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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提出帮忙。

    可他一个男子从没照顾过孩子又不会哄人,担心自己粗心大意便叫了聂与籽来帮忙,聂与籽欣然应下。所以除了昨天,这几日一直是两个人先去接小朋友放学,带他吃个饭再送他回家。

    冯兰兰妈妈的病经过一周的调理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她感谢了两位年轻人并说以后她可以自己去接小朋友放学了。

    车子停在小区外,凌帅和聂与籽走进小区送她到了家楼下。

    聂与籽在楼前停下转过身:“我到家啦,谢谢你送我回来。”

    凌帅:“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该是我谢你才对。”

    “你也是为人民服务嘛!”

    凌帅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竟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他问:

    “明天是周六,你……有时间吗?”

    聂与籽:“明天?我刚刚听阿姨说,好像明天不用我们再去接小朋友放学了。”

    凌帅赶紧解释:“不是……是我想谢谢你,请你吃个饭。”

    聂与籽一愣,眼前的凌帅褪去了初次见面时抓了她又绑了朱家仁的凌厉气场,反而像是个会害羞的大男孩儿,忽而想起昨晚他电话中的关切,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她这个人又向来直接,想也没去想若是她理解错了该是怎样的尴尬,她回道:

    “那个……我有喜欢的人了。”

    凌帅一愣,转瞬却笑了,寻常审问犯人时他们最喜欢的便是她这种,不必费心思套话,只要问个作案动机她便也顺道把作案手段过程也一起给交代了的人。

    凌帅自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他真切笑道:“我明白了。”

    “周末愉快。”

    聂与籽:“嗯,周末愉快。”

    聂与籽回到家时项凉以正坐在沙发上看打印出来的文稿,似不经意打招呼道:

    “回来了?”

    聂与籽点点头:“嗯”

    可等到她刚一进洗漱间,他便很爽快的把文稿扔到了沙发上,自从瞧见她和凌帅在楼下聊天,他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聂与籽从洗漱间出来关上门的一瞬间就有一高大的身影将灯光全部挡住,又将她抵在门上圈起。

    她抬眸,身子向右挪了挪:“你……干嘛?”

    项凉以回家便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T桖衫雪白,眉与瞳是沉黑色,他微微垂眸看向她:

    “你连续一周与男生约会,是不是……该向你的男朋友解释点什么?”

    聂与籽一愣:“我们昨天才……所以,就一天。”,说着说着,她突然喜上眉梢嘴角难掩三分笑意:“你……吃醋了?”

    心事被戳破,男子的耳根处泛红,但怎么能让这丫头看他的笑话只有他脸红?

    下一秒,故技重施,他突然吻上她。

    她推拒,他起身,看着她脸颊处泛的红一定比他的浓而心情大好:

    “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随时亲吻你的权利,当然,你也有拒绝我的权利。”

    聂与籽不敢抬眸,这事儿怎么叫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好似工作时布置任务一般简洁爽快。

    “你要拒绝吗?”

    她:“我……”

    话刚说了一个字唇就又被堵住,她终于反应过来他就是因为凌帅的事在故意整她,她手上用力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

    “我……我说。”

    唇离开她的,但身子未动,压迫感仍在,聂与籽赶紧解释:

    “他就是找我帮忙照顾下冯兰兰的儿子,就一周,以后不会再去了。”

    原来如此……

    项凉以似不在意的哦了一声,然后再靠近她一分。

    聂与籽赶紧扭过头,唇便落在了她红透的耳边,他声音低沉暧昧,呼吸轻扑在她发烫的肌肤上:

    “下次想拒绝早点说。”

    “……”,她没敢还嘴反驳却偷偷瞪了他一眼,说的就好像他给她拒绝的机会了一样。

    金蝉脱壳,壳...碎了

    市内最近发生了一场抢劫案搞得人心惶惶,他们是团伙作案,持枪,上次抢的是金店总部,拿走了大量金银首饰和所有现金。

    在如今这个法治健全处处布有监控的安定社会竟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抢劫,Light Studio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在送人头。

    几人闲聊时打起赌来,慕妮妮说:“我赌他们一个月之内肯定落网。”

    占布之挂断电话也加入讨论:“我赌一周。”

    伊宁问:“老大,你觉得呢?”

    如玉葱般修长的手指比了个V,项凉以看上去心情不错:“我赌两天。”

    -

    第二天是星期六,项凉以照常早起晨跑后回来又做了早饭。

    聂与籽梦见了一大桌子的美食,而正在她就快要喝道那美味的汤时,她被馋醒了……醒来后却发现这香味儿竟是真实的。

    然后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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