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敌刀幺儿[综漫]
    了眨眼,觉得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想了想,他便跟了上去。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小乌丸走在前面不知不觉就远离了热闹的正厅,领着短刀来到一处被月光照地颇为明亮的地方。

    短刀定眼一看,回廊边上竟然还坐着两个人,是太郎和数珠丸恒次,两人都不是他家的。发现小乌丸回来还带着另外一个人后,两人皆一齐转过头疑惑地望了过来。

    小乌丸举起手中的酒壶,笑道:“又带来了一个小酒友,四人一起喝罢。”

    太郎看着短刀乖巧地坐了下来,面上微路不赞同地说道:“小审神者尚未成年,饮酒之事还是……”

    小乌丸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少年迟早会成长,何况有为父看着呢。”

    太郎犹豫着:“但是……”

    数珠丸恒次也笑着劝道:“难得一次,今天还是个好日子,暂且忘记那些吧。”

    两人都加以劝说,太郎已经看到那边小孩端起酒杯往嘴边凑了,他连忙伸手拦住拿过了酒杯。发现小孩一脸不情愿,太郎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手边的另一个酒盅递了过去。

    “那酒太烈,你暂且喝这个吧。”

    短刀可不懂什么品酒,喝酒对于他来说其实就是满足好奇心。见太郎把酒端给自己,他立刻笑呵呵地接了过来,喝了起来。

    “说起来,山姥切似乎已经决定要随主公回现世了?”太郎忽然提道。

    “啊啊,终于说出来了吗,也难为他这么多年一声不吱伴在主公身边,若是最后还被丢下就实在有些可怜了。”

    短刀在心里哼哼了一声,暗想要不是他灵机一动,那个小笨蛋还真就被丢下了,自己被自己蠢死,真是着实有点可怜了。

    “方才我有在席间倒是有看到那位大和守,就是之前在房间里的那位。”数珠丸恒次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在本丸里待了这么多年,有些话他们都是点到为止。

    譬如那位在房间里昏睡多年的付丧神,主公为何会将暗堕刀剑安置在本丸内又不曾向他们解释,若是一开始众人还会感到困惑不解,但时间一长,熟知那位主公性格后便自然而然不会再对她未解释的事情好奇了。

    不解释却将暗堕刀剑曝于他们的眼下就是对他们的信任,而他们信任其也自然不会觉得她是在害他们。

    太郎颇有感慨道:“总觉得这一年发生了好多事。”他忽然望向短刀,眼神变得渐渐柔和了起来:“来年就要请您多指教了。”

    短刀愣了下连忙摆手:“别您您的,我不适应。”

    数珠丸恒次敛眉淡淡笑着,微垂的眉眼显得尤为温顺:“不过确实也要叨扰您了。”

    “……”悠悠地移开了视线,短刀端起酒盅喏嗫道:“我很乐意被你这样的美人叨扰。”

    数珠丸恒次怔住。

    太郎和小乌丸也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屋外有些凉,不过喝了些酒后身体渐渐暖了起来。情绪高涨,几人喝到尽兴时太郎甚至就着夜色轻吟起了一曲不知名的小曲。

    短刀有点醉了,然而事实上他才喝了两杯,就算心中装有一片天空也不能改变他身体还是个没长开的小破孩,第三杯的时候小乌丸就拦住了他。

    短刀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太郎和数珠丸恒次在那边心情愉悦地赏着月每,没注意到这边。小乌丸忽然往他怀里揣了瓶温好的酒,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了短刀的脸边。

    他一指抵在唇前,指向回廊另一个方向,缓缓道:“过去罢,三条家的在等你,今日为父过的很开心。”

    为父过的很开心?

    爷爷终于有爸爸了吗?

    短刀迷瞪瞪地站起来,听了他的话傻笑了一声,却异常听话地走向回廊的那边。

    离开了小乌丸那里短刀立刻就被冻的清醒了七分,刚才坐着身边烤着小火炉还喝着温酒不觉得什么,这么一走动,冷风就嗖嗖地从脚底蹿上来。

    小乌丸说三条家的在等着他,可是三条家的那么多,他哪知道是哪一个。短刀缩着肩膀四处张望了一圈,快要冻死之际总算在一个昏暗的地方看到了孤零零坐在回廊边上的三日月宗近。

    哦,留守老人。

    短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跑过去戳了戳他。

    “你不冷吗?”

    三日月宗近扭过头望向他:“还好。”

    短刀伸手去摸他的手——非常棒,阁下离死人只差一副棺材。

    抬头看了看月亮,所有月光巧妙地避开了这块凄凉的地方。短刀沉默地盯了会他,开始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因为看不清道才不愿意挪地了。

    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短刀跺了跺脚,从怀里拿出酒赶快倒了一杯塞给了三日月宗近,自己则对着酒壶喝了起来。

    三日月宗近端着酒盅愣了一下,看见短刀想要一仰而尽,刚要阻止却只见短刀身子突然僵了一下,未等反应过来,噗地一口就喷了出来,然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三日月宗近连忙把酒盅随手放在一旁,帮短刀顺气。

    刚才倒酒的时候就觉得闻到的酒气异常的浓烈,实在不适合短刀喝,没想到小孩手这么快。

    青年拿过短刀手里剩下的酒,也不嫌脏,直接对着酒壶口饮了一口,转而将短刀倒给他的那盅递给了短刀。

    短刀本就不是喜欢这东西,想着暖暖身子也好,但呛到之后便不再想碰了,只好端着酒盅看着身旁的青年安静地饮着壶里所剩无几的酒。

    看着看着,短刀忽然傻笑了起来。

    三日月宗近停下动作,偏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我在想你还真不嫌我脏啊。”他若有所指地看了眼酒壶。

    三日月宗近也笑开了:“都亲过了还嫌弃什么。”

    短刀:“……”

    玛德,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人究竟有没有羞耻两字可言。

    短刀冷下脸沉默无言地喝了口烈酒,然后再被呛到。三日月宗近不慌不忙地放下手里的酒壶,不厌其烦地给短刀顺着气。

    “我还有咳、有事想要问咳咳……你!”

    三日月宗近放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短刀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又咳了一声,他稳了稳说道:

    “那天树下你是不是在装睡?”

    三日月宗近笑的坦荡:“是啊。”

    “……从一开始就在装睡?”玛德,好想给他一巴掌。

    “从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就醒了。”

    也就是说,这人早就知道骑他身上的人是他。

    那天穿着裙子,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睡迷糊然后看到个女孩就啃上去,谁叫本丸里一年四季都见不到一丝粉嫩嫩……短刀们的膝盖不算,万一就是个误会他还巴巴上去各种追问,问人家‘你干嘛亲我啊’‘亲人家干嘛啊’什么的都不能再羞耻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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