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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五个指痕。

    楚珩呜咽一声,红着眼眶含泪带着哭腔又求:“臣不会了,陛下……”

    “嗯。”凌烨应了一声,抽回了作恶的手指,取来脂膏,耐着性子开始细致地为他扩张。

    脂膏润湿窄穴,灼热的甬道渐渐湿软,嫩肉含着指节吞咽收绞,脂膏在一片灼热中融成水液,自雪白的腿间细细缓缓蜿蜒流下,楚珩双眼迷蒙,身体深处的热潮不断翻涌而上,凌烨见状收回扩张的手指,包裹着指节的软肉开始无声地挽留。

    凌烨眸色一深,揽着楚珩的腰将他往后带了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分开他两腿,又亲亲楚珩的侧脸,温声哄道:“放松些。”

    灼热的肉刃豁开浅红的软嫩穴口,一寸寸缓慢贯穿甬道,楚珩颤抖着身子,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齿间流露浅浅的闷哼,凌烨将他的一只手翻上来与自己相扣,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直到肉刃彻底嵌入紧热的甬道,闯进最深处,将伏在身下的人毫无保留地占有。

    穴口的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平开来,楚珩指节泛白,酥麻酸胀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至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他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承受肆意妄为的掠夺。

    肉刃直直闯进肠道深处,楚珩整个背都僵直了,修长的颈子仰起,细白如瓷的皮肤泛起滔天情潮漫上来的红,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细密的汗,波光潋滟分外勾人,唇齿间不住滚落轻声的低吟。

    凌烨眸色愈深,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先是小幅度地抽插,似乎有意和着楚珩的低吟,间或在他的背上落下缠绵悱恻的亲吻,楚珩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眼眸半合,轻声呻吟。

    凌烨又在他面颊落下轻柔的一吻,身下却忽然狠狠的一顶,撕开之前刻意温柔的假象,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愈发激烈,肉刃反复进出甬道,带着火一般燃尽一切的意志,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楚珩很快就受不住了,眼前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泣出声来,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唔,陛下……别,啊,轻点……嗯不行了……陛下慢点……”然而这次的软声求饶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喉间溢出的呜咽呻吟反而加具了身后本就承受不住的攻城掠地。

    温热的软肉被顶弄的急剧收缩,明明嘴上喊着受不住,穴肉却将欲望越缠越紧,紧紧含着炙热硬挺的肉刃,承受来回的撞击,肉刃进进出出间将深红的穴口蹂躏的泥泞一片,黏液沿着腿根汩汩流下,将泛红的大腿渲染的愈发诱人。

    楚珩被操弄的几乎跪趴不住,满涨的快感剥夺了他全部的意志,张合的唇齿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喊着“陛下”,祈求身后的人能轻柔一点,然而这一场本就带着惩罚意味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分外漫长的重重顶弄让楚珩手脚俱软,凌烨的动作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抽插了一会儿,忽然故意不轻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楚珩的身子一凛,直接叫出声来,内里的温热穴肉急剧地收缩,水声啧啧,黏滑的肠液将本就硬挺的肉刃润烫的又粗了一圈。

    凌烨低低笑了一声,开始重重的细致碾磨楚珩最敏感的那一点,楚珩掌心里全是汗,滔天的酸麻和快感一时间猛地窜上天灵,他不住的摇头求饶:“别,陛下……啊……别碰那里……唔……”

    所有的呻吟最终都湮没在那一点上突然狠起来的顶弄里,他再也无暇说出任何话来,唇齿开合间尽是无声的呻吟。

    楚珩被折腾的眼前迷蒙一片,意识被快感和酥麻完完全全的夺走,很快就跪趴不住了,身子像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凌烨换了个姿势,让楚珩侧身躺着,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一点点揉捏掐弹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唯独不碰他早已饱涨的欲望,后穴敏感点处的三浅一深的抽插鞭挞,加上前面这刻意的撩拨,楚珩大腿不住地打颤,前端滴了些体液出来,鸦羽长睫早已被泪水润湿,呜呜咽咽,呻吟声简直破碎的不成调。

    凌烨掐着楚珩腿根处的一点细嫩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轻喘着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

    “唔……嗯……”楚珩被他作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一双眼里全是祈求。

    凌烨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不肯放过他:“不答?那就是还不知错了?”仿佛是和着话音,身下的动作又是一狠。

    楚珩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欲红潮,他死死抓着锦被,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出一句:“不敢了……”

    凌烨满意的点点头,手终于抚上楚珩的欲望,另一只手抱着楚珩的腰臀,拉着他半坐起来,腰身重重一挺,深入其中,直到肉刃贯穿到甬道最深处,炽灼的浓郁热浪烫的楚珩肠壁骤缩,身躯颤栗,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凌烨怀里,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汗水濡湿了楚珩的长发,紧贴着鬓角垂在胸前,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旖旎吻痕,大腿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处沿着腿根细细缓缓的流,脸颊经情事晕染的红潮久久不散,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垂,凌烨在他闭着的眸子上亲了亲,将人抱起来,带着去清理。

    待到在池子里没把持住,借着惩罚的名头又要了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凌烨将被“罚”的凄凄惨惨,没半分力气的楚珩拥在怀里,指尖缠着他一缕发丝,很是严肃地开口:“下回再敢惹朕生气,就罚你去学侍寝的规矩。”

    楚珩闭着眼睛窝在凌烨怀里,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陛下不要,臣不敢了。”

    凌烨笑了一声,又覆上他的唇,落下缱绻缠绵的浅吻,将整个人搂在怀里。

    宫里规矩大,侍寝也有侍寝的规矩。而承宠的男子要守的规矩就更是多。从事前洗浴到后庭扩张,再到事后的清理,是不会让帝王亲自动手的,都有专人来做,但凌烨十分不愿别人碰楚珩的身体,更舍不得楚珩受三洗三润、玉势开拓的苦,从第一回 开始的就是他亲自来的。

    承宠的时候手上怎么脱衣,身体什么姿势,嘴里怎么呻吟,小穴如何收缩……所有的服侍其实都是有规矩的,全是为了皇帝舒服,哪轮得到侍寝的人说不喊疼,受不住也得受着,再疼也得忍着。真要学起来,有的楚珩苦吃。

    可他哪里舍得呢。

    陛下显然是个“小气”的皇帝。

    因为这是天子心尖上的宝贝,所以只能属于是天子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许觊觎。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ND】——————

    来自一只咸鱼碗的碎碎念:

    啊啊啊,车技太过生疏,车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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