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矜持一下?徐白默鼻子哼了一声,腰眼处被情人不满地狠狠捏了一把。

    柳锦将两人都脱得差不多了,再把人搂去床上抱着。

    事先开启的音响里流淌着轻缓的音乐,两人交换一个吻,许久没有了动作,任由那旖旎暧昧的氛围随空气四处扩散开。

    柳锦从上方俯视着徐白默,从额头一路看下去,最后又重回脸部,与徐白默没移开过视线撞个正着。

    怎么办,我现在对面前这个比我大上十几岁的男人充满了欲望,难道真变成同性恋了……变成同性恋了又怎样?反正这人是我的,我是他的。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嗯。”

    原本只是开玩笑地问,谁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你怎么这么老实现在?”

    “我一向实话实说。”

    “那你以前怎么没夸过我帅?”

    “你没问过我。”

    柳锦一时气结没缓过神,徐白默又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

    “喏,你之前应该只和女的做过,应该不晓得男男怎么做吧?”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你教我?让本大爷来教教你还差不多!”吼完这句柳锦猛地想起质问徐白默一个盘旋在心底很久的重要问题,“对了,你……你跟那啥周维那个过几次?”

    “记不得了,一般一周两次吧。”

    徐白默皱着眉认真地回答,没瞧见柳锦一张脸难看得厉害。“你总是在下面?”

    “嗯,他喜欢在上面所以我就让他了。”

    “那如果我让你在上面怎样?你来不来?”说着柳锦从徐白默身上撤下,学着也平躺下。

    什么他喜欢在上面所以你就让他上你啊?男人谁会天生就喜欢躺在人下面被人上啊!鬼都知道肯定不好受!

    徐白默支起身瞧他:“柳锦你第一次的话更容易受伤,如果那个……裂了的话会流血很痛,而且说不定还要去医院吊线,到时候就麻烦了。你真要试试在下面的感觉?还是你其实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柳锦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看透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心疼……再说我是自愿让你上的,总不能让毫无经验的你尝试那种疼痛吧,就像我不可能让从头到尾都是直的阿维被男人上一样。

    “都说你担心过头了!”柳锦一个猛虎扑身又把徐白默压倒在床铺上,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徐白默你存心的是不是?你在怀疑本大爷的丰富实战经验麽?即使没有亲身跟男人做过,怎么做……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徐白默脸陷入蓬松的枕头,闭上眼一副请君自便、任君宰割的模样,看着柳锦欲火丛烧,从脖子那里开始一点一点吻下来,手也东摸西摸,最后停在小腹下方那块地方一圈一圈地抚着。

    “咳咳,原来你的那个也不小。”柳锦比了比自己的,不甘心地说出了事实,“不过还是我的比较精神。”

    徐白默只是睁眼瞥了说话人一眼,可能是等久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有些湿润:“去第二层抽屉里拿KY。”

    KY?啊,对了,听说男人和男人做的话通常润滑剂是必备的。貌似上次有谁跟自己讲过这事,嗯?为什么会有人跟自己讲这事?难道那人是个gay?应该不会吧,记得咱俩还一起躲寝室看小电影来着,他还一个劲地夸日本女优怎么豪放怎么热情来着。

    待柳锦回过神来,徐白默已自己取了东西回来交到他手上:“接下去涂哪里总是知道的吧?”

    涂哪里……是那里吧?男人也只有那里能插入了吧?柳锦决心不露出一丝懵懂的表情,被徐白默再次嘲笑,他往手上倒了液体试探性地往后面摸去,“涂了然后呢?”

    “……你都还没伸进去……”

    “伸进去?哦,我当然知道,你等等。”什么?原来不是只在入口涂抹开来了就可以了麽?柳锦立马伸入一指,只觉内部干涩高温,他瞧徐白默又闭上了眼以为被自己弄得很有感觉,便一次次将手指插入把KY涂了又涂。

    “柳锦……”

    听见头上有人在叫自己,柳锦忙兴冲冲抬头看,徐白默不知何时已经双手后撑上半身微微离了床铺:“柳锦我……”

    “怎么了?被我摆弄得很舒服吧?”

    柳锦还在得意,徐白默却突然一把推开他,一手捂着嘴跌跌撞撞下了床往门外冲去。

    “喂!怎么了?”柳锦追出门,正见徐白默进了卫生间对着水池狂吐,赤身的白色躯体明明看上去很可口实则被贴上了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标志。柳锦靠着门框等徐白默平息呼吸,一脸苦恼地发牢骚:“白默,你为什么对我还是不能习惯?你和那啥周维做时就不会这样吧?”

    徐白默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干呕,看上去可怜巴巴没了长者的气势。柳锦叹气帮他倒了杯凉水来,徐白默接过漱口,良久终于恢复了常态。

    “柳锦,对不起,刚才一下子就犯恶心了,实在压不下去……”

    “唉,我还能说什么,”柳锦替他翻抽屉拿了贴身干净衣物来,“身上那东西黏答答挺难受的吧?你慢慢洗澡,要不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你手上那些要洗洗麽?”徐白默一脸歉意,见两人坦诚相对又不好意思起来,背过身去拧水龙头,光滑的背脊紧致的腰身,再加上热气环绕蒸出些许汗珠,此等景象若是还没有反应那只能是性冷感者了。

    柳锦咽了口口水,心想都是你那怪毛病破坏了刚才那气氛,现在再要继续那是万万不能了。他用凉水洗了手又往脸上扑了扑,稍稍定了神,浴缸那块儿隔着帘子印出个黑影,晃着晃着害柳锦那心神又跟着一同恍惚,便只能再次扑了些冷水不敢往那处瞧上半分,赶紧出了浴室关上门。

    “白默我回去咯!”

    回床边捡了衣服穿上,柳锦一脸失意地垂着个脑袋离了徐白默的家,临走还拐了那瓶KY预备回家查查资料学习一下,以免下次再因无知而无措。

    ……下次啊,得找个方法尽快让人克服这问题是不?要不然我的性福生活谁来保障啊。这可是目前最让人头痛的头等紧急大事啊!

    我可不想老是用手……要用也要用他的手,好吧,还是先学习……啊啊,烦!实在不行索性来个‘洪水’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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