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凤榻栖鸾
    了两下腰示意他快收回禄山之爪,再摸老子可要收费了!

    这小东西乱扭什么?扭得他心里一热,本来打算挪开的手又贴了上去,还往肉最多的部位拍了一巴掌。

    “哎呀!”夏云泽惊叫一声,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水波荡漾,缓和了力道,非但不疼,还带着轻柔的冲击感,沿着尾椎一路震荡,震得他心里也跟着浪花一朵朵。

    他完了他要被这肌肉男一巴掌拍弯了……

    不不不就算折腰也要找一个妖娆多娇的小美人,这种大肌霸太硌牙根本嚼不动啊!

    夏云泽陷入不可救药的悲情联想中,反省这底线怎么就跟底裤一样说没就没了呢?

    为缓解这种无言以对的尴尬,他抬脚往后蹭蹭,蹭到那块沉底的布巾,夏云泽脚丫子一挑把布巾捞在手中,干笑道:“要不要擦、擦背?”

    萧明暄默默地接过布巾,夏云泽忍不住给他点了个赞,这才是直男泡温泉的正确态度!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就被人一把掀过去,像铁锅里的贴饼子一样趴在岸边。

    “你干什么!”屁股朝后,空门大路,夏云泽直接吓成尖叫鸡,“别让老子捡肥皂!”

    “你说什么怪话?”萧明暄好像叹了口气,绞湿的布巾覆到他背上,“不是让我帮你擦背吗?”

    “呵、呵呵!”夏云泽心惊肉跳,声音都变了调,“你、哎哟你轻点!”

    哪有不由分说上来就搓的!这一手蛮力让他觉得皮都要被搓下来了!

    “啊……轻些……那里不要……疼、疼……慢点儿……嗯啊啊啊……舒舒服……”

    搓澡工萧师傅无师自通,收敛了力气之后搓洗得他肋骨松软,舒爽得嗓子都发了腻。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又虚又颤又娇软,足以掰弯电线杆。

    萧明暄越听越不对劲,耳朵尖都热了,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闭嘴,别乱叫!”

    很好,这一巴掌又把他打直了。

    是真的,直了。

    夏云泽腰腿发软,欲哭无泪,活了两辈子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个抖M!可为什么不是欧美姑娘拿小皮鞭抽打他而是肌肉壮汉咸猪手打屁股呀!

    他把脸埋到双臂间,肩膀一抽一抽地悼念自己碎裂的三观。

    萧明暄也发现了他的身体变化,唯恐天下不乱地凑近了些,精壮的躯体几乎贴住他的后背,笑道:“小郎君,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瞎?眼睛用不着就捐出去吧谢谢了!

    他怂成一团的样子让人更想逗弄,萧明暄发誓他没别的心思,就是被这意外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想看这小东西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过今夜他确实有些意外,不仅是因为看到小郎君还看到小小郎君——

    “我先前还以为你是宫里的小太监,没想到……”小鸟没死,还挺精神。

    “啊?”夏云泽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消化完他话里的意思,瞬间又变回钢铁直男。

    几息之前那似弯非弯的体验,一定是错觉!

    看看,他的小兄弟也垂头丧气失去了冲动,身体力行地证明他性别男爱好女。

    先把取向捋直了,夏云泽咀嚼着对方最后三个字,胸中无名火起。

    小!太!监!

    原来他傍晚提起救他命的小太监不是黄公公,而是他夏云泽啊!

    我可去你妈的吧!

    他要气疯了!要不是泡在泉水里,毛孔都得冒出火星子!

    “你才是太监!”愤怒让他丧失理智,转过身来,不管不顾直接开喷:“你全家都是太监!”

    萧明暄眼睫都没动一下,淡定地指指下方:“我不是。”

    夏云泽顺着往下瞟了瞟,嫉妒使他不可理喻,想也没想就来了一记撩阴腿!

    水流妨碍了他的发挥,小细腿还没踢中就被格开,萧明暄皱皱眉,欺身而上,把他纤瘦的躯体挤在池壁上,抓住他散落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来,问:“既然不是小太监,怎会出现在深宫里?”

    “疼……你他妈松手!”头皮被扯得生疼,一双清朗的杏仁眼漫上生理性泪水,活像个饱受欺凌的小可怜。

    让人几乎要忘了他刚才那阴险又下作的偷袭。

    萧明暄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胸中突如其来的躁动,逼问道:“你这三脚猫的身手也不可能是侍卫,小郎君,乖乖告诉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郎君扁扁嘴巴,路出气恼又委屈的神色,低头服软:“你先放开我,这样被人撞见可不好。”

    他虽然掉节操,脸还是要的,半夜泡温泉又跟肌肉男零距离接触这么劲爆的黑料要是被人传扬出去他以后还怎么泡小姐姐?

    “放开你,怕你又跑得不见踪影。”萧明暄只松开他的头发,表情无奈又纵容,“你是小皇嫂的陪嫁?”

    夏云泽点点头又摇摇头,把对方弄糊涂了,问:“到底是不是?”

    想起这小子处心积虑想偷皇嫂,夏云泽冒出一串坏心眼,打算给他添点堵。

    他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凄楚相,小心翼翼地说:“我要跟你说了实话,你可不能要我的命。”

    “胡说什么呢?”萧明暄轻声斥道,“小郎君是我的恩人,我若伤你一根寒毛,与禽兽何异?”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夏云泽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低声说:“我与荣安公主自小形影不离,出车同行,入则同席,奈何造化弄人,我这样的身份,终究是见不得光,不能堂堂正正地与‘她’并肩而立……”

    他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就算将来穿帮了萧明暄要秋后算帐,也挑不出一点漏洞。

    只是语气和神态都在拼命把人往沟里带。

    萧明暄果然被带偏了思路,回想起一堆乌七八糟的宫帏秘事,只觉得胃里一股酸水直往上冒,连牙都要酸倒,沉声问:“你是小皇嫂的……面首?”

    夏云泽身子一颤,抬起眼睛怯怯地看着他,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心里却放起了鞭炮,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慰。

    你费尽心机还没沾到手的小皇嫂,已经被我看光摸遍还合体了哟!

    逻辑没毛病!

    怪不得他哥宁愿自黑八百也要放出绿帽三千,看讨厌鬼吃瘪真是比中彩票还爽。

    对男人打击最大的两件事,除了交枪太快,就是头上泛绿,前者他没体验过不好闭眼黑,只好捏造出个三角关系来恶心对方。

    哦,加上他那个不知道能活几天的未婚夫,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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