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桀骜不驯 (H)
    去,”陆远皱着眉头,“先说好,我没办法十足保证了一定会抓到,我只能给你们分析天气地形判断他们大概走哪条路,顺便把能逃的路也封了。”

    严鸣游点点头,站直了身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只能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向陆远保证:“我也向你保证,一定尽全力保护好楠楠。”

    陆远放心了不少,舒展了眉头拍着严鸣游的肩膀:“行,你放心吧,我肯定让你早点回去见你老婆!”

    对,早点回去见老婆,严鸣游抬头又看了眼星空,眼底带笑,早点回去见老婆。

    七月紧跟着六月的步伐,盛夏悄然到来,医院已经到了一年四季里最安静的一个月份,晚上八点,走廊里已经鲜少有人。

    方敬弋揉着后颈,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叠好放进柜子里,整理了桌上的东西,关掉办公室的灯准备下班。

    严鸣游已经出去快一个月了,时间越逼近一个月那一条线,方敬弋就越期待,他期待着某一天打开家门,会看到严鸣游熟悉高大的身影,他会扑过去拥抱严鸣游,把身体埋进他滚烫的胸膛里,感受那双手温柔地揽住他腰,但每天晚上,打开门,却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方敬弋越来越焦虑,在这种焦虑的心态下,他度过了一次发情期,体内的信息素乱窜,抑制剂效果变弱,他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想起严鸣游暂时标记他的那一次,更觉燥热,最后咬着被角小声地哭起来,边哭边把一管抑制剂扎进自己的血管里。

    到底还要多久呢?方敬弋越想越难过,他已经用相机拍了不少照片了,有一张特别漂亮的日落,当时方敬弋正开着车堵在高架上,高架的尽头是一片红色的火烧云,漂亮又张扬,鲜艳的颜色像是要点亮整片天空,也像是要点亮高架上长长的车龙,方敬弋那一刻觉得自己渺小极了,他打开车顶的天窗,探出头去,拍了一张火烧云,拍完之后又觉得难过,如果严鸣游在他旁边,方敬弋一定不会拿相机拍照,他珍惜那种时光,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它浪费,但严鸣游偏偏不在。

    偏偏不在。

    方敬弋已经厌倦这种每天等待的生活了,一旦等得难受,他只能翻出严鸣游还留在家里的衣服,偷偷闻一闻上面熟悉的冷杉味,他不敢闻久了,他怕上面的味道消失了严鸣游还没回来。

    所以,今天会回来吗?

    方敬弋深吸一口气,走出医院大门,他今早停车停得急,不记得把车胡乱停在哪了,抬头环视一圈找车,却掠过一辆眼熟的越野。

    他转过头去看那辆越野,目不转睛,心脏砰砰跳。

    越野的主人打开驾驶位的车门,先是一只穿着战地靴的脚踏在了地上,迷彩服的裤脚扎进战地靴里,靴子主人的小腿紧绷,肌肉线条在迷彩服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然后是紧致的大腿,接着是精干的腰腹,迷彩短袖下摆扎进裤腰里,晚风吹过,合身的迷彩服紧贴腹部,显出人紧致分明的腹部肌肉,一只手背青筋尽显的手握住车门边缘,粗大指骨用力,手臂肌肉绷紧,最后是那张线条坚毅双目沉着的脸。

    是严鸣游。

    18*

    方敬弋在回去的路上睡着了。

    坐在宽敞的越野副座上,车里的冷气开的正好,清凉至极,工作了一天的劳累彻底溶解在浅浅的睡眠里,因为红绿灯,越野走走停停,在停下来的空当里,方敬弋能感觉到有一只异常温暖的手在自己的头顶,一下一下地安抚,在安抚他,也在安抚这个有些燥热的夏夜。

    看见严鸣游站在那里的时候,方敬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激动。

    心脏笨拙地加速跳动几下之后就平静了下来,他没有飞奔过去缩进他的怀里,只是站在原地,突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走过去,抬头看严鸣游,发现他黑了一点,然后才开口说话:“你回来了。”他无比自然地拉开越野的副座车门,钻了进去,把自己的奥迪抛在脑后,然后在那股熟悉安心的冷杉味里睡着了。

    越野开进车库里的时候,方敬弋就醒了,他睁开眼睛,很快适应了车库里亮着的有些惨淡的灯光,听见严鸣游解开安全带的声音,他在拔车钥匙,准备开车门下车,方敬弋突然慌张起来,直起身子去拉严鸣游,愣愣地看他。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束缚住自己的安全带,探身去摸严鸣游,从线条坚硬的脸到突出敏感的喉结,再到饱满紧致的上身,最后是脆弱的腺体,严鸣游皱着眉忍受方敬弋的乱摸,在方敬弋的手离开腺体之后一把抓住方敬弋的手腕,哑着嗓子说话:“干什么?”

    好像不怎么开心,方敬弋看到严鸣游皱得紧紧的眉毛和黑沉沉的眼睛,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的动手动脚,手指动了动,乖乖蜷在手心里,手腕还被他握住,却也不敢挣开,低着头躲避严鸣游的目光。

    然后严鸣游有些凶狠地把方敬弋扯了过去,捏着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吻住了方敬弋的嘴。

    严鸣游的嘴唇没走之前那么柔软温暖,粗糙了不少,舌尖狠狠顶开还在发愣的方敬弋的牙关,卷住了软嫩湿热的舌叶,方敬弋的舌头没那么粗糙,小小的,软软的一条,就连舌面也是滑滑嫩嫩的,有些害羞地往里缩,这个略显抗拒的动作让严鸣游的闷气更上一层楼,扣紧了方敬弋柔嫩的后颈,彻底缠住了方敬弋的舌头,方敬弋被严鸣游亲得有些怕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蛮横凶狠地吻过他,就算那次发情期,严鸣游也只是略微霸道地去亲他,而这一次,方敬弋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严鸣游强势地咬在齿间细细地磨,有些锋利的牙齿去刺唇上的软肉,把嘴唇咬破皮,有一点点血流出来,方敬弋吃痛,去推严鸣游,严鸣游喘着粗气放开他,鼻息粗重。

    方敬弋被他亲得要哭出来,鼻子皱皱的,眼睛里也湿湿亮亮的,但严鸣游没有心疼他,蛮横地拉过方敬弋滚烫的手贴在军裤裆部那一片鼓鼓囊囊的地方,手掌下是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嚣张地顶方敬弋的手心,已经有微微的濡湿感了,严鸣游的喉咙发堵,沉着声音说荤话:“你知不知道,因为想你,这里每天都会很疼。”

    严鸣游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方敬弋纤细的手腕,让他给自己手淫,另一只手从方敬弋宽松的衣服下摆里摸上去,顺着平坦的小腹,摸过微微凸起的肋骨,去捉胸上那颗粉红的乳粒,乳晕柔软,中间嵌着一颗漂亮的小红豆,已经在刚才的亲吻中微微有些站立了,严鸣游又放了点信息素出来,方敬弋被愈来愈浓的信息素包裹,身体发软,喘气开始粗重,他的手紧紧贴住严鸣游炙热坚硬的阴茎,微微上下滑动,严鸣游用大拇指的粗大指节去磨方敬弋那颗小得令人疼惜的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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