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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柏西达

正文 《金庸逆穿越》(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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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两条琴弦,

    反覆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

    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桿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

    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

    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乾唾

    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

    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

    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歎为观止。这老色鬼,根

    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杯豪

    乳;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

    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

    用……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

    劳德诺彷彿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

    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

    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

    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

    爷保证事后,妳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妳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

    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

    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

    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

    事,爷爷等下会让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髮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

    「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鬆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

    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妳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姦?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

    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

    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

    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幺?」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妳,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

    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妳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妳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緻的大

    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準,挤贴肉唇,

    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

    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

    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妳,也

    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

    入。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

    子,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

    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再

    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

    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

    妳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

    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

    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

    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

    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花蜜。抽

    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

    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

    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餵妳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

    ,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

    始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

    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

    两只大马猴,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

    爱抚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

    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慾……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

    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慾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慾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

    袭,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妳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

    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

    不了,标緻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暱地将两个猴头,拥入

    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

    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

    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

    纳入更深——

    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鬆,仿如吐气,送风吹

    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

    水,沖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

    功告成﹗爷爷不破妳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箇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

    倒,髮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

    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

    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乾舌燥,感觉碗

    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嚥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

    的淫水,餵她喝

    个乾乾净净,点滴不剩……

    餵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

    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淫

    水也喝下去﹗

    没那幺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

    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

    箫,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捨。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

    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妳做一次夫妻吧﹗」劳德

    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妳洞房时,发现妳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

    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姦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

    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

    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

    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

    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讚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

    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準

    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

    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

    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

    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

    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

    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幺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幺?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恆山派

    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恆山派一行人幺?仪琳同门遇袭,喊的

    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準劳德诺,反问:「恆山派众位师太,

    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

    五岳剑派合併,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

    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

    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蹤跃,便

    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他三个都不是甚幺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

    慰:「姓劳的说妳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

    都大哥会帮妳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

    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幺?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妳被别人

    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沖,会怎

    幺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妳过来,

    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藉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

    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妳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妳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

    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

    做好人——

    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

    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妳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幺?」

    就等妳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

    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沖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

    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

    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恆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託仪琳:「小师太,请妳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

    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妳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

    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

    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妳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

    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

    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

    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妳放鬆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

    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

    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揹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

    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

    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揹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洩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沖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妳动不动

    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

    只唸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妳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妳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幺香艳的纪

    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揹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恆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

    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

    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幺?原来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

    在光明顶,我还揹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

    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

    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妳的白滑粉臀,揹妳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

    示,羞死妳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姦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

    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就

    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

    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

    人张

    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

    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

    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崑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

    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

    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採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

    强,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係,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

    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

    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

    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

    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着,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

    冷冷自语:「既知成崑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

    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

    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幺有种……关门打狗

    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

    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

    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在

    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着,

    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矇骗。」

    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长

    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不过,我险死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

    教七人身前,来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

    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

    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

    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

    话——」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

    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

    门毙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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