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和同样推门出来的御珩见了礼,才道:“御珩,我到你车上来可好?有些问题想要和你讨论一下。”

    御珩点头,邀请金子阳上了自己的马车,然后两辆马车一起再次启程。

    而顾大牛,之后一直在想一件事儿,他想着是不是也该给他买个书童来伺候笔墨,虽然书童肯定没有自家人来的尽心尽力,但是御珩身份毕竟不一样了,没有书童也不像话,毕竟其他人都有书童呢。

    后来顾大牛才知道,金子阳这个书童实际上也是他的同族之人,和金子阳的情况差不多,生父早亡,只有一个母亲养育着他们兄妹几个,家中之贫寒相较于金子阳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秉持着同病相怜,帮扶族人的心思,又见这孩子老实宽厚有几分机灵,金子阳才收了这个孩子当书童。

    顾大牛豁然开朗,觉得买来的人的确不如自己的族人来的更让人安心,便想着等回了村,将此时告知父母,让父母为御珩在村里的童子里选一个聪明机灵又本分忠厚的人做书童为好。

    接下来十几天的行程,御珩一行人都走的十分顺利,更是提前了那么一天到了青翰州。

    青翰州有着高大雄伟的城墙,城墙外的护城河碧波荡漾,有轻舟飘荡其上,而来来往往的行人交织出一片繁华昌盛之境,让顾大牛和书童看的目不转睛,这里是比浔阳府要热闹十倍还多的地方。

    御珩和金子阳这一年来生死都不知道经历过几次,自然对这些热闹早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更热闹的地方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

    排队进了城门,御珩和金子阳正商量是去租院子还是住客栈的时候,便有人上前来打了招呼。

    这人原来是赵家的一个小管事,见了御珩先是恭敬行礼,才道:“小少爷,老爷临走前吩咐,等您和金公子来了青翰州参加乡试,便让小人照顾着,所以小人估摸着时间,这几天一直来等,总算是见到了小少爷了。”

    小少爷是赵家人对御珩的称呼,御珩拜了赵柯为师,便相当于多了一个父亲,赵柯对御珩也尽心尽力龙爱异常,所以有那想要讨好御珩讨好赵柯的人,便开始称呼御珩为小少爷,至此这称呼便算是赵家人对御珩的称呼了。

    御珩对这个小管事道了一声辛苦,又谢过他和赵柯后,便和这个小管事一起去了赵家在青翰州的一个宅院。

    有了小少爷这个称呼后,他在赵家的待遇,便也和赵家的正经少爷差不多,所以在赵家的宅院里,他都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御珩和金子阳一行人便干脆都住在了他的这个院子里。

    毕竟赵家主人并不在,御珩再是小少爷,也是个外人,不好再另开院子,后者脸皮行那主人之责。

    不过赵家留守在这个宅院的仆从们对御珩却是毕恭毕敬,有什么事情也会请示他,还真的将他当做宅院的主人来看了。

    在赵府悠闲自在的过了十几天,又走了一些报名之类的程序,御珩和金子阳终于踏入贡院开始了自己的乡试。

    乡试由朝廷选派翰林、内阁学士赴各省充任正副主考官,主持乡试,考试主要考、、策问、八股文等,

    乡试考三场,每三天考一场,每场考一天,八月初九为第一场,试以一文、一文或一文、一文,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初场的3道四书题每道都要写200字以上,4道经义题则需要写300字以上。十二日为第二场,试以五经一道,并试诏、判、表、诰一道,议论文要求300字以上,以后又有变通。十五日为第三场,试以5道时务策即结合经学理论对当时的时事政务发表议论或者见解。【来自百度百科】

    乡试可算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文峰昌盛的省份录取不足一百人,更何况是青梧省这文风萧条的省份。

    几千上万人争夺几十个名额,竞争之激烈难以想象。

    就在御珩和金子阳进入贡院开始考试的时候,赶回京城的赵柯和北斋也正要开始他们在京城的第一场讲学。

    赵柯带着女儿和北斋一起赶回京城的路上,就让人传了消息回京城,将他马上要和北斋一起回到京城,两人联合开堂讲学的事情宣传的人尽皆知。

    这个消息一时间让京城及周边州府热闹非凡,无数读书人表示想要参加赵柯和北斋的讲学会,纷纷开始打听讲学的时间地点和参加的方式。

    在乡试之前,赵柯和北斋赶到京城,关于讲学的时间地点和参加方式这次得以确定,时间便是在乡试这天,至于地点则在太学,参加的方式呢,只要进得去太学,能够听到,赵柯和北斋并不管这些事情,不过赵柯和北斋还联手写了十几封请帖送于一些身份高贵或者德高望重之人。

    于是到了乡试一这一天,太学门前车水马龙,不说那成群结队急切赶来的各色学子,就是那坐着宝马香车而来的皇子王爷官员等也是往来之众,似乎除了乡试的主考官副考官一行人,其余人等几乎都在这里了。

    赵柯和北斋两人虽为万人敬仰的大儒,但是两人并不爱掉书呆子,讲的东西深入浅出言之有物,所以这天就是不当值的武官都有人前来,毕竟两位大儒联合讲学,实在难得一见。

    因为人来的太多,原本定下来的讲堂最终被弃用,太学匆匆将空旷阔大的演武场布置出来充当了讲学的地方。

    于是以往寥寥几人的演武场在这天人头耸动,几乎没有后来之人落脚之地。

    到了讲学的时辰,赵柯和北斋准时出现在演武场内,二人联合着开始将四书五经。

    赵柯先开口道:“今天我们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说起。”

    北斋道:“我们以往对这句话的礼节都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来理解,可是众位有没有想到,这句话还可以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角度来理解呢?”

    这句话出自论语,四书五经读过书的人都读过,论语作为记录圣人孔子的言论之书,更是读书人一生都无法放下的一本书,这算是一种普世的学问,众人一听,讲的居然是这些,有些人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安心的坐着,他们想着既然两位大儒讲这些,肯定有不一样的理解。

    只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赵柯和北斋的确有不同的理解,他们神色一变,这句话如果按照另外一种意思来理解,可是和之前的完全相反,难不成他们之前理解的都是错的?

    赵柯和北斋也不管底下人一副风中凌乱怀疑人生的模样,只是自顾自的讲着,而随着他们讲的越来越多,在座的众人神色也越来越如痴如醉,明显是被两位大儒联手给洗脑了。

    讲完最后一句,赵柯道:“今天的讲学就到这里,老夫这次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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