顶层的柜子上看到了干净的被子和枕头,她翘脚去拿,但是……不够高。

    转着乌溜的眼眸想了想,又瞄了瞄他的床……

    最后她把他的被子和枕头抱来了客房,她没那么矫情并不嫌弃他。

    项凉以回来时她已经在客房睡下了,轻轻推开门就能看见她熟睡的面庞好似个孩子般没有防备,那一双眉眼清醒时总是带着热情的笑容仿若能穿透重重铠甲照进他的心里,他执着的让他无奈,赖皮的让他束手无策,她在他的身侧好似随时都要把她的热情连同她自己塞进他的怀抱,那股子冲动让孤傲的他觉得暖。

    可握着把守的修长手指倏的收紧,他的眼底蓦的浸了冷冽,他仍记得两年前在他告白后她一声不响的突然逃离,他同其他男人的恩爱相依,她几乎甚至可能早已另嫁他人,她为了那人失魂落魄的日日垂泪……同样的热情,同样的笑容,同样的怀抱她也给了另一个男人甚至……更多。

    指节太过用力以至泛白,为了不扰醒她刚刚进来时他只开了壁灯,幽暗的灯光洒在他的后背在地板上映出颀长的身影,从外赶回走的匆忙身上沾了夜晚的寒意未退,他看着她熟睡的面庞目光终是不自主的柔了两分,梦中的她全然不知她在这个男人心中激起的千层浪。

    从两年前的一份外卖,一年前的一份简历开始他为她铺路至今,她在他无形缜密的筹措中一步步无知的重新走回他的身边,甚至包括让她处于了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项凉以将装有她衣物的银色小行李箱放到了客房内的门边,然后轻轻带上门,转过身墨黑的瞳底微敛,攥紧了她家门的钥匙又随手放进自己的衣兜儿。

    她占了他的心思后转身就走甚至不给他一点争取的机会,只是与籽,这一次,你还走的掉吗……?

    聂与籽在床上翻身打了个滚,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子上枕上都是他的味道竟让她梦到了他,梦到她豁出去向他告白被他拒绝然后她又被爸妈命令嫁给别人。梦中的桥段断断续续她却能那么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的紧张、挫败还有落泪,竟一时分不清和现实到底有几分出入。

    睁开眼,室内的景色入目,昨晚睡得早不曾仔细看,客房内地毯窗帘小桌等一应俱全,床头柜儿上甚至还有一个盏台灯,若不是是她临时主动提议住下,她几乎以为这会是他知道她可能怕黑的习惯提前为她备好的。

    侧过头,目光扫过门旁的行李箱,他昨晚来过了?

    想要起床洗漱,担心与他撞上小心翼翼的扒开门探出头去瞄左侧洗漱间的方向,那里好像没有动静,将门缝扒的大点儿,脖子和肩膀探的再长点儿:

    “啊……!”

    项凉以从她探出脖子的反方向突然出现,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脑后脖颈处就将她从门后捞了出来:

    “偷瞄什么呢?”

    她惊呼一声重心不稳把头砸到了他的胸口,双手倏地抓上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让自己站稳。

    他在她脑后的宽厚手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