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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马上会出现以后长期盘踞家家户户浏览器首页的阿里巴巴和百度。边兀和气幸能在这时候有机会接触到。

    边春晗一觉醒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嘴角就翘了上去笑开来。

    “哥,快洗个澡换身精神的衣服出来,二哥要给我们介绍朋友。”边兀听到响动马上推门进来。

    边春晗一个鲤鱼打挺绷着软绵绵的身子骨站起来,头晕了好一会儿才动。

    “我给你冲杯糖水进来。”边兀扶着他硬把人按在床边。

    边春晗打小晕车晕的厉害,这两年身体强壮些稍稍好了点儿,这次拎着大包小包汽车火车的挤了一路,什么都吐干净了,连水都喝不进,这会儿起快了就不成。

    边浩叫平哥的带了七八个人过来玩了一下午,这会儿和两个跟边浩他们都相熟的人留下来吃晚饭。

    边春晗叫了人。

    平哥哈哈笑了起来,“还是我们小二弟有福气,家里弟弟个个都成才,来,今儿来得急没打听清楚,你平哥就是个大老粗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个红包做见面礼!”

    递过来的赫然就是一叠红色的钞票,边春晗惊愕的连连推辞。

    “六儿,你拿着呗,你们平哥那里就是这样的习俗。”

    边浩发了话边春晗才满脸通红的接了正正经经的跟人道谢,还有两个人说说笑笑也跟着给了钱。

    除了这三个客人,屋里还坐着傍晚已经见过的做轮椅的一个哥,还有一人手边放着拐杖,一条腿大腿往下都是空荡荡的,另一个带着一个能遮住半张脸的斜眼罩,跟客人说着枪支口径问题。

    边春晗刚坐下,边明提着一包鸭脚、鸭脖之类的进来,显然跟在座的都相熟,一一打了招呼后,把东西留给他们,拉着边春晗和边兀到旁边问家里情况。

    边兀和边春晗背来的东西很快就派上了用场,利哥烧了满满一大桌菜,都拿大汤碗装着,十几个爷们儿,大半是部队出身,尽管他们已经就着鸭脖喝了一轮啤酒,上了饭桌,又先开了十几瓶啤酒,中途还嚷着喝啤的没意思,要拿白的来干,被边浩死劝住了。

    边春晗晕过车这顿,边兀就格外注意他的饮食,只叫他吃了一碗青菜汤拌饭,就坐在桌边陪着。

    一顿饭吃到夜里十一点才散场。

    边明帮着边浩、成哥收拾桌子,其他两人帮着行动不便的两人去洗漱,又要帮忙的边春晗被边兀硬拽回房间洗澡休息。边明留下来跟边春晗两人挤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先起来赶去上班了。

    第二天边浩得空,领着边春晗和边兀去著名的江边玩。

    买了票后,站在游船栏杆边上,尽管太阳已经很毒了,江水也半点儿不像书上描绘的那样清澈见底,边春晗看着望不到尽头的黄色江水,仍然觉得心旷神怡。

    “来,六儿,跟边兀站一块儿,哥给你们照几张相。”

    边兀和边春晗同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船停靠的地方就在鹤楼边上,兄弟三个吃了点儿东西又继续逛楼。

    边春晗一路只剩下惊叹。

    晚上,又去市区最豪华的商场看了一圈,听从边浩的建议在尽管反季节断码一折处理仍然得大几十的地方挑了一件咋一看毫不起眼的大衣。

    “哥,这个也试试呗?”边浩在胡乱堆在一块板上的鞋子里翻出一双运动鞋说。

    边春晗连连摆手,“我已经买过了,孩儿!”

    “没事,六儿,机会难得,你开学就是上班的人了,还来来回回只有几双布鞋,也不大像样子。”

    “哥,你还得打篮球,一定得要双好的运动鞋。”边兀说到这个,边春晗就不说话了,他在职高玩了三年篮球,最后还是他同学温睿言看不下去,给了一双自己的旧鞋给他。

    晚上到家,边春晗来不及跟边兀说自个儿的激动,洗过澡一沾枕头就合上了眼睛。

    边兀把边春晗头抬起来,用一条干毛巾尽量吸走湿头发上的水,忍住困意去了书房。

    边浩在楼下说了会儿话上来,敲了敲磨砂的玻璃门,“弄一下就去睡了,明天我们不出去,带你们上去看一看,你有的是时间弄这个。”

    边兀停下因为不熟练动作格外缓慢的打字,应了一声,又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

    两天后,边春晗和边兀就不让边浩陪着了,吃过饭自己出去溜达,附近一个花园成了两人每天早晚必去的锻炼之地。

    今儿早上,边浩给了点钱给边春晗,叫兄弟俩去外头尝尝这边特有的早餐。

    这时候天将大亮,下面小区里到处能看到人影。

    “哥,等一下,我回去拿把伞。”

    天色乌沉沉的,夏日的雨往往说来就来。

    边兀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大猫一般一步两个台阶上了楼,快手快脚的打开门,抬眼就看到在斜对着门的房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人!

    第50章 一窍

    边兀当即脚下一个踉跄,重重的撞在门上,门又磕在墙上,先后发出两声不轻的响动。

    边浩猛地把人推开,格外红润的嘴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边兀愣愣的站在门口。

    “小、小弟,你怎么又回来了?刚、刚我跟你二哥闹着玩,呵呵,闹着玩来着!”胡成慌张地解释道。

    边兀直直地看着两人不说话。

    边浩晓得这个捡来的弟弟头脑发达,生来早熟,不说清楚是不能糊弄过去的,反倒镇静下来,大大方方的拉过胡成的手,“到这儿来,孩儿。”

    边兀习惯性反手把门关好,还处于震惊中晕乎乎地走了过去。

    边浩扒开胡成胸前,指着他靠近心脏一个伤疤,“这是五年前哥第一次出任务时他替我挡的弹片,那时候任务困难,防弹衣都不知道丢哪儿了,弹片直接就嵌到了骨头里,停在了离心脏只有几毫米的地方。”

    说着掀开自己的裤脚一直卷到腿根,大腿上赫然散布着大大小小的旧疤,难怪边浩回了两次家从不跟着弟弟们下水玩。

    “我这里是三年前我们撤退的时候,他伤了内脏走不动,我拿皮带把他扎在背上带着跑,被一个□□炸伤的,因为地方偏,没有好医院,伤口感染,差点儿就截肢。”

    边浩指着胡成和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一个个都能说出来历。

    “所以孩儿,哥从参军就跟他一个排,六年前一块被选到特殊部队,十几年同吃同住,三年以命换命的日子,二哥不晓得跟其他人还能怎么过!就是叫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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