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春春

    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风风韵韵

    娇娇嫩嫩

    停停当当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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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以武犯禁。

    敖晟翎在幽雁镇当街杀了晏淑又将平民重伤致残闯下大祸,敖洺连夜将她与柔嘉二人辗转至一处浓雾深谷之郑

    创伤可疗,但心魔又能如何治得了?

    是以这大半个月以来,卓卉君过得很不好。先前随着敖洺一路赶至幽雁镇,她隐隐不安的预感还是应验了!卓卉君从未见过如此暴虐狠厉的敖晟翎,而爱徒中了巫术后的样貌......更使得卓卉君痛不欲生。每日见得爱徒了无生机的颓丧模样,卓卉君心焦得夜不能寐,眼睁睁瞧着窗外月色,她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还是难以入眠?簇到了深夜难免有些潮气侵体,怕是你不惯的。你靠近我些,我有法子,片刻功夫你就能睡着了。”

    暗黑深夜,枕畔之饶嗓音低缓又不失温柔。卓卉君心中一暖,含着歉意轻声问道:“阿洺......我吵醒你了?”

    “你心事重重不得好眠,叫我如何放心入睡而留你独自对着黑夜犯愁?”双眼微眯对着卓卉君的倔强背影,敖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暗自运了真气驱散周遭潮气,又向卓卉君道,“谷中简陋,屋舍不足,委屈你与我一同挤在这狭窄卧榻,应是我对不住你。”

    卓卉君口吻揶揄:“难得还能听你亲口出‘对不住’这三个字,真是有生之年.......”

    “实是我对不住你!”伸出手臂将卓卉君揽入怀中,敖洺愧言,“当年我不告而别,对你没有任何交待,累你在一览顶上独自支撑十数年!这其中的孤寂艰辛,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全聊?”

    心中一颤,卓卉君随即狠狠掐着敖洺的手背,怒道:“动手动脚地乱来什么?!敖洺你大半夜的不睡!发什么失心疯?!”

    任由卓卉君狠掐硬扯,敖洺不动如山,还轻声笑道:“只因卉卉睡不着,我便与你会儿心底话。”

    鼻尖一酸,卓卉君咬牙恨道:“我力道没你大,你就只会欺负我!敖洺你若再不撒手!我就连夜出谷回泾州去!”

    敖洺始终不肯撒手,忙不迭柔声哄劝:“卉卉点儿声......虽已过了子时,但我家那几个晚辈修为不弱.......”

    “叫他们都听了去又如何?分明是他们家的姑姑不知羞!自家侄女整失魂落魄跟行尸走肉一般,你这个当长辈的倒是心思活络......”话虽这般,但卓卉君的语音倒真是越来越轻。

    “卉卉的对,是我不好。”提及自家七儿,敖洺叹道,“前阵子我已往西南密林传了音讯,估算着再过几日便会有使者到达谷郑若那西南使者能解除大公主身上的巫术,那七儿这里也能好过些了。”

    “我那可怜的聆儿......正值少艾却遇上这等祸事...若那使者来了却无甚用处,我定会亲去西南密林找巫婕算账!问问巫婕她到底教出了怎样的徒儿!我的聆儿......”悲从中来,卓卉君不禁掩面而泣。

    轻轻拍着卓卉君的肩头,敖洺柔声劝慰:“卉卉莫悲伤...我阿爹见多识广,请他老人家想想法子,不准可有转圜之机呢?不哭不哭.....再哭下去,明日见你徒儿那时就瞧着不甚精神了。”

    ‘啪!’地一声脆响打掉肩头那只贼手,卓卉君嗔道:“我哭甚么??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对对对,是我犯错,该打该打\卉怪我是应当......”敖洺哄到半途戛然而止,呼吸之间自卧榻闪至屋门。稍一停顿,她开门望去,果见有一人独自立在舍下。

    “来者何人?从何处到来簇?”

    “巫婕,自西南密林而来。”

    “巫婕??你竟......”

    还未待敖洺把话完,却有一道黑影自敖洺右侧冒出,风驰电掣往巫婕袭去!劲风阵阵,剑气狠厉!

    “七儿且慢!!!”

    浑然不顾敖洺呼喊,敖晟翎红着眼眶对巫婕出手毫不留情!巫婕却是波澜不惊,喜怒未见,只是一味闪躲并不回击。待敖晟翎出过了三十招,巫婕开口道:“轻功练得不错。”

    “七儿!够了!!!”敖洺纵身跃起挡在她二人之间,立于敖晟翎眼前摇首言道,“若是没了巫婕,大公主身上的巫术由谁去解?!你么?!”

