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抓?”

    “是。”

    “这个人你可认得?”圣上指了指面前的佘孟邺,褚嘉树看了他一眼,面色不改,“回圣上,这人微臣见过。”

    圣上一听两人见过,语气中出现了一点波动,“为何事见过。”

    “在圣上下旨封臣为护城大使之日,此人因为一场动刀的殴斗被带到了府尹,当时微臣正巧值守。”

    “殴斗?可有人伤亡?为何不上报?”圣上对城中的安全还是放在心上的,毕竟是自己眼皮子底下,谁知道会不会有一点也殃及到自己。

    褚嘉树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当时之事还牵扯了这位梁姑娘,只是受伤之人——是这位佘先生。”

    见褚嘉树的手指着佘孟邺,圣上的眉间闪过一抹不信任,“如实说来。”

    “圣上,此事还容微臣道来,褚大人虽说办案却并未经历。”

    “傅爱卿经历了?”

    “是。当日微臣同梁自清在街上闲逛,刚在酒肆坐下便听见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梁自清心系城中安危便起身去查探,届时便见五个黑衣人围攻佘孟邺,而且佘先生的神志似乎并不清醒。”

    “嗯。”圣上听了进去,让他往下说。

    “梁自清本不想动手,出声喊了一句,想让他们闻声自退,谁知那些人根本不怕见人,甚至高喊了一句话。”

    “何言?”

    “往生军办事,不想死的赶紧滚。”

    此言一出,整个高台之上的人皆是一惊,圣上对往生军的忌讳多大,这是谁敢如此口出逛言!

    果然圣上的背忽然挺直,眼见着眼睛里的火就要喷涌而出,整个高台谁都不敢出声,陷入一片死寂。

    傅朔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递给褚嘉树一个眼神,“圣上,经臣查办,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

    “还不快说!”

    褚嘉树在圣上杀人的眼光中向身后喊了一声,“来人,将犯人带上来!”

    然后在谢安然惊愕的眼神中,五个刺客被小虾米押到了殿前。

    傅朔见谢安然的表情如此精彩,得让圣上也看看啊,“怎么,谢大人没想到这五个人还活着?”

    随着傅朔的话,高台上很多人都将目光看向谢安然,他顿时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褚嘉树的目光也是不善,“我正公厅的辜狱若真的那么来去自如,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圣上渐渐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出了个大概,“速将个中缘由报上!”

    谢安然逃离了圣上的目光,便在人群中寻找谢太尉的身影,可苦寻无果,他心中忽然一凉,这刺杀之事莫不是谢攸宁那小子陷害他?

    “回圣上,这五人均是谢家军的兵,甚至个个均属谢安然谢参将调配。而且他们也供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供词还请圣上过目。”小虾米将一本奏章呈上。

    谢安然顿时觉得这些人都是魔鬼,他回身目光狠厉地盯着侍卫,“你杀的是鬼吗?嗯?”

    侍卫见到也是一脸惊讶,他明明在狱中是杀的五人,虽然都盖着一头黑袋子,可那个狱卒说了刺客五人就在那牢房。莫不是那狱卒——

    “谢参将不必怪他,那五人从一开始就没进过辜狱。”傅朔见谢安然这个狼狈样心中莫名爽。圣上闻言眉心一皱,“那死的五人——”

    褚嘉树自然知道圣上怕什么,“回圣上,死的皆是死刑犯,臣均安排妥当。”

    圣上点点头,连看都没看谢安然一眼,便道,“来人,将谢安然打进辜狱,着正公厅全力查办此事,不得有误!”

    谢安然一下子跪在地上,“圣上,这不是臣的主意,圣上明察啊圣上!”

    “军武大赛朕三令五申,不许惹事,你——就当给世人一个交代!”圣上明显动气,军武大赛最大的弊端就是城中百姓安危,好在此事并未闹得人人皆知,不然这谢安然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谢安然被拖走以后,傅朔抬起头,“圣上,既然已经证实谢安然对佘先生心怀不轨,是否也能将佘先生被其污蔑不守赛规之事,就此揭过?”

    傅朔见圣上眉心一皱目露不解,“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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