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一壶上等女红,炒两个小菜便。”

    “对了,晚我要宿在这里,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店小二见元墨相貌不凡,服饰也是上等的丝绸,立即更加恭敬招呼。

    "好嘞,小的这就去安排。"

    元墨吃饱喝足回到厢房休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眸色有些飘忽。

    翌日。

    元墨打算再去寻一寻沈秋秋的落。

    准备结账时,摸了摸衣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急着门,竟然忘带银子了。

    "我忘带银子了,掌柜的否通融通融"

    胖胖的掌柜砸了砸嘴,捋了捋八字胡,似是很不耐烦。

    "本店概不赊账。"

    元墨压低了声音。

    "实不相瞒,孤乃是大元太子,待孤回去,定十倍奉还。"

    掌柜的立即一脸震惊看向元墨。

    "原来是太子殿!"

    元墨眸色黝黑,点了点头。

    谁知老掌柜猛地拍桌子。

    "来人呐,有人吃白食!"

    只见酒楼内立即现八名壮汉,齐齐凶神恶煞的朝元墨走来。

    身后的掌柜笑的前仰后合。

    "你他娘的要是太子,我就是皇帝老子!‘

    元墨想要掏太子兵符,却想起来身上如挂的是沈秋秋制的香。

    ‘’他身上有包袱,给我抢过来。"

    元墨眸色微沉。

    “这包袱不给你”

    八名壮汉闻言,以为是极好的东西,立即冲上去想要抢元墨的包袱,却被元墨几收拾在地。

    元墨一身黑袍子,眉眼狭长,面上带着几分郁色。

    "孤说过了,待日后定十倍奉还。"

    掌柜的面红脖子的指着元墨。

    "你…你、你光天化日,竟敢如此嚣张,报官,我要报官!"

    "谁敢在滁州城惹事!"

    此时一群滁州地头蛇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为首人满脸横肉,结实的臂膀上纹满刺青,一看便知是道上混的。

    元墨抽佩剑,邪气的笑了一声。

    "滁州城也有流氓地痞"

    此时掌柜的立即痛哭流涕的跑向那一群地痞。

    "虎大哥,这人吃白食,保护费我"醉仙楼"每回都按时上缴,您快些帮我主持公道。"

    只见地痞头目拎着大刀,朝元墨走了过来。

    "敢在大哥罩着的场子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着走去了!"

    元墨拇指着剑柄,想到沈州私兵一直囤积在此处,怎会有团伙如此放肆。

    "敢在滁州收保护费,你大哥怕是活腻了"

    只见面前的土匪头目大笑三声,凶神恶煞的眸子突然变得锐利。

    "你敢瞧不起我大哥!"

    "我大哥当年乃是镇国将

    军,威震海,名唤沈州,你虽为鼠辈,却也应该多听过我大哥的威名吧!"

    听到这里,元墨胸明显起伏了一。

    "怎样,怕了吧"

    元墨长剑直指。

    "待孤去见你大哥。"

    沈州与沈钰如带人开垦了一处山地,占山为王。

    沈州有私兵,京都又有女婿太子罩着,于是在滁州做了土霸王。

    叶振怀与叶文轩见沈州沈钰活的快活在,也带着一家老小跟着来山上定居。

    沈秋秋正在山上斗蛐蛐,忽听到五叔在寨子外大喊大叫。

    "大哥,大哥!"

    沈州与沈钰立即走了来。

    "是了什事?"

    只见元墨收回抵在山匪脖子上的长剑,恭敬的双手抱拳。

    "岳父大人近来身体好?"

    沈秋秋也闻声跑了来,见是元墨,立即怒气冲冲的回了屋子。

    "妃!"

    元墨抬了抬手想追上去,却被沈钰拦住。

    沈州与沈钰原本对元墨剑拔弩张,谁知元墨拿袖当中的两幅画作。

    待将来龙去脉全须全尾的讲清楚后,沈州与沈钰皆沉默了。

    沈州忍不住长叹一气。

    "唉,我没继承他爹的聪明才智啊!"

    沈钰盯着元墨的画作好一会。

    "我说妹夫,画功这差,以后还是作画为妙。"

    沈州情的拍了拍元墨的肩膀。

    "贤婿啊,如秋秋正在气头上,待我去解释清楚,再叫你过去,先委屈你两日,住在客房休整休整。"

    元墨点了点头。

    "岳父大人客气了,孤日来,还带了礼物,请岳父大人一并交给秋秋。"

    说着,元墨拿一路保护甚好的包袱。

    "这是在一位姓贺的朋友,说是要将功赎罪,千里迢迢托人从西海捎带过来的一种花。”

    “品种稀缺,极为珍贵,大元无人见过,秋见了定会欢喜。”

    沈州与沈钰登时感动的热泪盈眶,接过元墨递过来的花嗅了嗅。

    没什味道,长相也有些怪异。

    不管了,大元向来以稀为贵,秋见了定会欢喜。

    房间内,沈秋秋一面听着沈州与沈钰配合默契,滔滔不绝的解释,一面盯着手上包装精美的西兰花,嘴角抽了抽。

    从叶青青脚踝受伤以后,贺子炎给其上了药,又包扎了一番,如只躺在床上休息。

    叶青青两眼无神的望着紫色幔帐发呆,心中生了些愧疚。

    若不是因为贺子炎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己心里生了嫉妒之心,导致没搞清楚事情始末就胡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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