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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强吻被我用板砖开瓢的那个流氓?”

    “就是他,”徐洛闻说,“人家现在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了,交警。”

    “我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谭嘉应一脸惋惜,“早知道是他我就当面挖挖黑历史臊白臊白他。”

    “你怎么那么缺德啊,”徐洛闻笑着说,“人好歹追过你两年,能不能别这么无情无义?”

    “他追过我吗?”谭嘉应一脸茫然,“我怎么不知道?”

    “我还帮他给你递过情书呢,”徐洛闻说,“我还记得他课间的时候总在咱们班门口晃悠,就为了看你。”

    谭嘉应沉默几秒,说:“你说我现在去勾他他能上钩吗?”

    徐洛闻一惊:“你想干嘛呀?”

    谭嘉应说:“他肖想能跟被人上床,我凭什么不能?我要使劲儿给他戴绿帽子,戴一百顶,让他头顶一片草原!”

    徐洛闻差点就要把真相抖搂出来,好在及时忍住,苦口婆心地劝:“如果你还想和肖想在一起的话,就千万别乱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谭嘉应又钻到徐洛闻怀里,可怜巴巴地说:“他给我戴了绿帽子,还理直气壮地跟我分手,连个原谅他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说他怎么这么坏啊?可是……他这么坏,我还是爱他爱得要命,你说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呀?心口好疼,你帮我揉揉。”

    徐洛闻轻轻帮他揉着心口,叹口气,说:“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谭嘉应恨恨地说:“爱情可真是个操蛋的玩意儿。”

    徐洛闻笑着说:“谁说不是呢。”

    说睡不着的谭嘉应没多久就睡着了,徐洛闻却失眠了。

    他想着这一天里发生的许多事,辗转反侧到凌晨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第二天,谭嘉应早饭都没吃,就怀揣着满腹伤心,回家投奔妈妈的怀抱去了。

    徐洛闻冲个了晨澡,穿上厚衣服出门,踩着厚厚的积雪去接咩咩和阿黄。

    刚到巷子口,就看见白郎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他,白郎笑着走过来,等走近了,皱皱鼻子闻了闻,笑没了。

    徐洛闻心里打了个突。

    不是吧,他都洗过澡了还能闻出来别人的味儿吗?

    白郎脸上明摆着不高兴,嘴上却没多说什么,只把围脖摘下来围到他脖子上,问:“吃早饭了吗?”

    徐洛闻闻着围脖上白郎的味道,心笙微荡,摇摇头:“没呢。”

    白郎说:“我买了早饭,有你一份,我爸刚开始吃,你快去陪他一起吃吧。”

    徐洛闻忽然觉得冷风也没那么冷了。

    白郎又说:“天冷,在家呆着别乱跑,我上班去了。”

    头发被揉了一下,徐洛闻回头看着走远的背影,红着脸默默地想:这人连摸头杀都会了,真是了不得,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撩人手段?难道是从电视剧里吧?总不能是白成礼教的。

    把围脖围高一点,徐洛闻快步往白成礼家走。

    今天真的超级冷,也许是他刚从南方回来还有些不适应的缘故。

    进了门,白成礼看一眼他的围脖,笑着问:“碰见白郎了?”

    徐洛闻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摘下围脖放到沙发靠背上,弯腰把扒拉他裤腿的咩咩抱起来。

    “吃饭吧,”白成礼说,“刚热好的。”

    “好。”徐洛闻拿起筷子夹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忽然愣住,他觉得这个画面太熟悉了,好像曾经发生过似的。

    吃完饭,徐洛闻也没地儿去,就留在这儿陪白成礼看电视。两个人各坐一张沙发椅,看一部挺老的古装情景喜剧看得津津有味。阿黄卧在他们中间,肚子上躺着六耳和咩咩。屋里暖气很足,三个小东西都有些昏昏欲睡。徐洛闻看了半集,也开始打呵欠。他昨晚失眠,今天又起个大早,实在是困。当他打第三个呵欠的时候,白成礼说:“你要是困了就去白郎屋里睡会儿,别硬撑着。”

    徐洛闻当然不好意思睡在这儿,就说:“我还是回家睡吧。”

    白成礼笑着说:“你甭不好意思,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快去睡吧,难道还要我这瘸腿老头送你进去不成?”

    徐洛闻忙说不用不用,起身进了白郎的房间。

    咩咩摇着尾巴跟进来,徐洛闻弯腰把它抱起来,说:“我们一起在你狼爸床上睡觉,好不好?”

    咩咩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像是撒娇,徐洛闻被它萌到,笑着亲亲它,把它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脱了外套鞋子,上床躺下,拉过被子盖上,把咩咩扒拉进被窝,说:“不许吵,睡觉。”

    咩咩果然一声不叫,把小脑袋往枕头上一搁,闭上眼睡了。

    窗外是呼啸风声,门外是电视声和白成礼的笑声,徐洛闻却一点都不觉得吵,他觉得安静极了,宁谧极了,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不一会儿便入睡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

    咩咩不见了,应该是跑出去玩儿了。

    外面除了电视的声音,好像还有说话声。

    徐洛闻穿衣穿鞋,把被子重新叠好,开门出去,就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织围脖,而白成礼正帮她撑毛线,两个人边说边笑,和乐融融。

    看到徐洛闻,女人一愣,随即笑着说:“哟,这小伙子是谁呀?长得可真俊。”

    白成礼说:“我儿子的好朋友,小闻,这是你邵阿姨。”

    邵阿姨,他听白郎提过的。

    徐洛闻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我叫徐洛闻。”

    打完招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白成礼刚才叫他“小闻”,而不是“小徐”。

    他从这个微小的改变中咂摸出一丝让人熨帖的味道来。

    邵绮敏盯着徐洛闻看了两眼,笑着说:“老白,你不觉得小闻跟你年轻时有点儿像吗?”

    白成礼也看他两眼,反问:“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邵绮敏说:“眉眼给人的感觉有点儿像,都是一副温润书生的模样。”

    白成礼笑笑,支使徐洛闻:“小闻,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零钱,你跑趟腿,去巷子口的小超市买点菜,什么新鲜买什么。”

    徐洛闻答应一声,也没拿钱,围上白郎的围脖就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小雀跃,他像小时候那样,在雪地上滑着走,走两步出溜一小截,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可仍是雀跃,爬起来拍拍雪仍滑着走,一路滑到小超市。

    挑拣着买了几样新鲜的青菜,瞥见冰柜里有雪糕,就拿了三个。

    付完钱,刚走出超市,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谭嘉应打的,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急忙接听,却意外听到一串哈哈大笑,想着这人怕不是受不住刺激疯了吧,正要安慰,就听谭嘉应兴高采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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