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淫狱(H)
    爪紧抓著颈部上的项圈,喃喃:「淫狱……我竟然进了淫狱……」

    「你知道淫狱?」范情好奇的问,边用乾毛巾擦了擦元优额头的汗。汗如雨下,一个自由就让他流了那麽多汗,我暗自记下,这招以後对付元优或许有用?

    元优说:「二哥……我就要踏上二哥的道路了吗?」他朝著范情冷笑:「原来,每个人都一个样,全都骗我!说话说得好听没一个真心对我,我还真是瞎了狗眼听他的话。」他撑起身子抚著额头,揉著太阳穴,睡了那麽久迷药早该退了。

    我静静的在脑子里思考著。眼前这个看似好男人的范情,是救命恩人却有下药的可能。在场的元优同样是被害者先排除下药的可能。

    范情说这个房子是他和另个人的,而范情又有可能下药,所以现在范情和那个人下药的嫌疑各占百分之五十。

    元优和范情满有话聊,不过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什麽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SM之类的,我想可能是时事新闻,我满少看电视的。

    直到范情解析昨晚那些饭菜时,我才从周公的地盘走出,多少有兴趣听些。

    「这些饭菜是那些人弄来给我吃的,我知道里面有下药打死都不吃,幸好撑到最後有人及时救了我,趁他和那些人斗殴时我急忙把这些丰盛的大餐带来这,毕竟在这鸟不生蛋、蛋不生鸟的地方,那些食物只有供给贵族们,我们平民是吃不到的。」范情说:「这地方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别人是很难找到的。我想说我吃完之後再去昏,昏迷时也不会有人把我怎麽样。昨晚完事後累著了,打发某人走後,觉得冷想出去找些木材生火,回来时就看见桌上没半丁点食物,地上躺著两个人……」

    我俩愧疚的低头,不仅吃了人家拼了命留下来的晚餐,还被当病人照顾,这恩情不是一天两天能报答的。我索性问:「很谢谢你。敢问有什麽事我们可以帮忙?打扫之类的我很在行。」要是我妈没生我,家里那以倍数增加的垃圾,估计可以叠完长城。

    突然范情脸色僵了,我还在怀疑我说错什麽,元优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说:「你这个奴隶还想帮个平民?简直不知轻重。」他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黑环和范情左手腕上的红环。

    我讶异:「什麽奴隶?我几时变成奴隶了?」我只知道我从学生的身分变成需要救难队救援的难民。

    范情走到我身边,用两指掐住黑环,用力一提,我被他拉过去,脸与他的下巴成四十五度,他的五官尽收眼底,不禁佩服他的保养能力。他故意将双眸睁大,好让我对他有恐惧,说:「这座岛上这个环代表一切,地位高的有权力对地位低的做任何事,而地位低地没有权利反抗,愈反抗只会遭到更恐怖的对待。如果你想要活命,那请对红、绿、白环的人好一点,将来的日子才好过。」

    他放开黑环,我双腿无力,头依然抬得高高的,问:「什麽意思……」

    元优下床伸了个懒腰,上下瞧了我全身,说:「不懂吗?我们的黑环所代表的──」他走向外头,看著青山绿水,倚靠著梁柱,「是奴。」

    END IF

    作家的话:

    合并章节(初入淫狱上、中合并)。

    挑虫、挑语病,改些微剧情。4/8

    ☆、章三 初入淫狱(下)

    章三 初入淫狱(下)

    心跳地很快,前方的道路是什麽我没有知道的欲望,因为我的自由老早就被勒得紧的黑环扣著,它告诉我:待在这个岛上等於游戏开始。

    游戏?我嗤笑看著元优,说:「我都没看见淫狱岛上真正恐怖的事物,你就拿虚无的东西打击我的信心,这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

    元优摸著我的脑袋,笑得比盛开的花还灿烂。「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昨天在范情的小屋休息了一夜。范情告诉我们这地方不宜久留,必须立刻回淫狱中心,我霸占他的床连忙问他为什麽,却看他隐忍的表情和紧皱的眉头,我乖乖闭上嘴,淫狱的可怕我这外地人是不懂的,少知道些为妙。

    「我们可以出这座森林,到外头去,建艘船,到海上总有去路的。」我提议,一秒後便被范情反驳,「你以为大家不知道有这方法吗?那片沙滩下全是地雷,海上不时有巡逻的人,逃出一步便是离死亡接近一步,认命点吧。」我和元优倒吸一口气,真不知那晚我们胡乱的走,跟死神正面交锋几次。

    已知没有退路了,那就朝著别人安排好的路走吧。

    我带著愉快的心情走在队伍的最尾端,范情在前头领导,而元优夹在我们中间当沙丁鱼,“三个人得走的近”是范情说的。「森林里处处是陷阱,跟我走紧点比较安全,稍微差一步错可能被炸得体无完肤。」他将左手腕抬高,指著说:「上面,有感测器,能和森林的地感应。」

    今天的天气不错,金屋藏在云朵间不时和鸟儿玩著捉迷藏,徐徐微风吹来带走疲累感,呼吸著参杂汗水的空气,在鼻腔与肺中不停循环著。刚开始的兴奋渐渐被疲惫取代,看著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著十、分针指著十二,从离开小屋算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连熟悉环境的范情也不免发著牢骚。

    「也许以前我总是走得匆忙,没注意走的时间。今日悠閒地走便觉得时间过得漫长。」

    紧贴著彼此的身子,热汗从我的发际流至手臂,在来回摆动中又不时碰到元优,他忍了好久直到看到森林前的一束光,才努力擦著手上湿黏黏的汗水,抱怨著:「银育你该感谢我们目前同在一条船,不然我老早把你踢下去。」我耸肩,说:「你踢得下去再说。」元优讶异的看著我,我也惊讶我竟然自暴自弃了。

    范情懒得看我们打闹,他带我们走到光明地带,三个人便蹲在地上歇息。他说:「你们感情真好,在这地方真感情很难维持下去,多保重。」

    我瞥他一眼,那笑容隐藏著什麽令我不舒服。淫狱跟我想像的大不相同,原本想这地方跟我的名字有那麽点像,又有个“狱”字,脑里自动蹦出高墙、铁笼、囚衣、狱警……了不起给他来个死尸,让我早点有觉悟感。

    在我的左方有一栋典雅的巴罗克式建筑,精致的雕刻刻著奥林匹斯十二主神,采取中间突出两旁偏低的设计,错视画法般的虚幻效果,绘画与建筑的混合,深深衬托出里面的不平凡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在中间突出的高筑里,有个中空的地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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