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淫狱(H)
    身压住我,措手不及,他趁机抓住我的两手,大字型张开,我拚命扭动身子不愿放弃最後一刻的机会,他冷不防踹我腹部,空腹状态的我差点把胃酸吐出,他赶紧抓著左手铐在预备好──床头上的手铐──上,左边弄好後换右边,不到一分钟,我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很痛。

    「我觊觎你这双眼睛很久的,对美的东西我一向存著永久保留的心情。」黄毛孔雀再也不是孔雀,而是没了羽毛的秃鹰,我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到没头没脑没手没脚没毛的怪胎上!

    他拿起手术刀,刀在灯下特别刺眼。

    END IF

    作家的话:

    又要大虐了~~~开心开心~~~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张齐拿著手术刀在我的眼角划著,没有碰到,但我微动的话只怕毁容失明,我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镇定的受害者愈让加害者失去兴趣,那些人才不想看被玩弄的对象是木头人,这样让他们没有成就感,而我,要消弭张齐的兴味。

    他舔舔嘴角,分析著我的眼:「你的眼一眨一眨的犹如夜晚的星星,幽暗令人难以捉模,有时添点温柔柔静,闪烁不安的神情深深吸引众人目光,在一片乱糟糟中,只有你的眼保留最初的纯真,不受污染,濯清涟而不妖。保存价值非常高,堪称极品。」我呆呆不语,原来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在他眼里等於一堆文字。

    「我们才见一面。」我乾涩的喉咙如火般燃烧全身,这才想到我昏睡六天,当中不知张齐有没有让我吃东西,肚子饿得厉害,喉咙乾得恐怖,也因如此我能减少注意力在手术刀上。我现在的心跳,很平静,如往常。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那双眼,一位称职的医生除了能从外表大略看出病人的病,也对美的追求苛刻。真正能保存的,是初次看见便喜欢上的东西,这才具保存价值。」张齐对美的要求很不一般,艺术家讲求艺术品要有耐看价值,第一眼惊艳不一定是好的物品,艺术讲求细细品味,从中了解,不是一昧的感观。

    我的表情无丝毫波澜,一盖不屑的神色令张齐内心的澎湃更剧烈,他勾起弯弯的嘴角,耀眼的光芒从他的眼里射向四面八方,那是雀跃。「你的眼将是我众多的收藏品里最夺目的一个,我会妥善保藏的。」

    或许他的金毛让我忽视他的疯狂,我把他当只孔雀,了不起就是街上乱叫嚣的小混混,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一出现,如果元优在我身边,一定马上被他的黑道功力轰出去。我在心中叹息,勇气原来这麽好锻鍊。

    「先割右眼好了,左边的看起来比较明亮,要留到最後……」张齐自言自语。

    他的开刀手术终於开始了,那锋利的刀看在右眼里,慢慢的变成一小点,反射动作眨眼,张齐不高兴的啧了一声:「不行,眼睛要睁开,不然割偏了会降低收藏价值。」不知不觉,我的感觉被他忽略,那双眼变成他可任意戏弄的器官。

    他的左手拇指与食指撑开我的眼皮,我想眨眼难,看著尖锐物品逼近,冲著灵魂之窗过来,热泪禁不起刀子残酷的考验,顺著脸颊滴在被子上。心,终於骚动起。

    「你说……」我脱口而出,张齐的凶器停止往错误的深渊迈进,他露出白亮的牙齿,嘲笑般说:「怎麽啦?小东西,是吓到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啦?早该如此啦,我还以为你反应迟钝呢,刚刚还一副没事儿的样子,另类的诱惑阿~~」

    我在心中呸他,缓慢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不是我傻呆,被莫少简他们调教成被谑狂,这个意思也不是孩童间的小赌,是以疯治疯。

    「小东西要和我打赌呀──这也要看内容如何阿。」张齐嘟嘴,那把致命的手术刀被他放到被单上,他盘腿坐在我前头,与我打哈哈,算是愿意听我一席话。

    「我们赌,我会安全离开还是变成你的艺术品!」我的嘴角透露一丝冷气,张齐还没反应过来,我得趁这反应时间加紧动作,刻不容缓,分秒必争!

    两只手成了累赘,但至少双脚还是自由的,我凭著那份毅力与坚强,发挥乱打功力,右脚猛力踢了他的右腹部,大约胃的位置,他还在错愕根本没本事回击,直接命中,立即他抱著肚子往後退,呕吐声接连不断,黄黄臭酸的液体沾染被单。

    我手里握有几分希望,看著那脚不错,立马补上第二脚,这脚不偏不倚踢上颈部,我原本期望是像武侠电影踢飞他人首级,但以我六天没动的筋骨、没什麽进食没有能量,这一技跟打蚊子差不多。张齐头歪了一边,眼珠子绕著圈,没受什麽伤。

    这下我不免心灰意冷。

    我心慌胡乱踢上几脚,张齐晕转的脑子经过时间的洗礼,渐渐恢复正常,他抿著嘴很不高兴,见我两只脚丫子还在拚命攻击他,一时不快两手抓起脚踝,想凭著他的医学知识,完美的拉,造成完美的脱臼。处在危险边境,脚踝撕拉的痛苦油然而生,恐怕再一下下我就四肢残废,保不住双眼了。

    当张齐正要猛力一拉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份讯息。

    昏黄的画面,青年打斗,那时也是被人拉著脚将其脱臼,那少年手也被绑著,全身上下是赤裸的,一旁有四五个男人看著这场戏,青年面色难堪,看著自己的脚,在最危急的那刻,用脚指夹断男人的鼻梁。

    现场的兄弟纷纷上前保护那个断鼻的男人,一个跑到青年身边拿出准备好的消音枪,抵在青年的太阳穴,在扣下板机之时……画面中断,那人死了没我不知道。

    也不管哪里蹦出来的记忆,我会心一笑,学著青年用脚指,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碰触张齐的鼻梁,奋力扭转,我为眼眸奋战,为黑环打抱不平。

    可惜……事事难料,我忘了我平常不怎麽训练脚指,自然达不到青年的境界,脚指滑过张齐的脸,扑空,不幸中的大幸是,张齐因为我的动作而放开了我的脚。

    脚没有脱臼,却无力再反抗,我累了……真的累了。

    张齐也被我搞的灰头土脸,他的身上散发怒气,之前的渴望眼光消失。

    「打赌输了。」轻藐的语气,我不答。

    「要受罚。」轻轻的,气氛不太对。

    「我说过这里是个神圣的殿堂。」张齐回顾之前的话,脸色沉了些:「艺术品安分的话这里真的很美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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