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第一新闻室
    才两层就气喘吁吁,手扶着墙需要休息一会儿。

    可倏地抬眸,他似乎听见自己家中内传来争执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哭喊声。

    心头猛地一颤,一种近乎可怕的念头涌上脑里他不顾心跳未平攥着医院的门诊单就往家门口跑,楼道口到家门不过十步路却叫他跑的跌跌撞撞。

    赶紧从裤兜中套出钥匙,慌乱的打开门,内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门被突然打开的一瞬间,屋内的两个人均是一愣,而门口的齐路瞬间大怒。

    只见齐谦子正将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撕扯她的衣服,女孩明显的不愿意一边挣扎一边哭喊。

    齐路一瞬间气血上涌,弯腰拾起地上的拖鞋就朝齐谦子揍去。

    齐谦子猛地从沙发上跳起,衣服外套已经叫他褪去,T桖也扯到头顶,他一边跑又一边把衣服放下。

    被压制的女孩儿如获大释,满脸的泪水目光中也尽是惊恐,齐谦子在学校时抢了她的书包,她问他要,他说落在家里了让她和他一起来拿,否则绝不会特意给她送来。

    书包里书本作业钱包都在,她无法只能跟了他来。她站在门口等他,他却说找不到了让她一起来找,可谁知她刚一进来他就瞬间关上门去亲她。

    她挣扎扇了他一个巴掌他却更怒将她甩在了沙发上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挣扎哭喊甚至求饶都不管用。

    就在她近乎绝望的一瞬间门被开了,在压制消失的立刻她紧紧攥住被扯开的领口,来不及系扣慌忙逃离这里。

    刚刚的二十分钟于她来说,仿若梦魇。

    齐路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已不能再快,头上冒着金星但他说什么今天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羞耻,无法无天的儿子。

    他将拖鞋猛地扔向他,却被齐谦子跳着躲过,齐路大怒: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种欺凌的勾当你怎么能做!”

    齐谦子却一边捡起地上的外套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不就是睡个女生么,能怎么样?”

    齐路竟语噎,心头更痛,这个他亲手拉扯大的儿子,有着他全然不知的黑暗品行且完全不以为意,他的妻子是个人民教师,他小时也曾礼貌讨喜啊!

    齐路:“这种事伤天害理,是不道德的,是要受法律惩罚的你知不知道!”

    齐谦子穿上外套,竟笑着反问:

    “不道德?我们家什么时候讲过道德了?你收了唐家的钱做伪证,让杀了我妈和我妹妹的唐文渊还在外逍遥。反倒是不知道哪里冒出的朱庭入了监狱。所有人都还在说,唐文渊真够意思,不仅照顾朱庭的家人还帮他补偿齐家那悲惨、可怜的父子。爸,这就是你所谓的道德?”

    “再说了,我睡个女生怎么了,唐启智把人都差点弄死了现在不也没事儿了么!你让唐家照样帮我把事儿摆平了不就行了,他们要是不愿意,你就威胁说要去举报他们当年的事。”

    “你……!你……!”,齐路欲去训斥去反驳却忽觉一股子铁锈般的味道涌上喉咙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一黑身子歪斜径直倒在了地上。

    而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看见了他的儿子朝他奔来,一边跑一边还叫着爸爸,这个身影与十二年前那个长相可爱,留着西瓜头的小男孩儿完全重合。

    他甚至还看见了更早以前留着长发,笑的温婉的妻子,她坐在医院的床头,怀中抱着刚刚出生的儿子,笑容仿若春风、仿若潺潺溪流:“你说,我们就叫他谦子好不好?”

    “谦子,谦谦君子……”

    齐路的手术很成功,脑溢血手术是可能有后遗症存在的,但医生说他很幸运,因为他的儿子把他送来的很及时所以在抢救的黄金时间做了手术。

    可醒来后的齐路却并没有见到他的儿子,因为就在他的手术室门口,齐谦子就被警察带走了。

    当时在场的医生说齐谦子没挣扎也没要跑,但却哭着给警察跪下了,他说可不可以等他爸爸手术完再走,他想陪着他,他说只要有他在他的爸爸就一定能挺过来。

    走廊内的人很多,空气却萧瑟,一向狂傲的无法无天的少年扯着警察的衣角在祈求,在哭泣。

    警察动容,打了电话请示,结果却是不行,同时被告知,这个男孩儿一贯奸诈无恶不作不值得同情,小心有诈。

    泪水溢满脸颊,又划过到冰凉的地板上,少年磕头乞求无济于事,然后他被强制带走,手腕被反拧头被压下身子也被制服,他是被架空拖走的,狼狈的模样不顾疼痛扭过头目光执拗的落在手术室大门与“手术中”的红灯上,仿若觉得今日的伤痛早在十二年前便经历过,那是同样的生离死别与鲜红色,而口中反复嘶吼的也只是一个‘爸’字。

    前人栽树,树下有蛇

    独自坐在病床上的齐路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通上面唐文渊的号码。这个在十二年前毁了他的生活却在之后的十二年又滑稽般的成为他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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