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第一新闻室
    Light Studio的总编,只是这么大的权利交给一个年轻人确实不妥,以后所有Light Studio的新闻都交由时闻新网先审核,审核过了再发表,以敛敛下这小子身上的骄傲劲儿。”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并且随着一声急促的否定:

    “不可以!”

    聂与籽拿着记事本推门而入:

    “如果这样做了,Light Studio就不能自己决定它的主题和内容,那它岂不是成了时闻新网的一个编辑部门或者只是一个写手,那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位时闻新网的高管,可聂与籽的莽撞劲儿一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抒己见。

    领导们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果然现在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不懂规矩,胡闹:

    “你是谁?谁让你这么乱闯会议室的?”

    沈格运立马笑着抬手招她过来,心里却是窃喜,就知道这丫头会进来:

    “鱼籽来了,麻烦你还给我送笔记本了,年纪大了这脑子就是不好用。”

    聂与籽在十几个前辈目光的注视下绕过办公桌把笔记本给沈格运送了过去。虽一肚子的不满,可心里也有点发虚。

    沈格运接过笔记本,却紧接着又对她说道:

    “鱼籽,你既然听到了就也发表发表意见,毕竟也不能就我们十几个老人讨论,年轻人也说说年轻人的看法嘛!”

    坐在会议室主坐一直听大家说但自己尚未表发言论的老前辈郭生看了沈格运一眼,后者迎上他的目光扯着嘴笑了笑,郭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清楚,这沈记者来开会压根儿就没带过笔记本。

    事关项凉以的职业发展,聂与籽看了看给自己打气的沈前辈又看向众人,鼓着胆子说:

    “项总编一直把Light Studio当成自己的事业来做,若不是你们这次给他停了职,他的年假都要过期作废了。”

    她又说:“前两年时闻新网的网页新闻点击量不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们当时为了点击率,让有新闻嗅觉的他单独负责一个选项卡,给了他权利。可现在点击率做上去了,你们就要收回他的权利,这不是忘恩负义么?”

    知道这丫头敢说,才偷偷派她上来,可这丫头还真敢说,都把他吓出了一手的冷汗,沈格运瞅了瞅郭生,又扯了扯笑。

    可谁知把‘忘恩负义’这个词搬出来了还不够,聂与籽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说了一会儿话声音也不抖了,不紧张底气也更足了:

    “年轻怎么了,创新又怎么了,如果没有工业革命会有今天的繁华么,如果没有文艺复兴会有今天的文化么,我们看历史都知道创新是对的,改革是对的,怎么如今到了自己的身上却都畏缩不前都成了错的了呢?”

    她径直看向主坐的郭生:

    “还是其实无论他做的是对还是错都不重要,而重要的是你们的面子,只要他没按照你们的吩咐做事就是没给你们面子,你们就一定要挑出他的错来并昭告天下才成。”

    会议室内瞬间鸦雀无声,而当这种寂静宛如一盆冰水泼在聂与籽的头顶时,她突然担心起来自己会不会被即刻丢出时闻新网的大楼,永世不得召回。

    这下,沈格运索性直接用本子挡住头,挡住郭生的目光。

    沉寂过后,众人的目光也纷纷落在了这个有权敲定最终结果的人身上。

    郭生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突然动作停住,沉黑的目光透过沈格运落在了在他身后站着的垂着头双手紧握,眨巴眨巴眼偷瞄又赶紧缩回的女生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聂与籽微微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心中怯意泛涌:“聂、聂与籽。”

    她其实通常都没什么机会见到时闻新网的掌权人,虽然都在一栋大楼内,但是属于不同层,并且她职位低,也没什么契机能和他一起开会。

    会议中的郭生一直是正襟危坐,他双手交叉,目光不怒不躁:

    “聂记者,你说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创新是对的,改革也是必然,而与年轻人相比,我们老一派确实是畏缩不前的那个。”

    郭生语速不快不慢,语调不高不低,声线平稳字字清楚。却不知怎的,偏偏给聂与籽一种十足压迫感,比上学时老师训话还要紧张,她不敢放松警惕的仔细听着:

    “我们畏缩不前是因为我们胆怯,可我们胆怯并不是因为我们不想负责,我们懒散,而是我们怕犯错。”

    “传统模式需要变革,可是怎么变,如何变,什么时候变,如果一旦变不对了,那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Light Studio虽然隶属于时闻新网,但是它一直独立运作完全可以看成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其存在的意义是有代表性的,它让我们看到如若将时事的采访权分散到各个独立的小团体到底是不是一件可行的事情。就像若是有一天真的放了时事的采访权给所有的新媒体,那新闻界是会百花齐发还是被有心人利用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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