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被迫和情敌结婚后
    季念青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注意力都放在方诗月身上,不知道池饮冬已经朝她走来。

    她似乎听到几人对话,便问道:“什称呼?”

    方诗月忙说:“念青说你叫她——”

    “没什!你快坐吃饭!”季念青突然分贝剧增,吓得李姨都是一哆嗦,还以为几人吵架了。

    因为心虚,季念青在池饮冬坐后疯狂给她夹菜,仿佛这样就会堵住她要问问题的嘴。

    方诗月犹豫着要不要说,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晚饭过后,方诗月随便找了个借急着要走,估计是瑜冰在她就不在。

    她心中也是后悔,那天在夜店里黑漆漆的,根本认不清谁是谁,怎都没想到最后还去开了房,这人还是季念青的朋友,简直就是应了那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真理。

    她的确不是第一次,甚至以说经常做这样的事。

    这习惯是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一堆朋友养成的,玩惯了,有点收不住。只不过这方面的嗜好从来没有和池饮冬提及过。

    方诗月走后,瑜冰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但在临门前还是没忍住回身,当着季念青和池饮冬的面说:

    “念青,你说得对,我不这样了,所以我以后不想玩了。”顿了顿,目光挪到池饮冬脸上,又加上一句:“对了,饮冬,你那朋友床上功夫挺厉害的。”

    说完这话瑜冰径直了门,留两人慢慢消化她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池饮冬很不想把方诗月往那方面想,但综合方诗月天的各种表现和瑜冰的那番话,十之八九差不多是那意思了。

    池饮冬蹙眉,她忍不住开始思考一个事,关于方诗月,她到底了解多?

    这问题一旦冒脑袋,池饮冬才发现己是如此的不合格,作为这多年的朋友,不知道她的喜好与厌恶。

    尤其是方诗月国过后,两人的联系比往常不知道了多。说是好朋友,其实随着时间流逝,也没有想象中那了解了。

    瑜冰走了好一会,池饮冬还是保持先前送她的那副模样,季念青心有愧疚,知道池饮冬这是被瑜冰的话吓着了。

    盯着瑜冰这货盯了一晚上,没让她说漏嘴。结果这人临走前什都说了,果然瑜大爷还是大爷。

    她轻轻拍了拍池饮冬,提醒她不要再站在原地发呆,便说:“还站在这里干嘛?明天你不上班的?我东西还没收拾完呢,先上去了。”

    她留给池饮冬一个人独处的时间,上楼时不忘给瑜冰发消息:“天晚上有点过分了啊,没必要搞成这样。”

    瑜冰却回她:“你不懂,有些事过一阵子再告诉你。这方诗月不是什好鸟。”

    季念青看瑜冰这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回她了,瑜冰的确是在为己头,有时候这方式真的是...鲁莽了些。

    将手机抄进包里,季念青还惦记着去猫房打地铺。

    当季念青拿着李姨给的铺地的榻榻米在地上铺时,她才发现己原来是逃避型人格的。

    这词在她脑袋里一闪而过,很早以前,季念青记得第一次听到这词,是从梅雪中而的。

    那时候季云梦已经去世,梅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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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青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至于是什地点季念青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雪。

    梅雪牵着幼小的季念青,现在屋檐,说:“你妈妈真的是逃避型人格了。有什事情,总是憋在己心里,最后人都给憋死了。”

    “什是逃避型人格啊?”年幼的季念青当然不知道那是什意思。

    “没什,希望小季长大之后,勇敢面对生活,好吗?”

    那时的季念青懵懂的点点头,对梅雪说:“是不是因为妈妈不够勇敢,所以死掉了?”

    说完这话小嘴轻轻一撇,眼泪没忍住就落了来。

    季念青躺在榻榻米上,回忆己小时候与梅雪的细碎片段,如想起来只觉得兴许关于己母亲的死,她才是真正知道实情的那个。

    而季念青深知,己逃避的是情感,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不想一脚再踏入万丈深渊。但她也不禁好奇,如果季云梦不够勇敢,那她逃避的,到底是什呢?

