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肏得玉龙口中师兄哥哥地一阵乱叫,又本能地张开双腿,渴求那根阳物狠干自己那处饥渴的小洞,一刻也不要停歇。龙族不轻易发情,然而一旦起了性,须得彻底飨足为止。

    大圣见师弟此时已然彻底沉浸在情欲中,失了神智,只知一个劲向自己索求,稍慢些浅些便痴缠催闹,非要自己大抽大送,回回全根捅入才罢休。索性抖擞精神,挺力相送,阳茎凶猛地侵犯小穴,捅开紧窒肠道,肆意捣弄狠搅,榨出汩汩汁水。他双手负千钧之力,轻易托起玉龙臀瓣,将两人下身结合得更紧,交媾也更趋激烈。

    玉龙被他干得后穴里一片湿泞,浑身酥软,只能任由对方将他身体摆弄出淫荡的姿态,手指亵玩私处。他平日里最容易害羞,然而一旦在床上被猴王干出了浪劲,就全然变作另一副风情,媚意入骨,销魂摄魄。

    “师兄,我……我不行了。”玉龙身下湿淋淋的小穴被粗壮阳茎一下一下地捣着,正在快活劲头上,恨不得被他绑在榻上肏到失禁,穴里灌满白花花的精水,却偏偏故意向大圣说些软话撒娇。

    大圣在他臀上拍了一记,“哪里不行了?”

    玉龙道,“肚子饿,干不动了。”

    大圣故作关切道,“那我先去采摘些鲜果来,可不能在我这儿饿坏了你。”

    玉龙见师兄难得配合自己装傻,一时开怀,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就是饿得狠了,才让你快些喂饱我。”

    大圣也笑了,低头吻他的唇,双手箍紧他的腰际,胯下之势不减。玉龙只觉下身快感阵阵袭来,汹涌连番,几乎抵受不住。下身一颤,竟忽地露出龙尾,尾梢垂在塌下轻轻甩动。

    大圣手指抚过那片片龙鳞,悄声揶揄道,“三太子,你失态了。”

    玉龙颤了颤,本能地蜷尾闪躲,叫道,“你、你别碰我尾巴。”说着推了大圣一把,急急忙忙地便要念咒将尾巴缩回去。

    大圣哪里是他轻易推得开的,反手一捞,将师弟滑溜的下身搂得更紧些,道,“既然舒服了才露出来,何必又收回去,不如一道盘我腰上。”

    玉龙红着脸辩道,“我们龙族的尾巴,不轻易给人瞧的。”

    大圣不由笑道,“瞧了又待怎样?”低头在玉龙耳旁轻道,“就要许配给那人么?那你这小泥鳅已给我瞧见了百十回,逃不掉了。”长尾上鳞片齐整、触感清凉滑润,着实好摸。大圣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玉龙听师兄这样一说,又羞又急,心跳快得说不出话来。他还是头一回在情事中显露原形,面红耳赤地在大圣身下又徒劳挣扎了一阵,生怕自己太过忘情,待会万一连龙角都探出来,弄作个人不像人的怪模样,非得被师兄笑死不可。

    “瞧这尾巴尖儿,扭得跟只小蝴蝶似的。”大圣逗他道。又见玉龙急红了眼,便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以作安慰,胯下仍是急抽猛送不止,将那娇嫩小穴捅得着了火似的。玉龙被他干着了骚处,登时扭腰摆臀相迎,吟叫声中带着三分媚意,双腿紧缠住师兄,再也顾不得什么尾巴不尾巴,只绞紧了小穴向对方索求。明明盼望那根青筋密布的粗硬阳茎在自己小穴里狠干上一百下一千下,将那汁水淋漓的小洞彻底肏得过瘾为止,那穴壁却将阳茎牢牢吮住,恨不得它嵌在自己里面,一刻也不分开才好。

    大圣见玉龙缠得紧,清俊眉眼中水汽氤氲,红唇之间又探出舌尖来诱惑自己,一时也不禁心动,俯首衔住他的舌尖,彼此勾缠相戏,直入忘我之境。大圣驰骋愈疾,玉龙门户愈紧,连闯二十余下,玉龙再也经不住,手指攀住大圣的肩膀,长尾勾上他的腰间,呜咽着先行泄了身。大圣吻了吻师弟的唇,轻叫一声“泥鳅儿”,随即松了精关,滚烫白液尽数缴入玉龙穴中。

    值此精元松懈之时,大圣竟也露了本尊之相,一双金睛火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之人。玉龙双目微启,见了他此刻形貌,不由抿唇一笑,伸出食指轻划过他下巴,悄声道,“毛脸儿。”

    大圣笑道,“玉龙三太子可还满意我这毛脸老猴儿的服侍?”

    玉龙红着脸不说话,主动凑上去在大圣嘴上啄了一口,又翻了个身,一把将他扑了个满怀,整个儿窝在他怀里,满足地说道,“毛里好软,让我枕着睡一会。”

    大圣收拢双臂将他搂住,失笑道,“身上又湿又粘,先洗一洗吧。”

    玉龙觉得师兄怀抱太过舒服,令人依恋,窝着迟迟不肯动,只半真半假地软声道,“都是你的味道,不舍得洗。”

    大圣吃软不吃硬,见师弟这么乖巧可人,便又与他在榻上温存了会,这才去溪涧里清洗。然而此时赤条条的玉龙再度犯起了别扭劲儿,变作水蛇大小,在溪水中几番徒劳挣脱,又总给大圣轻易地逮回来。

    究竟玉龙三太子后来怎么被赏罚分明的孙大圣管教惩罚,又如何在花果山修身养悟,得享天荒不老之福祉,此皆后话耳。

    诗曰:

    灵光点彻太虚梦,意马心猿皈长生。

    万劫雨露曾有信,亘古山海亦相盟。

    完

    [注四]原着中有颇多佛道术语,“意马”指代白龙,“心猿”指代猴王。

    番外 山海无涯

    话说孙大圣携师弟西海玉龙远居东胜神洲,不觉已有三五百载。仙山福地常青,山头花开花谢,云去云来,人世间却是朝代更迭,沉浮轮回,无尽无止。二人得闲之时,也常入世一遭,自红尘中参悟禅心。

    此是南赡部洲华和四十三年,风调雨顺,和合待兴。江南有一古城曰虞,自商末繁衍至今,城深雅致,民风淳厚,大圣与玉龙隐姓化名,在此已小住一年有余。

    这天外面下着暴雨,大圣裹了雨衣,骑着自行车沿狭长的小巷一路驰行。这是一条颇有年代的老巷,路灯晦暗不明,地上砖石已被磨平,雨天格外滑。巷子尽头有一栋前朝的老房子,白墙斑驳,黑瓦生苔,门口贴着一幅春联,龙腾千里江山画,金猴献桃锦绣春,那便是他与玉龙在此间的家。

    大圣将自行车用链条锁跟门前一棵细桃树拴在一块儿,又给车子施了个避水咒,这才进了家门,脱下湿透的雨衣挂在门口晾着,扭头冲厨房招呼了一声,“又吃什么呢?”

    玉龙捧着一盘水漉漉的李子从厨房出来,嘴上还叨着一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大圣笑着上前,从他嘴上抢下半个李子。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呆子师兄在金元山惹了点事,帮他圆个场。”

    玉龙半真半假地说道,“你太宠二师兄了,他老找你混日子,你还屡次三番地回护他。”

    大圣叹了口气,“唉,兄弟一场,那还有什么话说。”

    玉龙将果盘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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