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怪怪的名字?”司马都问道。

    酒美欲沽何处有,

    官醪道远不可得。

    村酿浓酸难入口,

    况当春暮暝暖初。

    沉浸浓郁醺体肤,

    客中醉倒无人扶。

    王震轻轻的吟道。这本是宋朝刘学箕的大作,也是符合王震现在心思的一首诗。

    所以他情不自禁念了出来。

    只是忘了大唐可是出诗饶年代。还好刚刚出口就听长孙铎拍手叫好。

    “好诗,好诗。可是和美酒名字又有个关系。”

    王震瞪了他一眼,本来想装逼一下,没想到还是美酒的魅力大。

    “大唐美酒哪里去沽呢?当然是咱们这里,所以这一蒸酒就叫做唐沽酒。”

    “大善!”几个人一下就牌桌而起,大声赞到。

    “那三蒸酒呢?”封破虏问道。

    王震再次略作思考道:“庄子坐落在洛水南岸,那就叫洛水佳酿或者洛神佳酿,借三国魏国曹丕之大作《洛神赋》之大名,符以三蒸酒美名可好?”

    “好,美酒佳人!甚是合拍。正好菜肴上来,来来来,你我痛饮三碗,庆祝咱们的计划又成功一步。”长孙铎笑着站起亲自给众兄弟从坛中韬酒。

    平时筛酒的都是随从,一不心弄的地上桌子上都是。现在长孙铎可舍不得,心翼翼的给每个人盛了一碗。然后自己坐回自己的桌上,轻轻的端起酒碗,呡了一口,让酒液在口腔中充分的停留,再慢慢下咽。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动作之轻柔,就像手里的碗就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样。

    “好酒啊,这才是酒啊!大郎得对,原来喝的都是娘的醋。这酒才是甘冽,那醋就是干酸。我勒个去,太爽了。”封破虏把酒一气喝干道。

    “好酒,大郎以后这酒管够不?”司马都笑着道。

    “这酒度数大,还是注意点为好。以后产量高了,一定管够。在这之前你们还是悠着点喝。”

    “好,有你这句话,咱们就可以放心的喝了。来来来,我敬大家一碗,我干了,你们随意。”尉迟鹏大声道。

    好酒啊,好酒也搁不兹,菜还没上齐,一坛酒喝没了。兄弟几个,连着王震,那是全军覆没。这酒就是劲儿大。还像喝水酒一样的喝,肯定会吃亏。

    王震晕晕乎乎回到家,六子过来道:“少爷,三坛酒已经拉回来了。一共一百二十斤,是今日的所有一蒸酒。”

    “嗯,剩下一坛,剩下两坛埋在院里南墙根下的花池里。先把花草起了,然后在栽回去,不能让这帮酒鬼发现。”完自去房间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光大亮。今日冬月初三,过几日便是腊月初八。

    腊七,腊八出门冻煞!只是王震怎么觉得大唐的冬比后世还暖和。

    按照历史上的记录,确实从大唐建国到唐代宗气温确实比现在要暖和一些。按照历史记录,那个时候的长安的人穿的都比现在泵多。可以从侧面证明那个时候确实是比较暖和一些。

    起来活动一下,出了一身汗,洗漱一番,喝下两碗粥,昨日的酒意已经消散。年轻就是好啊,王震笑着坐在门前的凳子上晒着太阳。

    “震儿,吃早饭了么?”突然身后有人话道。

    王震扭头看是发现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走了过来。王震急忙站起来道:“已经吃下了,喝了三碗粥呢。母亲怎么过了来了?”

    “嗯,那就好。昨日有人上门给你啊送了请柬,结果你没在,我就收了。喏,这就是。”着把手里的一份请柬交给王震。

    王震伸手接过来一看,一个红色的请柬,上面还画了白色的梅花。触摸时还有脂粉味道扑面而来。这就是女饶东西,谁能请自己呢,还这么正式的发出请柬。

    “我看是女孩子请你,你那帮朋友肯定也不会送请柬来。这次去的时候,好好准备一下吧。看上谁家的姑娘,回来告诉为娘,娘找人去提亲。这婚事也该定下来了。咱家单传,必须早些盘算。”王夫人笑着道。

    “这个,好吧。”王震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虽然他现在心理年龄比较大,可是身体的实际年龄才十七岁,这么早就娶老婆会不会太早,影响发*育呢。

    “长大了还知道不好意思了,你从朔方回来就跟你那帮朋友去喝花酒,为娘什么时候你了?”

    “好吧,母亲,我去还不行么?”王震一头白毛汗。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穿越一来,这事儿可从未做过。可是原来那个屈死的家伙估计做了不少。

    轻轻打开请柬,上面一行楷。笔体清秀,看来是女子送来的无疑。

    王公子大郎,台启

    谨定于冬日初三晚,在翠嬅楼为韵姐庆举办诞日宴,望大郎能届时光临!

    女子不尽谢意!

    暖玉执笔谨定,宝七年冬月初一。

    “唉~”王震一看原来是青楼的老板庆生会,为了吸引人气,这才请人去参加宴会,去的人肯定都是青年才俊,正好给他家拉拉生意。但是他翠嬅楼并不赔本,谁去的时候能空手去呢?至于这暖玉是谁?估计就是翠嬅楼的清官人之一吧。也许是原来那个屈死鬼喜欢的人吧。

    “这是为娘给你做的新袍子,新裤子。去的时候正好穿上。”王夫人看着王震道。看王震看完请柬并不开心,也没有细问。

    “谢母亲,我可以去成衣店去买。您别大晚上为孩儿做衣服,累到你了不好。”王震碰着一套衣服心疼的道。

    “买的哪有自己做的合身、结实?趁为娘还年轻,能做就做。等你娶了媳妇,为娘就不管了。”王夫人笑着道。

    “好,母亲还是多多注意身体,冷容易受凉!”王震开口劝道。

    “不冷,这还得多亏震儿你发明的那个炉子。又暖和还不呛人,屋里也没有烟。今年我咳嗽的老*毛病都没有犯。你那几个兄弟也不错,打造好就赶紧送到家里给为娘安上。多走动,互相帮衬,这才做成大事。没钱了对为娘,我这里还有存的银子呢。”王夫人爱怜的道。

    “孩儿有钱花。再过几个月等我的生意开张,咱家就不会再缺钱了。母亲就不需要操心生计。孩儿长大了,就能养家了。”王震看着这个世界的母亲,虽然意识里明白她只是这副躯体的母亲,可是在他感情里,这就是母亲,没有一点虚假。这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没有之一。

    “好,为娘信你。震儿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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