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愿凑热闹的顾修远也跑来围观,就让他一脸黑线了,无他,那厮从上次病了就说什么也不去府学了,请了假赖在家里不走不说,逮着机会就求亲亲,偏偏韩小天空练了一身力气,却没有跟娄家兄弟学了功夫的顾修远身手灵活,每次都吃亏。

    更甚的是,顾修远在工地晃悠的目的,只是为了宣示所有权,不是拉着手就是搂着腰,对周围人的调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脸皮厚到了极致,可韩小天脸嫩啊,被人们笑眯嘻嘻看上两眼就羞窘个大红脸,更是引来更多的大笑。

    而就在众人心中紧张,面上放松的氛围下,挖到了地下水层。

    第五十九章 3.20晋江独家发表

    水流突然喷涌,下边的师傅猝不及防,被向上窜的水卷了进去,好在这些师傅都熟悉水性,腰间都绑着安全绳,而且水往上涌了一些后就停止了,上边的人听到几声尖叫,立即拉起绳子,将井下的师傅们拉了上来。

    虽然浑身湿透,但师傅们各个都和井上的人一样,面露喜色,忙乎了多半个月,终于成功了。

    韩小天确定师傅们无恙后,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安排师傅回家换衣服,和队长结算工钱,又让娄西上县城酒楼定了几桌席面,一是犒劳师傅们,二是邀请同村长辈们,庆祝一番。

    到底时越谨慎,让人打上了半桶水,喂了几只鸡,一直过了半晌,看鸡还在活蹦乱跳,这才真正放心。

    韩小天看着那几只鸡眼熟:“时大人,哪来的鸡?”

    “从你家捉的。”时越拍拍手上的灰尘,冲着韩小天笑笑,“你家这鸡不错,挺壮的。”

    韩小天扭过头不搭理这个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时越,可时越却不放过他。

    “小天,井太深了,水不好打,虽说是没按轱辘,但我估计,就是安上了也不好打,绳索要长,打一桶水得转半天,而且你这要用来浇地,一桶一桶的打也太费力费时了。”

    韩小天点头,看着时越,让他继续。

    “你看我干什么,你没办法?”

    韩小天翻个白眼:“我为什么要有办法?”

    “井是你挖的。”

    “我知道底下有水,可不知道怎么把水打上来!”韩小天也有些气急,他能知道深水井还是拜自家种地的缘故,怎么打上来,哼哼,他只知道一个井上的均摊,然后买一个水泵,插电,把水压上来,你让他现在去哪里买一个水泵,有了水泵,去哪里接电?

    时越也有些傻眼,他还以为这孩子信心满满的挖井,就一定知道怎么把水打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只能望井兴叹?

    “船到桥头自然直,时大人还是先入席,庆祝一番再说?”韩小天此时正处于挖井成功的兴奋中,可不愿再为此事烦恼,至于以后要动的脑筋以后再说。

    时越叹一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而村民们思想比起来就淳朴的多了,既然有水了,难道还能干看着,庄稼人哪个没有一把子力气,就算是一桶一桶的往地里提,也不能把庄稼旱死。

    当下就有人拿着酒杯晃到打井队的队长那里,和他商量起在自己地里也打一口井,可问过价钱后,又有些犹豫,好在几家合伙的话还是可以承受的,立即就有几个地邻商量好的,要与队长下定金的。

    时越坐在顾齐福身边,又将自己的担忧说了,末了还问:“这困难摆在眼前还未解决,怎么还有人愿意花钱挖井?”

    顾齐福朝那边看了一眼,了然一笑:“时大人有所不知,庄稼就是咱老百姓的性命,伺候庄稼,是不怕苦不怕累的,尤其现在,有小天的优良麦种,咱们地里的产出只要浇上足够的水,就会劳有所得,既如此,还有何顾虑的,小老儿还想着,这一个打井队远远不够,还要烦请大人再给找几支队伍过来,一起开工。”

    时越见顾齐福神态真挚,而村民们的高兴也是发自内心,尤其是老一辈,全都围在韩小天周围,不吝夸奖,就连村中耄老眼中都泛着希冀,主动找韩小天喝了一杯。

    时越敬了顾齐福一杯,心下感慨,老百姓是多么容易满足的一群人,只要让他们能吃上饭,穿上衣,就会有奔头,就会安分守己,而所谓的暴乱,起义,哪次不是把老百姓逼到生存的边沿。

    而今,旱情已然成势,京中家中和老师信中都提到,大兴各地已陆续上报了旱情,眼看一场大旱就要席卷大兴。

    朝中已经开始准备赈灾,安抚流民了,而他竟因着韩小天良种推广,有三年的积累,每户家中留有余粮的情况下,反应居然慢了一步,如果不是韩小天及时挖井,恐怕他就要死于安乐了。

    当下起身,来到韩小天身边,硬拉着他,敬了一杯酒,此时,韩小天就算有心少喝,也禁不住敬酒的人多,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了,根本都没看清来人,见人敬酒就一饮而尽,喝完还冲着时越呵呵的笑。

    顾修远因着年龄的便利,没有人劝酒,但脸也早已黑成锅底了,眼见着韩小天就要倒下,及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冲着时越和顾齐福等人说了一声,就把韩小天抱起,送进屋了。

    待所有人吃饱喝足离开后,娄西娄北收拾残局,顾修远熬了碗醒酒汤给韩小天喝下。

    放下碗,看着热的出了一身汗的韩小天,顾修远冷哼一声:“就那么实在,人家让喝你就喝,看最后受罪的是谁。”

    心中恼怒,可还是认命的给韩小天脱掉衣服,又打来温水,用帕子一点一点擦拭,擦过闭眼的长睫毛和红嘟嘟的嘴唇,用指腹轻柔的拨拉了两下唇瓣;擦过突起的喉结,忍不住俯身用牙齿舔吻了一下;擦过结实的胸膛,揉捏了两把那颤巍巍挺立的茱萸;擦过小腹,继续向下,当看到韩小天的小兄弟向他起立敬礼时,终究忍耐不住,握了上去,缓慢的来回抚弄。

    自从那日过后,韩小天就再没让他近过身,如今这么大好的机会,顾修远可不想放过,匆匆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附到韩小天身上,只消片刻,在外收拾的娄家兄弟就听到炕屋内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咒骂,再之后就是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也只好当没听见。

    这边厢,韩小天和娄家兄弟一边打水浇地,一边寻思着怎么能轻松的将井水打上来,而时越,却在奋笔疾书,将打井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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