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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酷得一逼。你再看我现在,和肖想吵个架都能哭成傻逼。当你爱一个人爱到极点的时候, 你就会为他发痴发疯,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不信咱就走着瞧。”

    挂了电话, 徐洛闻又给裴澍言打过去, 约他来家里吃晚饭, 裴澍言自然答应。

    家里的冰箱已经空了, 徐洛闻得去超市买菜。

    他列了个清单, 然后关上所有窗户,把阿黄和咩咩留在家里,穿上外套出门。

    小区附近就有一家大型连锁超市,但他就逛过一次,对货物分布还不了解, 所以找起东西来就比较费劲。他想买一瓶XO酱, 但是在放酱料的货架前转了两圈都没找到, 只好去求助导购员。等买齐清单上的东西,已经五点半。他和裴澍言约的七点,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拎着大袋小袋回到家,脱掉外套穿上围裙开始忙活。

    六点的时候,谭嘉应回来了。他废柴一个,啥都不会,徐洛闻也不指望他帮什么忙,只让他看着咩咩,别让它总往厨房跑。

    六点半,裴澍言到了,带了一瓶红酒和一束小白花。

    “这什么花?”谭嘉应找花瓶插花,“真好看,闻起来又香又甜。”

    “铃兰。”裴澍言回答。

    “铃兰?”谭嘉应随口问,“它的花语是什么?”

    裴澍言沉默两秒,才答:“重新开始,幸福重归。”

    谭嘉应了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徐洛闻在厨房忙活,没听见他们说的话。

    裴澍言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笑问:“要帮忙吗?”

    “不用,”徐洛闻把炒好的菜装盘,“已经搞定了,洗手准备吃饭吧。”

    徐洛闻做了谭嘉应点的辣子鸡丁和鱼香茄子,又做了两个裴澍言爱吃的菜,并一个自己爱喝的茶树菇排骨汤,每个人都照顾到了。

    “你那个研讨会要开几天啊?”谭嘉应边吃边问。

    “三天。”裴澍言拿开瓶器开红酒,各倒一杯。

    “那你住哪儿?”谭嘉应抿口酒,“嗯,好酒。”

    “XX酒店,”裴澍言说,“离这儿不远,也靠近海边。”

    “那敢情好,”谭嘉应说,“洛闻闲着没事儿,你无聊了可以找他陪你玩儿。”

    徐洛闻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裴澍言:“……咳,你踢到我了。”

    徐洛闻大囧,谭嘉应咬着鸡骨头笑。

    裴澍言脸上倒没什么波澜,说:“会议安排得挺紧的,我就今天有空。”

    虽然分手了,虽然裴澍言把曾经的出轨对象带到他跟前蹦跶,但徐洛闻都不觉得怎样,他依旧可以心怀坦荡地和裴澍言做朋友,但听了谭嘉应下午那番话后,徐洛闻就不自在起来,和裴澍言对视一眼都觉得别扭。

    一顿饭吃得分外煎熬。

    饭后,把余盛的半瓶红酒瓜分掉,裴澍言提议:“要不要一起去海边走走?”

    谭嘉应忙说:“我得跟我老公视频,你们俩去吧。”

    裴澍言期待地看着徐洛闻。

    徐洛闻一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说好,起身的时候狠狠剜了谭嘉应一眼,谭嘉应权当看不见。

    出小区再走十分钟就到了海边。

    两个人沿着海岸线并肩漫步。

    今晚的风有些喧嚣,头发被吹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微醺的酒意漫上来,头脑有些许昏沉,感觉却不赖。

    裴澍言脱下外套,披到徐洛闻身上。

    徐洛闻拒绝,裴澍言却坚持,他只得无奈地接受这份好意。

    走累了,两个人在沙滩上坐下来。

    面朝黢黑大海,春未暖花未开,只有腥咸的海风裹着料峭轻寒扑面而来。

    徐洛闻心想,如果能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看海就好了。

    脑海里不由就浮现出白郎的模样,教他猝不及防。

    “在想什么?”裴澍言侧头看着他,轻声问。

    “什么都没想。”徐洛闻捡起一个小贝壳,吹干净上面的沙子,放进了口袋里。他屈起胳膊支在膝盖上,单手托腮,迎上裴澍言的视线,“对了,肖想还好吗?”

    远处的灯光投过来,落在徐洛闻侧过来的半张脸上,笼着精致的五官,描出明暗的轮廓。他的眼里,盈着浅浅几点水光,含着淡淡两分笑意,眼波流转间便轻易地摄人心魄。

    裴澍言仓惶垂下眼睫,遮住所有情绪,淡淡地说:“他挺好的,你问他干嘛?”

    徐洛闻说:“你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做错事。”

    他说得含糊,裴澍言却瞬间懂了,勾起唇角笑了下,说:“我连自己都管不好,又凭什么去管别人 。”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徐洛闻偏头看向黑色的大海,默不作声,暗悔不该提起这茬。

    良久,裴澍言低不可闻地叹口气,说:“放心吧,我会替谭嘉应监督肖想的。”

    徐洛闻“嗯”了一声,说:“怪冷的,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裴澍言抓住了手腕:“我还有话跟你说。”

    徐洛闻脱口说:“我不想听。”

    不安的感觉如此强烈,令他本能地生出抗拒。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温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强硬和蛮横,“其实我跟付冬晓从未在一起过,我那天之所以带他去参加聚会,只是为了激怒你。我想让你生气,我想证明你还是在乎我的。”裴澍言惨然一笑,“可是你没有,你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那天晚上,我觉得自己像个可笑至极的小丑,我这辈子从没那么悲惨过。”

    徐洛闻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恋爱三年,裴澍言一直是温润内敛的,他从未如此直白、强烈地表达过自己的感受。

    半晌,徐洛闻无措地说:“可是……可是我们说好的,要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我记得,我的确这么说过。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裴澍言极淡地笑了下,“我不否认,我这么做也有私心,我想试试没有你我能不能过得好,然而事实证明,我非你不可。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我感到快乐,生活完全没有意义。”裴澍言抓住徐洛闻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洛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也忍受不了,所以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他的眼睛亮得可怕,里面盛满殷切的热望。

    徐洛闻没有勇气和他对视,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

    谭嘉应常说他心软、圣父,徐洛闻承认,他总是不忍心伤害任何人。但是 ,他也有狠心的时候,他也会硬起心肠,说出教人伤心难过的话来。

    良久,徐洛闻鼓起勇气抬头,与裴澍言对视,语调温和却坚定地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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