    思忖间,房门被轻轻叩响。季念青的神思还未被拉回,机械地说了一句:“进来。”

    开门的当然是池饮冬,对方手里抱着一条薄被,在开门时目光环视了房间一眼。

    房间还是原来的布局,但季念青这地铺明显很突兀,就是在空的地方拼接了几张榻榻米,她抱过来的那些衣服啊化妆品啊,此刻都零散落在地上。

    再加上她此刻怜兮兮的坐在地方,眼里似乎还带着泪花,从池饮冬的视角看去,仿佛就是一个街头乞丐。

    “你确定你要睡这里?不和我睡?”

    “不。”

    “你到楼客房睡也行的啊,要是你想睡主卧我也以让给你的,没必要睡地上。”

    池饮冬话都说到这份上,以为季念青要答应己的,对方脾气似乎挺犟。

    估计是想着说去的话不好意思收回,强硬道:“不!我就要和猫睡,薄被给我留就行!”

    第47章

    “你这激动干嘛?”池饮冬非但没有离开,而且抱着那条薄被朝季念青走去。

    见她步步走来,季念青心里悬着一条线,还坐在榻榻米上的她不觉地往后退了一些。

    结果池饮冬跟没事人一样,直接也坐在了她身边。

    两人并排坐在榻榻米上,相隔的距离不远,大概也就两三厘米。

    池饮冬一靠近,季念青心里就紧张,觉得全身的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

    耳边传来池饮冬的声音:“你确定不是我惹到你了?”

    声音清越且随和,听得此刻的池饮冬很放松。

    “真的没有,我就是想一个人睡睡,你别多想。”

    她越是这说,池饮冬就越觉得不信,因为此刻季念青的表情是那的不然。

    既然已经问了季念青两次都是一个答案,池饮冬也不想再纠结太多。

    索性就放被子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说:“如果你觉得这边睡得不好随时以到主卧来。”

    说完这话池饮冬才离开,季念青长长地呼一气。她抬手看了眼掌心,发现上头全是细汗。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和池饮冬近距离接触会这紧张了。

    季念青侧目看了眼那懒懒散散的加菲猫,还记得之前己给取的名字叫雪糕。

    那猫就缩在猫窝里,靠在猫窝的边缘,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就盯着季念青,十分幽怨的模样。

    季念青也一样拉一张脸,有些气鼓鼓的说:“雪糕!盯着我做什!不高兴我占了你的小天地是吧!”

    那猫好像听懂了季念青的话,小脑袋挪开,闭着眼睛不再看季念青了。

    于是季念青将先前池饮冬抱过来的薄被铺在身上,临睡前还不忘对着猫的方向说:“不准看我!快睡觉!”

    深夜,初夏的风轻轻拂过园子里的花园,带来阵阵夜来香的馥郁。窗外皎洁的月亮让夜晚的黑寂褪去些许,这本该是个静谧的美好夜晚。

    季念青却是被吵得睡不着的那一个。

    平常温顺乖巧的那只加菲猫,兴许是领土意识太强。从凌晨一点就开始叫,刚开始只是偶尔叫声喵。

    结果后来变本加厉,开始不停地喵喵喵的叫。季念青皱紧了眉头,为了让噪音小些,她双手狠狠地捂住己耳朵。

    结果那猫星人似乎在和她对着干一般,季念青越是把耳朵捂得紧她就越叫得欢。

    快到两点钟的时候,季念青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薄被对着猫吼了一声:“雪糕!你要是再敢叫声,我明天就吃猫肉!”

    那加菲猫在季念青吼时倒是停止了叫声,在季念青话音落那瞬间,叫得更加大声了。

    就在这时,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池饮冬的脚步。

    季念青的第一反应是立马躺,火速再次把被子盖在脸上,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几秒钟后房门被打开,就在池饮冬露脸的那一刻,那猫竟然破天荒的不叫了。

    原来不是这猫不听话,而是认主人来着?

    “小咪!叫什叫!”池饮冬压着嗓子在说话。

    说话时她看了眼季念青睡的方向,发现这人睡觉的样子还真的挺恐怖。

    怎说呢?因为就这躺着,凉被搭在她身上就算了,连脸都盖住了,整个人又是平躺的睡姿,从池饮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这人仿佛停在太平间的一般。

    很快池饮冬收回这个想法,猫着步子朝季念青走去。

    蹲时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池饮冬小声问她:“喂,你,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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