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觉得凶手是谁?”

    褚嘉树披着披风站在梁自清身边显得个子又高了一些,只是那股子清冷的气质也只增不减。

    “褚大人,这凶手是谁小人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实在深奥……”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和傅朔……”

    “我觉得凶手跟隔壁酒馆那掌柜还有小二一定有关系!”

    看着梁自清忽然一本正经地想要自己相信她的表情褚嘉树就想笑,只是周围都是人实在不太好意思,于是他拿出了看家本领终是让自己看起来是个面瘫。

    “为什么?”

    “蔡方为什么把那张字条藏得那么谨慎,甚至不惜自己花钱去买涂料也要把字条封在里面。他是一个赌徒,有了钱一定会去赌场挥霍,能匀出钱去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吗?怎么看都亏本不是?”

    “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那张字条是谁写的,也同样不知道在九方赌坊的那张借据上的蔡方二字是谁写的。而且即便这些都能解决,我们也只能证明蔡方替岭南在九方赌坊借了钱。”

    “自古以来,杀人无非那几个动机,为钱为情,恩恩怨怨,这些褚大人不是一早就清楚吗?杀了蔡方,岭南再也不用烦心还债的事情,借由这样一桩案子还能让隔壁酒馆从此销声匿迹。”

    “等等,你说……这样一桩案子能让隔壁酒馆从此销声匿迹?”

    “是啊,小二惨死酒馆,即便老板洗清嫌疑,往后谁还敢去!”

    褚嘉树眉心一皱,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理由,“这个会不会就是分尸的动机?”

    “什么?”

    “你想啊,若是蔡方在一个别的地方死了,也就是第一现场,在场的是两个人,凶手杀了人之后很害怕,扔下凶器就跑了,在场的另外一个人本来也想跑,但是觉得第一现场可能指向太明确,然后就像把尸首带走,可蔡方那么大的一个人带走的话目标太大,一眼就会被发现,所以他选择了分尸,最后分包运走。”

    梁自清对这种推理还是认同的,只是听到最后她微微皱了眉,“可是记得吗?咱们在现场的时候看到的脚印是伪造的,也就是说并不是从窗口运的,那门口有可能一边又一边地运送带血的东西而不被掌柜发觉吗?那个味道很重的。”

    褚嘉树沉默了,这一点还真的是无法解释,“审完这两个人再去现场看看吧。”

    “对了,你还没说你叫徐祝来还问出什么了。”

    “凶手很可能会飞檐走壁。”

    “啊???”

    一脸高深莫测臭屁样的褚嘉树带着身后的手下进了辜狱阴暗的偏门,正巧傅朔也回来了,“我们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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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的酒馆出了人命案子,死者还是刚刚被自己辞退没多久的小二,这让他心力交瘁,他不禁在想,会不会因为自己辞退了他,他才遇见那些凶手。

    可蔡方的工确实做得不好,这怪不得他,况且,况且也不一定是因为自己。

    “老板老板,要账的来了。”

    下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老远就穿过精致的小花园进入到了他的耳朵,他微微皱眉,早不来晚不来,卡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是想干什么!

    可他终究是阻止不了这些人,那件事从酒馆建成那天开始就环绕着酒馆,现下酒馆出了问题他的钱挣不到,那些酒馆后面的……也运作不起来,要账的迟早都会来。

    “咣”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袋什么东西不停地向地上缴纳白色的碎渣,弄得满地毯上都是。

    这还不算,那膀大腰圆的人随便就往黄花梨的太师椅上坐,老板都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却一句不中听都不敢说。

    “一个地方都守不住要你这种人有屁用!现在还这儿干坐着?还不赶紧新找地方!若是被正公厅那帮走狗知道了密道,我看到时候谁死得快一些!”

    “不过就是死了个人,他们不会深究酒馆,即便是怀疑我杀人也断不会去找密道。”

    “哼”那人轻蔑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随手就将手里的袋子甩到他面前,“这是新配方出来的东西,北夏皇族一直都在用,就是价钱高一点,你跟那些人谈谈,等什么时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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