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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陆衔洲随口问,也没指望他会回答。

    “听说最近有个木偶剧团来表演,开了一个展会,上面有很多木偶,去不去看?”乔烬没说话,但陆衔洲的手机响了。

    宁蓝打电话来说乔震骅想见见乔烬,也想见见他。

    陆衔洲莫名其妙半晌,没什么好脸色的说:“见我做什么?是想跟我叙叙旧还是想让我叫他一声岳父?让他安心等死。”

    宁蓝那边也并不待见乔震骅,但想了想还是劝道:“上次我去告诉他杨芹死了的消息他就不太正常,我觉得他可能知道点什么,您说会不会是他跟杨芹合谋策划的什么?”

    “行。”陆衔洲在路口调转车头,说:“既然他想见,我就带乔烬去见见他,这两口子拿儿子当报复工具,我就给他看看这个工具现在是不是他满意的状态。”

    乔烬手指几不可察的哆嗦了下,过了会又在陶俑的脸上指指点点,一滴眼泪“噗”的掉在陶俑的脸上。

    陆衔洲听见不太正常的呼吸声,侧过头一看乔烬低着头,忙伸手挑了下他下巴,“怎么哭了?”

    他最近脾气反复特别大,陆衔洲一时也吃不准他怎么了,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乔烬低下头,过了几秒忽然发狂似的开始拔自己的戒指,因为不得其法弄得手指通红,他婚后胖了一点,戒指也不是那么好拿下来。

    “乔烬!”

    第七十八章 银河馈赠我

    这儿不给停车,陆衔洲只好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摘戒指,脚底踩了油门尽快找地方停车。

    乔烬胡乱的去拔戒指,一下一下的挠在陆衔洲的手背上。

    他仿佛没有察觉到疼痛,眉梢始终没松下来,忍耐着焦躁一遍遍的沉声叫他:“乔烬,不许再动了!”

    乔烬呆了一下,红着眼眶看他,陆衔洲心疼的放软了声音说:“是师兄不好,你先别摘戒指。”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陆衔洲拉开车门下来走到乔烬那边拽开车门半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指,摩挲着他被拉伤的红痕。

    乔烬还在挣扎,陆衔洲没有办法,用力扣住他的后脑朝自己一拉wen了上去,被他本能的咬了一下,嘴唇一疼见了血。

    陆衔洲没有松开,一遍一遍的描摹,稍稍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给他安全感,无形的告诉他“不怕,不怕”。

    乔烬从最初的挣扎慢慢安静下来,乖顺的由陆衔洲wen着,手指也慢慢松开,呜咽声稍大了一些。

    陆衔洲换了地方,轻轻wen去他的眼泪,放软声音问他:“为什么不想要它了?”

    乔烬眼泪一颗颗往下掉,陆衔洲不忍心继续逼问,也知道他这种状态下其实逼问不出什么结果,只好一个个猜,却一个都没有猜中。

    “好,乔乔不想要那就不要了。”

    乔烬急得直摇头,“不当工具,不是工具。”

    陆衔洲要起身的动作一僵,心脏仿佛遭了一记重击,他听得懂所有话!

    那是他误会自己拿他当工具,还是说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记得杨芹的话,让他来做伤害他的事情?

    无论其中哪一个,陆衔洲都没有想到能在乔烬心里造成这样的影响。

    “好好,不当工具,乔乔不是工具,乔乔是师兄的宝贝,对不对?”陆衔洲抱了他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听得懂我的每一句话对不对?只是现在还没有原谅师兄,不肯跟我说话,没关系的。”

    乔烬眨着眼睛,陆衔洲又说:“但是不许伤害自己。”

    他低下头,陆衔洲捧起他的脸给他擦了擦眼泪,又点点他的手问:“你看,这儿都红了,疼不疼?”

    乔烬看了下手指上的伤痕,轻轻地弯曲手指动了下,然后点了下头。

    “下次不许伤害自己了,你疼,师兄也很疼,知道吗?”

    乔烬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倾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学着陆衔洲平时对自己的那样轻轻地,仿佛满含爱恋的。

    陆衔洲有些担忧乔烬见到乔震骅会有突发状况,于是打电话询问了陆青岩,他再三说影响不大才稍稍放心的带他去了监狱。

    办好手续他便带着乔烬一起到了探监室。

    乔震骅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加枯瘦了,两只浑浊的眼球仿佛随时都会变成一对死珠,手也很抖,一看到乔烬来就猛地扑过来,却只能撞到玻璃。

    这次陆衔洲申请的是电话探望,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内容乔烬不会知道。

    乔震骅枯竭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可望而不可即的伸出手贴在玻璃上,痛苦的喊着什么。

    陆衔洲捂住乔烬的眼睛,低声问他:“乔乔乖,困不困?”

    乔烬最近沉迷X事,晚上弄得多

    了白天就没什么精神,被他一问便点了点头。

    陆衔洲找出耳机给他挂在脖子上戴好,找了几首他喜欢听的音乐播放,然后把人揽在怀里低声说:“师兄抱你睡。”

    乔烬乖乖窝在他怀里“嗯”了一声,戴好耳机把眼睛闭上了,完全没觉得在这种场合下有什么不对。

    乔震骅在里面看着这一切都要疯了,一拳拳的打在玻璃上被身后的狱警拽回去驳斥他珍惜这次探监的机会。

    陆衔洲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听筒也不催促,只是冷冷地等他。

    乔震骅拿起听筒的第一句话便是失控的怒吼,“你不是人!”

    陆衔洲不置可否,淡淡地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杨芹的死是不是你干的!”乔震骅完全不怀疑陆衔洲为了完全掌控乔烬会做出这样的事,伪装成车祸意外的案子太多了。

    “你觉得她的死不是意外?”

    乔震骅怒瞪着他,双目赤红几乎淌血,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意外?你觉得有这么巧的意外?”

    “我说不是,你信吗?”陆衔洲问。

    乔震骅表情一松,怪异的隔着屏幕盯着陆衔洲的脸看,好半晌才问:“真的不是你?”

    “我一直拿乔烬当我唯一的配偶,是你们始终觉得我会折磨他,其实归根究底折磨他的,把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是你跟杨芹。”

    “他有自闭症,每天都在钢丝上行走,即便是正常人你让他来害我都要担几分风险,你让这样一个脆弱的小孩来,你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考虑过他的处境吗?”

    陆衔洲不想去责备谁,他冷静的看着乔震骅,把事实逐字逐句的说出来,这是他们欠乔烬的。

    “你觉得我冤枉了你,但当年是你自己去自首说害死了思惟,经过警方的调查证据确凿,我从始至终插手过吗?”

    “你公司出事,与我有关吗?”

    “你让乔烬来害我的时候,考虑过他的处境吗?我步步退让,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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