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书之男主一掰就弯
    “马上就热了。”白阜在江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后将手移到旁边,输出灵力将水变得温暖。

    江芜被白阜的这一巴掌拍得更硬了,冰凉的井水慢慢变得温暖,荡在他的臀上有些痒。白阜此时是站着的,所以挂在他身上的江芜只有臀才沾到了水。

    “热了。”白阜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小五,我坐下了。”

    “好。”江芜随着白阜的动作,也沉入水里,两人都只路出肩膀以上。

    浴桶不大,一个人沐浴倒还舒适,,两个成年男子一起便有些拥挤了。还在白阜和江芜都不胖,还留有足够他们运动的空间。白阜坐在桶底,江芜本是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这样向下一坐,江芜的臀部正好从白阜的剑上擦过,落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两柄剑撞在了一起。

    “小五……”白阜唤道,然后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一吻,又放开,从江芜尖尖的下巴开始,细细的舔|吻下去。

    “啊……小师叔……”江芜仰着脖子,任白阜为之。

    白阜咬上江芜的喉结,小小的喉结在他嘴里竟要逃跑,他紧追而上,好似龙口戏珠。白阜一手覆上江芜胸前的殷红,一手包裹住小江芜,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揉|弄起来,嘴上也不断调戏着江芜的喉珠。

    “小师叔……啊……小师叔……好舒服……嗯^啊……”江芜被小师叔服务得很

    舒服,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也把手伸到水下,握住小师叔又粗又长的剑,上下套|弄起来。

    白阜吐出江芜的喉珠,“小五……嗯^哼……”

    “小师叔……快……快一些……”江芜催促道。

    白阜加快手中的动作,两人相互套弄,剑尖时不时还撞在一起。

    …………

    “啊……啊……小师叔……我……我要出来了……”江芜的剑尖已经开始冒出一点黏^腻的白^浊,混入水中,消失不见,当然他们的剑都在水底,两人是看不见的,只有白阜能够感受到手上的黏^腻感。听到江芜这麽说,白阜捏住江芜的剑尖,冷声道,“不准出来,等我一起。”

    “不……小师叔……放我出来……”江芜带着哭腔道,在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被阻断,任谁都要难受不已。

    “你再努把力,帮我达到高^潮,然后我们一起释放。”白阜吻上江芜的耳垂。

    江芜难受得快哭了,小师叔的剑太粗^长,他一只手根本套^弄不及,只好两只手一起,可两只手一起套^弄许久,也不见小师叔有释放的欲^望,到底要如何做?

    “小师叔……小师叔……我不行了……你放我出来吧……”江芜求饶,他的手已经酸痛得不行了。

    “放你出来也行,那小五用嘴帮我可好?”白阜沙哑着嗓子在江芜耳边问道。

    “……好……”江芜在北星派外便用嘴帮过白阜一次,再来一次又怎样。

    白阜轻笑一声,放开小江芜,又套^弄了两下,江芜便释放出来。江芜释放出来了,但白阜的剑还胀^硬得发疼呢。

    白阜站起身,斜靠在浴桶上,路出那柄粗紫幽长的剑,江芜跪在水中,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瞪大了双眼。他还记得上一次给小师叔做口^活之后,嘴巴又疼又麻,说话都费劲。

    “怎么?小五不愿意?还是只把我当作解药使用?”白阜决定好好惩罚一下小五,让他记住他是他的男人,可不只是解药。

    “不是……”江芜想要解释,但又不知怎么说明,他只好用行动来证明他并不只是将白阜当作解药,他望着眼前的巨剑,舔了舔唇,然后添上剑尖。巨剑已经在浴桶之中打湿,不用江芜再舔^湿,他先是将整个剑尖含在嘴中,又一点一点的

    增加,剑尖抵达他的喉管,也没含住一半。他用手握着下一半,嘴中不断地吞^吐着上一半。

    叩叩叩……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江芜一慌,便要将白阜的巨剑吐出来。白阜却不如他意,一个挺^身将巨剑送入江芜的咽喉深处,仿佛捅到了他柔软的胃部。

    “谁?”白阜冷声问道,喘息有些粗重。

    “是我,白阜道长可见到了芜儿?他不在他的房中。”屋外的是皇珏,他去江芜房间寻不到人,便来到白阜房前,看到房门上下了禁制,实在有些奇怪,便忍不住敲门询问。

    “他在我这里。”白阜抽出一截又猛地刺进去,深抵江芜的咽喉。

    江芜发出一声呜咽,被皇珏灵敏的狐耳听见,“白阜!你把芜儿怎么了?”

    “你还记得神雾涯底的温泉处吗?”白阜想让皇珏知道两人在做何事,免得这只狐狸老惦记着他的小五。

    皇珏怎会忘记那个场景,那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和念想,他恨那个与芜儿有非比寻常关系的白阜,他也念那般诱惑迷人的芜儿。白阜突然提起此事,莫非他们……皇珏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用力的砸门,“芜儿!芜儿!回答我,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白阜冷哼,捏住江芜的下巴,继续在他的口中抽^送,“做^爱!”

    江芜被白阜这样大的动作弄得嘴巴、喉咙、下巴都生疼生疼的,他握住白阜的手,眼睛哀求的看着对方。

    白阜看到江芜这样的表情,微微一愣,将手松开,江芜吐出白阜的巨剑,瞪了白阜一眼,对着房门嘶哑道,“狐狸,你回去罢,我没事。我和小师叔是你情我愿的。”

    皇珏听到这个答案,心顿时冰冷一片,他狠狠朝门上拍了一掌,却被门上的禁制弹开。他摔倒在地,内伤引发,吐出一口血来,皇珏没有将血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衣袖和手掌中。

    江芜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问道,“狐狸,你没事罢?”

    “无碍,你们继续。”皇珏冷硬回答,捂着胸口沿着墙壁站了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孤零凄凉。

    呵……呵……好个你情我愿,唯他是一厢情愿麽?江芜,你有没有心呢?要失去为你失去多少只眼睛,为你丢多少次命,你才愿意把心分一半给我?皇珏在心中默默问道。

    狐狸啊狐狸,情之一事,最是无奈,怎可这样来计算呢?不是你付出了多少,别人就要还你多少的。爱你,你给他一个眼神,他便将整颗心送给你;不爱你,你看他千年万年,为他倾其所有,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也许,你可以携恩让对方相报,但是那样得到也不会是爱,而是感恩,或感动,或亏欠。

    但此时的皇珏并不明白这些道理,他想要得到江芜,所以他巴不得白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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