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春潮与凉风
    撩的白嘉宴不住的喘,更遑论时尔的的下身还在他腰胯之间扭着,他清晰的感受到娇软的不像话的那处儿往外渗着水,黏糊糊的带着温度,不是很热,却烫的白嘉宴浑身的血都往下冲。

    时尔抬头一瞧,小孩儿耳朵红了个彻底,腰腹都绷的跟块儿石头似的那么硬,喘的气都是带的颤音儿,眼睛黑黝黝的,亮的如同黑金石。

    个小狼崽子,怎么着也是第一次,想弄又不敢说,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憋得快爆炸了。

    时尔往后一摸,果然摸到硕大一根,白嘉宴呜的一声,眼里快泛起涟漪,满脸都是渴求。

    再耽搁怕是要给人玩儿坏了,时尔双手抵着白嘉宴腰,咬唇晃起了屁股,用湿淋淋的那处儿去蹭白嘉宴硬挺的性器,直到用自己的水把它打的布满水泽,她摇动屁股前后的磨,感觉白嘉宴胯下那根上的凸起的青筋磨过自己敏感的阴蒂,舒服的她不住地抖。

    太久没做了,她也想要,身下这个又是个二十岁的小男孩儿,漂亮极了,任由自己搓圆捏扁,愈想愈有感觉。

    白嘉宴是真禁不住她这么过而不入了,掐着她的腰仰着头喘,喉结因口水的吞咽上下移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声的叹,哑着嗓子恶狠狠的说:“嗯...把我吃进去...”

    小豹子要吃人了,要命的性感。

    你要争

    时尔两腿跪了起来,扶着白嘉宴的性器顶着自己一点点的往下坐,尽管里面湿的彻底,可尺寸相差太大,还是有些吃力,两个人都秉着呼吸享受这感觉。

    终于彻底坐了下去,白嘉宴还没动,就舒服的头皮发麻,到底是第一次,被肉壶似的内壁软肉不住的搅的销魂极了,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不停地抽插。

    时尔有些疼,可更多的还是爽,底下又酸又痒,她也耐不住了,手抵着白嘉宴的胸不住的上下起伏,尽管有意阖着唇,但呻吟声实在是忍不住,一丝一缕的溢了出来。

    没几分钟,时尔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到底是办公室坐久了,腰肢软的要命,没什么力气,白嘉宴才尝到甜头,哪儿能许她慢下来,掐着腰一起身就把人按在了身底下。

    先是逮着时尔的舌头一阵的嘬,把她口腔里舔了个遍,跟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意犹未尽,又揉着时尔的乳尖给她增添快感,没想到时尔底下一个收缩夹得他差点射出来,拍了她肉呼呼的小屁股一巴掌,又亮出尖牙:“老实点儿。”

    说着,就加快了速度,一开始还是三浅一深,后来索性放开了大开大合的干,一下一下的猛力的插,入的时尔不住的哼,底下越来越近紧,显然是快要到高潮。

    第一次结束的很快,时尔本就敏感,白嘉宴的久旱逢甘霖,都憋不住。

    第二次时尔就没那么好运了,射过一次的白嘉宴有了经验,憋的火也散出去一些,开始可这劲儿的弄她。

    掐着她的腰,用性器的头部一下下的蹭她敏感的阴蒂,等她软着嗓子求的时候才慢慢的插进去,又是一寸寸的碾,小心翼翼的磨,还用手指掐着她的阴蒂有节奏的揉,恨不得给她揉成一滩水,后来被这开荤的男孩儿撞得腿根都红了一片,浑身上下快没好地儿,求饶也不管用,小狼崽子发了狠的顶,要不够似的,腰动的极快,也瞧不出他累来。

    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弄了几次,时尔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淹没,有气无力的任由他为非作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呜呜的喘。

    最后的印象是白嘉宴右手掐着她的腰,侧着身子慢悠悠的插,仿佛是终于解了馋,饭后还有再来一顿点心,唇齿在她的后背和脖颈处不停地纠缠,又扭过时尔的脸吻她的唇,眼里的占有欲在黑夜里愈加明显。

    时尔的嗓子哑的快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累..呜...真的不要了...”

    对方蹭着她的后脖颈撒娇,声音又轻又软,却无端透出一股狠厉:“乖,等我这次射出来。”

    “...你快点...”

    “嗯。”

    一夜春宵。

    时尔卧室的采光极好,早晨的第一束阳光洒进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床上睡得极沉的两个人以及满地的衣服。

    手机铃声响了两遍,时尔却仍然睡得昏沉,她陷入了梦魇,梦里的她被困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但门是开着的,她的手脚也无任何束缚,可她知道,她走不出那扇门。

    白嘉宴闭着眼伸手去摸手机,他也困得睁不开眼,从闭眼到现在也就睡了四个小时,还没这倒霉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接通后放在耳边,他还没来得及说声喂,电话那头的皮熠安就火急火燎的说开了。

    “十二,我昨天想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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