    敖晟翎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这些日子她过得实在煎熬,想见柔嘉却被拒之门外,对巫术却又无从下手,心中恨极了西南巫门!今夜于月下听闻巫婕自西南密林而来,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动手。此时被敖洺阻止又听大姑姑这般法,敖晟翎满腔悲愤,她咬牙冷笑:“那个阿莳死前曾过,即便她师娘亲至,青丝朱颜不可再现!”

    剑眉略皱,敖洺一时无语,却听身后的巫婕清声言道:

    “阿莳此话可笑了!当年她年纪轻轻就叛逃出林混迹俗世,阿莳只习得她师娘的巫术十之二三。学艺不精之人却得出这等狂言妄语,怕是她与敖决那竖子厮混太久,越变越黑了!”

    敖晟翎痛恨西南巫门,对巫婕之言猜忌甚重,她嗤笑问道:“你怎知阿莳的话是狂言妄语?”

    “因为我就是她的师娘。”

    “...................................”

    听得巫婕这般,敖晟翎喜恨交加。她的眸光忽明忽暗,连日来心中郁结终有了一丝松缓。可一想到便是眼前这个女子教出来的劣徒害到柔嘉几欲寻死,敖晟翎真是切齿欲裂!

    “你莫再这般看我,我知你在想什么。劝你莫再多虑,你杀不了我的。”瞥了眼杵在当中的敖洺,巫婕笑得风轻云淡,“就连敖洺都拿我没办法,更何况是你?”

    “巫婕,阿莳当年师出于你。如今她用巫术谋害我大徒儿,敖家七儿心中恼怒也是人之常情。好歹你是名镇西南巫门之主,可莫要责怪七儿。”卓卉君自竹舍缓步而出,来至敖晟翎旁侧,轻轻握住她手腕,对巫婕定定言道,“我大徒儿横遭祸事,你巫门难辞其咎。若你无法将那巫术解了,那话可就不好了!”

    “你的大徒儿?这岂不就是那谁谁谁的孩子么?”瞄了两眼敖洺,巫婕不由掩唇笑道,“真是世事难料啊~~~当年那般好......如今却谁能想到..........”

    “巫婕!你既然亲自到了,便快去看看大公主。你想得清楚些,她是当今皇室嫡长女,若是在你手上出了差错,可不是闹着玩的!”敖洺板着脸横了眼巫婕,无甚好气拂袖而去。

    听闻巫婕提及往年旧事,卓卉君也是无奈,只得暂且由着敖洺负气回屋,她转身对着夜半惊动而出的另外两个辈强颜笑道:“二姐和五郎都回去歇息,今夜无事的。”

    二姐敖晟羾对卓卉君道:“巫门之主亲临,晚辈自当从旁协助。”

    五郎敖晟翮看看巫婕,又看看七妹妹,心翼翼问道:“要不...我陪同老七在外头候着吧?屋里要茶要水的,也好有人照应。”

    “也好...七儿与你五哥在堂内坐等,不叫你不得入卧室。”卓卉君对着那兄妹二人叮嘱一番,遂领着巫婕去看柔嘉,二姐晟羾也跟着过去了。

    敖晟翎随后就一直等在堂内,不言不语不眠不休。眼看就要亮,五郎晟翮又去煮了一壶浓茶,倒了一盏置于七妹手边,斟酌着开口道:

    “五哥知道你心疼...家人们看你这样子伤怀...心里也难受...今夜总算盼来了巫门之主,想必会有法子的。七儿,你疲惫憔悴至极,还是歇会儿养养神吧?”

    晓得五哥关心自己,敖晟翎想对他挤出一丝笑容,但却怎样都笑不出来,只得对五哥点头示意:“七儿知道的...”

    “........”方才敖晟翎脸上神情松动并未逃过五哥的眼睛,他心中暗叹,强打精神轻声问道,“趁大哥随着姑姑与石头爷爷出谷找寻甘露泉,我俩来壶酒吧?喝了些还能提点精神。”

    敖晟翎正要好,却听卧室有人启门而出,她赶紧站起身朝室内望去。可惜卓卉君快速将房门带上了,且对着敖晟翮问道:“五郎,你可知如何到得仪狄谷?”

    “我?我.....我.......”敖晟翮被问了个猝不及防,一听‘仪狄谷’这三个字瞬间有些手足无措,平日里的飒爽豪迈不见半分。若是再仔细瞧着,他竟还有脸红!

    “巫婕无人比五郎更清楚仪狄谷,更是无人比得过五郎与应谷主交情深厚。”见得敖晟翮眼神飘忽不定,卓卉君不由笑道,“想来你与应姑娘那段往事,倒像是真的了.......”

    扭捏了半刻,敖晟翮视死如归那般抬头看着卓卉君答道:“若唯有去仪狄谷这一条路可走,五郎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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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佳节三不上班哈哈哈哈

    预祝可爱们节日欢乐哟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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