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日nuan春寒(H,全)
    上面睃眼看他,一面竟又吐出一小截鲜红舌尖,堪堪抵在那光裸的龟`头上轻扫两圈,眉峰微蹙,道:“咸的。”

    霍青整个人都被他的动作弄得酸软了,又窘又臊,双手慌忙不迭地去捂胯间,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方才出了很多汗,你别……”

    凌飞寒道:“无妨。”左手利落地一翻,将他双手地抓牢按住,面孔再度降低,口唇大大张开,竟将那硕大龟`头整个吞了进去,跟着略一吸啜,两腮凹下,口腔内肉团团团挤压住那物,几乎没将霍青爽得晕死过去。

    霍青“啊”了一声,觉着委屈得他太过,便连自己都难过得眼角含了泪水,喘气不已,断断续续地道:“前辈,不要,我……那里脏……”凌飞寒却没听他的,头部上下微动,先浅浅吞吐,口中一嘬一放,慢慢含入了一般茎身,并放开喉咙令他的粗长顶入自己咽喉极深处去。

    霍青只觉自己最是敏感娇嫩的宝贝插在他艳丽的嘴唇中已是极强的快感,再被他吸啜着吞入那温暖湿润的柔软口腔,四肢抽搐着简直要升天;岂知这也并非绝妙,那龟`头一点一点伸入幽邃狭窄的咽喉中,被那尽量放开的紧窒喉管尽情压迫摩擦,一开始只是缓缓的,倏尔动得快起来,又听见胯间凌飞寒因含着那巨硕孽根快速抽动,被频频顶到深处而发出的“嗯唔”呻吟与唾液润湿了那物抽送间发出的“啧啧”水声,一道道热的辣的酸的麻的刺激闪电般从下`体,从心脏往身体各处乱窜,岔得他内息几乎紊乱,整条命也要交代在凌飞寒口中了。

    他自己没动,竟是享全了凌飞寒的这顿服侍,虽安静地躺在地上,一身肌肉却颤抖地厉害,心里也早没了别的想法,只反复着一个念头――他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去死也值得了。想法笃定,他便也放松下来,随着凌飞寒的动作喘息呻吟,喃喃道:“前辈,我喜欢你,喜欢你……”凌飞寒动作幅度愈大,那滋味比之插入他后`穴竟不遑多让。霍青脑中先是一片空白,渐渐却觉眼前金蛇乱舞,那些纷乱的快感闪电在凌飞寒口中变得有序,又一道一道输入下`体,汇聚在两枚胀鼓鼓的卵袋里,被凌飞寒吸啜着震颤不已,终于一鼓作气,长虹贯日般冲入阴`茎,强劲无匹地射进凌飞寒喉咙。

    凌飞寒急忙抬头,但怕他留有后患,口唇仍咂着他龟`头未放,到底被他一股接一股全灌进口中,半点也没流出来。霍青早就放弃去为他担心了,此时也只恍恍惚惚地望着他,道:“前辈,我喜欢你。”

    凌飞寒因含了满满一口他的精`液,两腮往外鼓起,再在他龟`头上吮了几下,见没有动静,方放开他疲软下去的阴`茎,皱紧眉头看向他。

    霍青痴痴地迎着他的视线,又道:“我喜欢你。”

    凌飞寒没有答话,他似乎不想咽下去,却也没吐出来,蹙眉看了他一会儿,手撑着上身伏到他脑袋上,面孔垂下,嘴对上他的嘴一口亲下去。

    他傻乎乎地张口迎接,落入口中的却是那粘稠的精`液。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凌飞寒以舌头全送入他口中,又推至舌根咽喉,迫得他不得不一口咽了下去,整张脸不由皱缩成了一团,猛烈咳嗽起来。

    凌飞寒放开他坐起来,抬手将垂到胸前的头发拢到背后去,道:“好吃么?”

    霍青苦着脸摇头,凌飞寒道:“我也觉着难吃。”

    他先被直接射在喉咙里,显然吞了一些下去,但说起来却坦荡大方的毫不在意,将头发衣襟整理好了,便站起身,道:“你说的这个法子看来有效,只是我给自己却做不来。”

    霍青看他动作这般利落,隐隐觉着不对,挣扎坐起急问道:“前辈有何打算?”

    凌飞寒略一踌躇,低头看他,道:“我还有事。”

    霍青脱口道:“我来帮你!”

    凌飞寒摇了摇头,道:“不必。”

    霍青急切地一抓他下裳衣摆,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用你这样对我,也是一样!”

    凌飞寒微微一怔,手放下来,在他头顶轻轻拍了拍,道:“霍青,你真为我好,以后便不要见我,免得我堕入魔道无法自拔。”

    霍青心头一空,记起他之前说的话,更想起自己是给他惹了大麻烦,别说补救,似乎确只应离他越远越好,那抓着他衣裳的手便不由一松,无力地垂了下来。

    凌飞寒温言道:“你先回去应天门,待我事情办完,若还有空,便上门拜访你家长辈,问些事情。”

    霍青默然,却清楚他所说的拜访多半为墨玉印而来,况且,便是真的来了,却也最好不要见他。

    凌飞寒看他似乎明白,便道:“这儿往南走大半个时辰便是集镇,你有力气了自己过去,我便不陪你了。”说罢不再啰嗦,返身两步跃上枝头,衣袂风声中已踏月而去,转瞬无踪。

    霍青一人呆坐在地上,目光扫过他随意丢在旁边的铜器,又记起自己从土里刨出来的墨玉印,忽然惊醒跳起,手忙脚乱地搂起裤子,只道:“啊哟!”那女子为墨玉印来袭击他的事,他却根本没来得及对凌飞寒说,不知那女子对玄冰宫有什么企图,自己却万不能令她得逞,没得再给凌飞寒添上许多麻烦。

    他被现实击中,方从对凌飞寒的留恋思念中拔离出来,快手快脚地收拾完毕,仍把铜器小心缠了与墨玉印同放在怀中,认准集镇方位,也跳上树梢,再度拔足奔跑而去。

    33、

    七月流火,可烈日明晃晃地挂着,道两旁树叶都打着卷儿,实在并没有凉快多少。

    霍青一骑顶着日头,扬着沙尘,飞也似的一路奔驰,不敢稍停。

    他从与凌飞寒分别,到镇上客栈略作整顿,带足了干粮清水,取了寄存的马匹便即驱马赶路,到此时已有四五天光景。这四五天来,他一上路便几乎不曾下马。便是饮马喂食,也只是驱马入道旁,放缓了速度令马儿边行边吃,自己也趁机啃些干粮充饥,这时缓时快的节奏掌控得倒是极好,因此他胯下那匹资质本部出众的灰马至今还未累得趴下。

    他这么拼命,自是因为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那女子虽说被凌飞寒吓退,焉知她会不会有同党,又会不会偷偷折回来继续打自己这碟小菜的主意?凌飞寒果断离去,他既追不上,也深知决不能去追,索性绝了那心思,只一门心思保护好墨玉印回去应天门,既免得给凌飞寒添麻烦,又能对长辈有所交代,这几天下来实在累得够呛。

    峪口一出,远远便能看见南北两条岔路,路口立着一座破草棚,他原来在此打过尖,知晓卖的是凉茶小点,手艺说不上好,可守着“交通要道”,便如沙漠里的绿洲,总赚得了几文铜钱。

    霍青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想解下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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