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珍雅公主,她爱上妾身了。"

    "…"

    元墨抿了抿唇,似是定决心般说道。

    "孤叫人过来看看,给你些解药。"

    南疆的药性猛烈,沈秋秋此时已经被药物冲昏了头脑,大脑的清明早已不见,只留人类最原始的兽性。

    "还要什解药,殿的身子不就解"

    元墨轻轻地推了推沈秋秋,眯着眼睛看向别处。

    "孤不趁人之危。"

    沈秋秋了元墨的唇。

    "没关系,我愿意的。"

    元墨斜眼看向沈秋秋。

    "真的"

    沈秋秋奋力点了点头。

    "放心吧殿,妾身会对殿负责的。"

    说罢,沈秋秋再次吻了上去,直吻的满头大汗,依旧没有一步动作。

    元墨终于大笑了起来,一个翻身,将沈秋秋压在身。

    "爱妃这样不对,还是孤来教你。"

    翌日。

    "啊!!!"

    一大清早,元墨的房间传来沈秋秋尖利的叫声。

    "元墨,你、你王八!"

    元墨立即伸手捂住沈秋秋的嘴,一脸黑线的看向沈秋秋。

    "叫什叫,明明是你…"

    沈秋秋一把挥开元墨的手。

    "我什我,你…你趁人之危,我跟你拼了!"

    沈秋秋捶了元墨一会,起身穿上袍子,带上假胡须。

    虽然身体酸痛,却还是夺门而。

    "喂,站住!"

    元墨也穿上外袍,急急追了去。

    此时,几位副将安静如的站在院子里。

    明日就要班师回朝了,主将忙着练兵。

    副将大早便前来商讨回程事宜,几位副将不知沈秋秋女子身份,只知其是沈家将。

    如见到这一幕,所有人无不张大了嘴。

    "殿…殿,轻薄了…将军。"

    ☆、哈士奇

    回朝的大军开拨,珍雅公主被元墨派人送回了南疆。

    路过滁州城时,沈州与沈钰了马车。

    沈秋秋红着眼睛,一脸的不舍。

    "爹,哥哥,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如你立了战功,大元定不会再为难你了。"

    沈州拍了拍沈秋秋的肩膀。

    "女已经长大,如有贤婿护着你,为父也就放心了。"

    "如为父与你哥哥留在滁州,守护这滁州城的一方百姓,也算安度晚年了。"

    沈钰也温柔的抚了抚沈秋去的脑袋。

    "妹妹,往后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若是殿往后欺负你,大过来滁州找爹爹与哥哥。"

    沈秋秋如还在气头上,回身没好气的看了元墨一眼。

    "知道了。"

    三月的滁州,已经开春。

    元墨一身黑色蟒袍,越发趁的其肤白皙,一双狭长的眸子捎带着温柔。

    "沈州与沈钰留在这里未必是坏事,滁州虽不大,但胜在有山有水,百姓朴实。沈家兵救了滁州城,沈州定受百姓爱戴。"

    沈秋秋抽噎的点了点头。

    "京都确实没什好的,官场尔虞我诈,坏境嘈杂,爹爹这好,却总有刁民想加害爹爹。"

    沈钰如也已经将元墨当己人,一脸温和的与元墨聊天。

    "殿日怎的穿得这多,天好,路上怕是会热。"

    元墨表情似是有些不然,摸了摸封的严严实实的领,尴尬的笑了笑。

    贺子炎在一旁无语的直眯眼睛,打开手中折扇摇晃。

    明明是个无恶不做的大臣,赈灾的粮食都贪过。

    沈钰在京都更是个了名的纨绔,整日流连于赌嗣酒坊之间,好色浪文明京都。

    还好意思夸捧的跟个百年难遇的好人似的,真是世风日。

    叶青青此时着酸痛的脖子,走到贺子炎身旁。

    "贺大夫,快帮我看看,我这脖子,好像睡落枕了。"

    贺子炎一脸黑线的看向叶青青。

    "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大夫"

    叶青青一脸无辜的看向贺子炎。

    "你不是大夫是什,快帮我瞧瞧,放心,我付的起银子。"

    说罢,叶青青将脖子伸了过去。

    "快帮我瞧瞧。"

    贺子炎停顿了好一会,还是抬手了叶青青的脖颈,忍不住问道。

    "滁州都到了,你怎还不回去"

    叶青青蹙了蹙眉头,一脸享受的模样。

    "你轻点,对,就是这里,再往里来点。"

    "我不急着回滁州,准备跟着表姐到京都见见世面。"

    肩膀完了,叶青青确实舒服了许多,于是从钱袋子里掏两个铜板递给贺子炎。

    "谢了,不用找了。"

    贺子炎看着手中两个铜板,嘴角抽了抽。

    告别了沈州与沈钰,回去的路上,沈秋秋靠在马车里,困的直打瞌睡。

    沈秋秋已经与元墨闹了一路的别扭,元墨坐在马车里,一把将沈秋秋拉进怀里。

    沈秋秋立即如弹簧般坐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向元墨,眼神如看什禽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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