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公子给徒儿笑一个(H)
    地问道。

    “元宝说是出远门的东西,四公子,你要出远门啦?”东来又疑惑又失落地歪着头看他。

    唐塘眨了眨眼,脑子里似乎有那么点印象,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门,赶紧跳下床穿衣服:“东来!快帮我收拾两件换洗衣服,还有干粮!师父要带我出门!”

    东来连忙跑去帮他收拾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唐塘拍了拍东来的脑袋让他在家好好练字好好玩,便背着行囊冲了出去。

    流云已经坐在马上等候多时,面路不悦地看着他。

    他缩了缩脖子,喊了声“师父早”,朝小黑走去,当看到小黑鬃毛上的红绸时,一脸惊奇。

    “咦?小黑,谁给你打扮的?”唐塘跑上前摸了摸红绸,又弯下腰朝小黑的某个部位看过去,然后乐不可支地抬手将红绸解下来,“大爷们儿戴什么红头绳啊,来来来,我给你弄下来。”

    流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走吧。”

    “噢!”唐塘喜滋滋地跃上马,轻夹马腹。

    小黑再次展现坚如磐石的深厚功力。

    他很有经验地掏出一块松子糕,等小黑伸舌头卷过去又踢了踢马腹,没想到小黑竟然非常听话的缓步走了起来。唐塘一脸惊喜,拉了拉缰绳,小黑停下。他又踢了踢马腹,小黑再次前进。

    他一下子眼睛瞪得溜圆,看小黑的眼神简直就是看一块稀世大金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师父你看,小黑现在知道听我话了!”说着又轻轻一甩马鞭,“驾!”

    小黑加速向前奔去。唐塘差点又要搂马脖子,连忙镇定了下心神,拉了拉缰绳:“吁——!”小黑渐渐停了下来。

    唐塘看小黑这么听话,一时开心得不得了,抱住它脖子就是一通狂蹭,小黑大概也感应到他的情绪,昂着脑袋状似得意地轻轻颠着跑了两下。

    唐塘见流云策马缓缓跟过来,扭头问道:“师父,你的马叫什么名字?”

    “银霜。”

    唐塘眨眨眼,低头拍拍小黑的脖子:“小黑,你不自卑吧?”

    小黑甩甩头,将长长地鬃毛甩得哗哗响,又被唐塘拍了一下:“那就当你不自卑了啊!”

    说话间,两人二马出了医谷。望着找不到尽头的大路和远处连绵的山脉,唐塘油然生出一股豪迈之情,大吼一声:“江湖!!!我来啦——!!!”吼完听着远处渐渐传来的回声,心潮澎湃,一瞥眼,在流云看白痴的目光中顿时矮了两大截,声音一下子小了八度,“师父,不好意思啊,一时没忍住……”

    流云将视线从他脸上调开,回头望着前路的山脉道:“今日要翻过前面的山才能投宿,若是不想路宿荒野,便快马跟上。”话音未落,一甩鞭,纵马而去。

    “啊?!”唐塘来不及傻眼,见师父的白影瞬间远去,连忙甩下马鞭。

    事实证明,马不需要太多磨合期,但人需要。小黑非常聪明,一路跟在银霜后面狂奔,跑得顺风顺水。惨的是唐塘,他虽然理论上算是会骑马了,可真正上了路,简直是被颠得想死的心都有,没办法只好拉着小黑稍微慢一点,但又不敢落下太远,一路嗷嗷叫唤着:“师父等等我!等等我啊!!!”

    两人一个潇洒万分策马疾驰,一个狼狈不堪晕头转向,走走停停,啃啃干粮喝喝水喂喂马,一通折腾下来,很快便是夕阳西下。

    “累死了……越野车不好开啊……”唐塘搂着小黑的脖子滚到地上去喘气。他们终于要休息了,但是不幸被言中,因为唐塘的耽搁,不得不在外路宿一宿。

    他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流云跟前讨好的笑:“师父啊,委屈你将就一晚了啊!我下次一定不拖你后腿!真的!坚决不!”

    “无妨。”流云淡淡应着,将银霜牵到一条小溪旁边,让它在那边吃草休息。唐塘见他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连忙屁颠屁颠地牵着小黑跟上。

    两人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去拾了些干柴,生了火堆。唐塘其实在生火的时候对打火石特别好奇,但只是偷偷瞄着,没敢表现出来,活在这个时代对打火石好奇的人应该是个怪胎吧?

    已是初秋,傍晚的山林里透着丝丝寒意,带出来的水白天喝不觉得什么,到了晚上就觉得有点透心凉。

    唐塘抢过流云手中的水囊凑到火堆旁边用手提着烘烤加热,过了一会儿重新拿下来,用手背碰了碰觉得有点温热了,这才放心地塞到流云手中。

    流云沉默地接过水囊,视线在他笑弯的眼上一扫而过,垂眸顿了一会儿,这才拔开塞子喝了起来。

    唐塘见他竟然没有拒绝,笑得更为灿烂,心里乐得有点找不着北了:师父一定是上回被我极其义愤填膺的几句话给骂醒了!哼哼!师父再牛逼也是凡人啊,是凡人就需要高人点化的嘛!嘿嘿……嘿……

    流云见他躲在水囊后面那张脸笑得跟偷到宝贝似的,开口道:“你的水不用温一下么?”

    “咳……”唐塘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一口呛住猛咳起来,等缓过了劲,擦擦口水冲着他嘿嘿一笑,“我没事。”

    向来严肃又冷厉的流云一瞬间突然有点囧,产生了某种类似“自己竟然变得娇弱起来”的错觉,刚喝进嘴里的水顿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瞪着唐塘瞪了好久最终还是缓缓咽下去了。

    唐塘被他那么一瞪,神经又紧绷起来,偷偷观察着他的脸色,规规矩矩地就着水吃了点干粮。

    天黑了下来,唐塘非常自觉的坐在火边把每天必修的内功课给自习了。练功的时候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练完之后没事做了,便开始东看西看的路出了瑟缩的表情。

    他缩着肩膀朝流云那边挪了几步:“师父,这里没有野兽吧?”

    流云将火拨旺了点,不甚在意道:“不知。”

    “毒蛇呢?”

    “不知。”

    “强盗?”

    流云淡淡扫了他一眼:“我未曾在此处过过夜。”

    师父!不用这样大块大块的实话往外扔吧?!

    “噢!”唐塘瘪着嘴点点头,抱住膝盖又朝火堆挪了挪,目光还是在天上地下的胡乱飘着。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师父在身边坐镇,就潜意识里有些放松,即便紧张害怕得要死,他还是脑袋一磕一磕的睡了过去。渐渐地,身体失去大脑控制,整个上半身朝火堆一头栽下去。

    流云无奈的轻叹一声,探手及时将他捞住。

    “嗯?”唐塘迷迷糊糊醒了一半,砸吧砸吧嘴,眯缝着眼朝四处看看,见师父在旁边,连忙手脚并用的噌噌两下挪到他身边。瞌睡虫再次袭来,他咕哝一声“师父”,两手揪着流云的衣袖,脑袋朝他胳膊上一磕,再次睡着。

    流云低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这样紧挨着自己竟没觉得不舒服,只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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