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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让我舒服一下,”犬牙无赖地道,“何况你那黑石队长就算真存在,也过了那么多年,你我想找着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不过我是一个很好说服的人,如果你——”

    犬牙本想放松放松,毕竟这一路过来他们的神经都紧绷着。而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干一发,即便黑羽不能接受开后门,那用手撸一撸也是可以的。

    自己撸和别人撸虽然都是用手,但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何况即便不用后头,黑羽还有一张嘴。

    犬牙自认已经对黑羽够好的了,但不意味着他能满足于现状。他总是要让黑羽完全接受他的,哪怕一步一步来,对方也得有点实际行动,让他感受到动力。

    可黑羽的反应大地超乎了他的想象,黑羽几乎像触电一样从犬牙身边让开,硬生生地瞥了犬牙一眼,道了句更冰冷僵硬的话——“我没有!”

    犬牙理解这反驳还花了几秒,不禁觉着又好气又好笑。

    说黑羽对男人没感觉,他敢保证那天晚上黑羽硬了。但要说他有感觉,他冷静时候的态度又令犬牙质疑。

    如果天色再亮一点,犬牙至少能看到黑羽的脖颈有没有发红。

    只要有一点点发红,就能证明黑羽只是害臊罢了。

    有时候对付这种人就得得寸进尺,顶着对方的害臊抗拒迎难而上,没几次对方就能半推半就了。

    但很遗憾,现在犬牙看到的仅是黑羽黝黑的皮肤,以及脖颈露出的小小几寸,其余的皮肤全在渔民夫妇的大衣里遮得严严实实。

    犬牙还想继续靠近,但黑羽也迅速地把烟灭了,转个背就钻回了农舍,甚至不在乎犬牙有没有答应跟他一起找什么黑石头。

    那天晚上黑羽睡得离犬牙很远,就像怕犬牙有什么举动似的,中间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说实话,犬牙还是有点失望,虽然他一开始和男的做的时候只是为了解决体内的悸动,后来也因着这份悸动操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物种,但他现在不是。

    他想操黑羽,是因为自己真的对这人有点好感。不是境遇型,也没有憋太久急需宣泄的大背景。他们虽然已经从孤岛出来了,但丝毫没有改变犬牙能为黑羽硬起来的状态。

    可黑羽却似乎不一样,黑羽的表现让犬牙看不懂。

    犬牙也没有强求,转个背便也这么睡去。

    他俩一夜没多话,而到了第二天醒来,黑羽却突然推了推犬牙的胳膊,没头没脑地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犬牙睡得云里雾里,扭头见着黑羽一夜没睡的眼睛。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边坐起一边问道——“你说什么了?”

    黑羽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片刻之后云淡风轻地道了句“没什么”,便翻身起床。

    所以犬牙和黑羽之间确实有些东西开始发酵了,只是犬牙能很坦然地接受,而对黑羽来说,似乎还需要多一点时间。

    第44章

    犬牙和黑羽从小农舍启程,从步行换成小舟,从小舟换成牛车,再从牛车换成马车。

    他们一路颠簸,坐在马车咣当咣当拖动的板子上颠簸,巅得耳屎都快出来了,总算见到了稍微有点人气的集市。

    集市上来来往往的商贩的口音比渔民夫妇的更容易听明白,交流起来也轻松了不少。

    稍微吃了点东西,犬牙也开始与商贩搭讪问路。

    他们说这里是虎国,虎国的一爪子,边边角角。

    犬牙大致回想了一下地图的形状,虎国位于未解体的狮国的东南方,距离他们流放的北面已经很远了。看来那大浪头打得还真猛,一巴掌把他们拍到了安全地。

    犬牙又问,那如何去象国?有什么交通工具?耗时大概要多久?

    商贩想了想,又拉过旁边的人叽里呱啦地用地方话交谈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一个南边,道——走到南边码头,有船过对岸,对岸有桥,买点日用品提着,早上八点之前和晚上十一点之后,不用办手续直接走过去,这样只要两三天。

    “办什么手续?”黑羽问。

    “不清楚,但办手续要等一个多月吧,还不便宜,”商贩挠挠头,摆摆手,“哎不用办,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经常这么过。”

    犬牙没让黑羽多话,顺带还白了黑羽一眼。他琢磨这这家伙怎么那么爱和官方人员打交道,但后来他想明白了,黑羽是觉得黑石是官方,那其他官方也是官方,官方总和官方熟,所以从官方入手,他更快能找到黑石的踪迹。

    但犬牙不认同。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大国,而是分裂成无数的小国。国家之间的模式开始分化,即便黑石真的存在,谁也不知道在他们所处的环境里,黑石到底被捧为英雄还是贬为反派。

    犬牙招手让黑羽跟着上路,是他提议要去象国的,他几个关系还不错的人都在象国,从民众入手总比从官方渠道来的安全隐蔽。

    犬牙在战争开始前去过一次象国进货,当然那时候象国还不叫国,叫象城。

    而战争结束后,他从老家离开,也曾经与战友在象国混了一段时间。没什么正经的工作,但跟着战友开个小铺子每天也饿不死。

    一个隔间破两半,前面卖烟卖酒,后面棋牌。

    犬牙在那里呆了大概半年,感觉自己肺都熏黑了一半。但数数口袋还是没什么结余,对新生活的建设没有半点起色,更别提买个老马老牛和一猫一狗了。

    他战友也说他,钱是要慢慢存下来的,哪能白天在外半屋赚了,晚上就在里半屋花了。

    可犬牙对存钱没有安全感,毕竟之前战争爆发时,积累下来十几二十年的东西说没有就没有了。要不是一麻袋现金突然摆他面前,他口袋还真留不住钱。

    他把手指并拢伸出来看看,右手指着左手手指缝对战友说,你看这不怪我,漏财是我天生的。

    战友也还真上了心,半年后就把招募能人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

    犬牙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牌局打到一半,最后竟破天荒地赢了一场。

    “说明我得去,”犬牙末了对战友道,“我嫌命长,所以得再耗耗。等哪天耗够了回头找你,你肯定还没挪窝。”

    战友也无奈,送他到路口搭了车,一直目送着他远去。

    这一别就是六年有余,犬牙甚至有点记不清战友的容貌了,只记得他的名。

    这战友叫阿金,他原来不叫这个,开了小店就改了名,他说这名字吉利,招财。

    所以他全名叫——“招财金。”

    “他会知道黑石的事吗?”晃晃悠悠两天到了渡口,黑羽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一定,”犬牙实话实说,“但我能找着的熟人不多,慢慢来吧,指不定黑石头都搅了糊水泥里造高楼了。”

    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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