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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了越来越多的手指,黏腻的情欲随着脂膏的融化渐渐将楚珩包裹其中,动人的红潮席卷全身,水液从小穴顺着手指沿着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酸软和酥麻的滋味沿着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没入身体的每一寸皮肉。

    宫殿内的暖香在楚珩的呻吟低喘声里似是又甜了几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早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半合着双眼,看着陛下将手指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委屈地呜咽出声,方才有多排斥现在就有多不舍,甬道的软肉无声地挽留,却也无济于事。

    他显然受不住这般磨人的空虚,眼角泪水大滴地滑落在枕间,焦灼地嘤咛出声。

    细密的汗珠在白玉如瓷地身躯上晕开盈润的湿痕,伴着情欲渲染的潮红,分外勾人。

    连莹白的脚趾此刻也是陛下喜欢的绯色,捉起来架在肩头刚刚好。

    灼热的肉刃撑开小穴的每一寸褶皱缓缓钉入体内,楚珩微微睁大了眼睛,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连分散注意的余地也不给他留,双腿被压在胸前,他几乎能看到柔嫩的小穴是如何瑟缩着一寸寸吞下骇人的凶器的,酥麻与酸胀沿着尾骨猛得窜上天灵,身与心完完全全都属于压在身上的这个人。

    凌烨垂头亲了亲身下人的眼角,将他滴落的眼泪温柔地吻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九浅一深地抽插,在甬道内肆意开疆拓土,缓慢轻浅的抽插太过磨人,不时地重重深入又让楚珩连喘带泣地呻吟出声。

    小穴迎合着漫长的反复顶弄,软肉吞咽收绞,愈来愈烈地操干让楚珩的身子不知不觉软成了一汪春水,深红的媚肉随着体内凶器的抽离被带出,又跟着插入被挤进,进进出出中带起水声啧啧,唇齿间滚落的求饶与低泣除了加具身后的顶弄外,一点儿舒缓的对待也祈求不到。

    身体最深处的快感终于在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处顶弄里彻底膨胀开来,楚珩眼里迷离一片,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住地摇头哭求,声音破碎的不成调:“陛下,别……不要了……唔……”

    凌烨低喘着吻了吻他:“我今日怎么说的?嗯?皇后不听话,那朕只好亲自来教。”

    他伸手解开了捆住楚珩双手上的锁链,将他从床榻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起身朝书案走去。

    楚珩唇齿间哽咽着漏出一串泣音,下意识地环住了凌烨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体内的凶器仍然在肆意作祟,从床榻到书案的路第一次如此遥远,右脚上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串响声,凌烨每走一步,楚珩便不自已地哭叫一声。

    终于走到书案前,楚珩眉眼红透,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凌烨将他后腰抵在案上,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问:“皇后记会了几则?”

    楚珩被他作弄的意乱情迷,鸦羽长睫全被泪水浸湿,稍稍清明了一丝的意识再次被不堪忍受的快感和情欲完完全全地夺走,听见凌烨的问话,唇齿开合却滚落的全是呻吟与喘息,抱着陛下含糊不清地呜咽:“我错了,不敢了……”

    凌烨却不饶他,将肆意作祟的“凶器”从他体内骤然抽离,不等楚珩反应,又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书案上,再次破开被蹂躏的湿润泥泞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从背后揽着楚珩在书案旁坐了下来,这个姿势进的实在太深,楚珩急促的喘息,脸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潮,眼泪扑簌着往下落,拽着他衣服胡乱地摇头求他。

    凌烨捉住他乱动的手,拿起桌案上的御笔放在了他手里,轻喘道:“皇后仪典第一则是什么?答的出来朕就饶了你。”

    楚珩哪里还握得住笔,细密的汗珠和湿热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眸子里全是潋滟水光,酣畅淋漓的快感夹杂着酥麻热胀的酸楚让他彻底地沉沦在情欲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早已经软的不成样,无力地靠在陛下怀里,任由着欺负。

    凌烨握住他的手,吻上他泛红的眼角,带着他在明黄的卷帛上一笔一画的书写,声音低沉喑哑:“记住了么?皇后,仪典第一则,帝后情深不移,白首同心。”

    等记会了皇后仪典,再将放在礼部的立后诏书拿来,让他一字一句地念。

    皇后人是陛下的,心也是陛下的,全都是陛下的。

    后记:

    皇后虽然委屈巴巴的,但还是把仪典记会了,至于怎么记会的咱也不敢问,反正是再也不敢较劲了。

    而且是赶在星珲从颖海城回来之前记会的,至于为什么,那要问少主上一章放的什么狠话了。

    漓山山花不想成为下一个话本畅销榜榜首的主人公,就不敢让师弟知道自己被锁起来了,毕竟镣铐囚禁什么的比起夜不归宿送己上门,可能更符合广大漓山吃瓜群众的口味,大概也许可能是吃瓜群众也爱追求刺激吧。

    作者有话说:

    楚皇后就是典型的有本事作,没本事受。

    第四卷 洪波

    第56章 不夜

    “叶见微还在鹿水。”

    燕折翡闻言淡淡笑了笑,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他很清楚昌州那群人是什么贪得无厌、其心可诛的货色,但他还是放叶星珲跟苏朗去了。”

    孟池奕捻碎手中信纸:“三十年前,漓山袖手旁观,洱翡药宗一夕之间灰飞烟灭,宗主被囚至死。三十年后,叶见微却默许自己的儿子,甚至是整个漓山搅进这滩浑水,有意思。”

    燕折翡轻嗤一声:“叶见微到底和前任漓山掌门不一样,他曾受恩于洱翡药宗,所以他尽管对我的许多做法不以为然,但却从未真正出手阻拦过。五年前钟太后长子齐王谋反事败,皇帝诛杀齐王母族砚溪钟氏的时候,叶见微就知道,定康周氏也跑不了,但他乐见其成,所以他默许叶星珲跟苏朗去昌州,也愿意在其中帮皇帝一把。世人都说东都境主不问世事,安于一方,却不知道这位大乘骨子里其实最是血性,最是执着。”

    燕折翡的双拳死死收紧,凌厉的杀意与恨意在眼中汹涌:“血债就要用血来偿,当年所有屠我洱翡药宗、灭我妫海一族的,无论是先皇凌铖,还是砚溪钟氏、定康周氏、苍梧方氏……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燕折翡重重呼了口气,身体忽然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剧烈的咳嗽伴随着黑红血丝一并从唇边呛出。

    孟池奕的脸色倏然变了,一把揽住身边的人,精纯内力顷刻间将人环绕其中,却还是无法阻止死气丛生的繁复花纹沿着燕折翡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燕折翡的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黑色纹路渐渐隐入血脉里,消失不见,他额间发间全是冷汗,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脱了力靠在孟池奕怀里,几乎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生气。

    孟池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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