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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接受我们采访的。”

    伊宁:“是”。

    聂与籽突然在他离开她的办公桌前抓上他的手腕,仰眸:

    “你说,朱家仁会不会真的是凶手,那些照片……”

    项凉以清冽的目光里不见一丝慌张:“有时间揣测担忧不如多打几个电话去了解真相。”

    只此一句,聂与籽仿佛受了鼓舞来了力量:

    “我明白了”,松开他的手腕去工作,

    她首先联系了凌帅想要见朱家仁可是凌帅却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允许记者的采访,但他却认证了,朱家仁确实是刚刚来自首,警方这里目前也是在紧急调查之中。

    桌上粉色外壳的钟表在滴答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除了发出质疑声的网友还有几路尚不知源头的声音在打击Light Studio,其中也包括希望借此反击的前娱媒体。

    聂与籽将手机扔进黑色背包中,追上了刚刚出门的伊宁。

    项凉以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文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

    聂与籽同伊宁来了朱家仁的家中,敲了门却无人应答,之前他们曾问过朱家仁也曾从他的同事口中了解过他的情况,说他父亲在他小时就已经过世,母亲几个月前也因病离开,他在那之后加入了唐氏企业做保安朋友并不多。

    正在二人失落欲离开时,对面的人家开了门,走出的是一位年约40-50的老妇人,穿着随意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眼角有几分皱纹手上有薄茧,她问:

    “你们找朱家仁?他被抓走了。”

    聂与籽和伊宁相互看了一眼,聂与籽问:“阿姨,我们不找朱家仁,我们想知道有没有人和他一起生活。”

    “他搬来的时候就说他爸爸已经过世的,他妈妈前几个月也离开了。他倒是有个女朋友,可他一出事以后这女的也连夜就收拾行李和别人走了。”

    妇人啧啧叹气:“这小子见色起意做了混蛋事儿,还栽赃嫁祸,换了谁,谁也不愿意跟他呀!”

    伊宁:“您知道他女朋友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吗?”

    妇人:“名字好像叫林芸,联系方式没有,估计早换了号码巴不得和他撇的一干二净。”

    聂与籽和伊宁一无所获的离开了朱家仁的住处,待她二人从楼道内消失后有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缓缓从楼道内出现走下,从衣兜内掏出了一个袋子交给了妇人。

    妇人美滋滋的接过,数了数里面的钞票,笑的合不拢嘴。

    聂与籽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项凉以在五十分钟以后也下班到家,出了电梯便瞧见她同昨日一般倚坐在门边的情景,但比昨日多天了几分落寞可怜。

    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她没抬头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裤腿,她仰眸杏儿眸中自责无措:

    “我是不是,写了假的报道。”

    语气糯糯的,同蚊子般大小。

    他垂眸看她,深知她做事莽撞,更知她的脑子和胆量常常撑不起莽撞的后果。

    “受的住赞美,担不起指责?”

    他语调寻常,未讽没怒。

    她却忽然记起组会上的夸赞与会后领导将他与沈格运叫到一旁斜眼数落她的模样。

    领导因夸她在众人面前被打了脸,然后将气撒到了她直属领导的身上,内疚更甚,她的手垂落……

    却又被他突然弯腰握住,又一个用力将她带起面他而立。

    他看着她,沉黑瞳如同百年之松,沉稳又坚韧:

    “你不是战地记者,不需要冒着枪林弹雨去报道战事。”

    “社会安定人民康健,你也不需要像非典肆虐时期般随时可能因采访染上病毒而生命垂危与亲朋隔离。”

    “你只是负责了一个报道,被身旁的人捧上天又被扔下,我知道外在的困难常常不敌内心自责,但你要对此所有意识并考虑清楚,是否真的能承受的住在我的手下做个记者。”

    聂与籽被他的话触动,抬眸看他。她忽而想起他曾经的话,他想做个记者,因为记者就是一盏灯,可以曝光这个社会所有的虚假和不公平。

    而若想照亮全世界,那她的矫情怯懦便是灯芯上的灰尘,拭去后才能发亮。

    她反握住他的手:“我该怎么做。”

    看着她的杏儿眸由内疚变为顿悟又忽而明亮,他的眉梢泛了浅笑:

    “先回家,吃饭。”

    前人栽树,树下有蛇

    项凉以做晚饭时,聂与籽一直在客厅捧着电脑翻阅着过往材料,采访录音视频等恨不得一帧一帧的来看。

    饭后项凉以见她又奔向电脑的积极模样笑了笑,递给她一杯水然后善心的没叫她刷碗主动承担了收尾工作。

    他切了些水果放到茶几上,在她身侧坐下同样研究起报道。

    因为聂与籽要更了解朱家仁,所以他便从唐家切入,调查起唐启智包括唐文渊在内的所有过往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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