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了捏陈只只的奶头,相比刚才,此时的奶头已经又胀大了一圈,乳夹夹得更紧了,邓景泽像是有些满意地说道:“你看,奶头比刚才更硬了,你摸摸看。”

    陈只只被邓景泽半强迫地抓着手摸向自己的奶头,葱葱玉指掐在自己奶头上的样子让陈只只看不下去地撇开了眼。

    “不好好听课?”

    察觉出了陈只只的逃避感,邓景泽有些生气地把手摸到陈只只底下的花穴,内裤中间的裂缝就像是特意为他的手指留的通道,他冰凉的手指侵犯般地戳刺着敏感的小穴口,湿湿嗒嗒的蜜液甚至沿着指腹留下来,在掌心汇成了一小片水洼。

    “真骚,只被舔奶子也能湿成这样。”

    邓景泽伸出食指摸着陈只只的小穴上方的凸起,陈只只觉得自己小穴中越来越热,突然邓景泽用力一按,陈只只浑身一颤,竟是就这么泄了出来。

    陈只只抬头看向镜子里,内裤的裂缝处刚好能把整个小穴完整地漏出来,小穴刚流了不少水,此刻红彤彤的,像一朵被打湿的娇花。

    邓景泽的声音很及时的传来,他细长手指拨弄着陈只只的阴唇,说道:“这个,就是女人的逼。”

    说着,又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阮软的两片阴唇,漏出了中间的小洞。

    逼洞此时剧烈地呼吸着,一开一合的样子像是在呼唤大肉棒的操入。

    邓景泽接着说道:“你也可以给这个逼叫骚逼,越骚的逼流的水越多,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骚逼的……”

    “同学,你的逼是骚逼吗……”

    邓景泽的指尖持续的深入,两指轻柔地拨开穴口的花瓣,顺着炽热的甬道往里探,敏感湿滑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好像要把他们整根全部吃掉一般。

    “是骚逼吗?”邓景泽又问了一遍,手上的力气也加重。

    陈只只被逼得眼角泛红,巨大的空虚与若有若无的快感在她小腹处相互厮杀,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身体则随着男人手指上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既然你不知道,那老师就帮你闻一闻吧。”

    邓景泽说着就低头探过去,鼻子真的耸动着闻了闻,再抬起头来之后,就看到陈只只一脸期待的表情。

    “嗤——”邓景泽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丫头入戏还挺深,他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闻出来,不过……插一插不就知道了?”

    邓景泽拿着化妆台上的一只牙刷,慢慢的凑近陈只只的小穴,陈只只感觉凉凉的。

    刚凑近,邓景泽便猛得一用力,牙刷竟然整个没入了陈只只的小穴!陈只只没忍住,又高潮了起来,两腿不受控制的想加紧,可两腿都被身后的男人所掌控,强行又分开了她的双腿。

    不许这么快高潮,不然就惩罚你让你尿(H)

    陈只只在那一刻瞬间失声,喉咙中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如同被电的快感激起了一阵吓人的热潮,比刚才的高潮猛烈千百倍,纤细的腰腹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邓景泽知道,刚开始的那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中的小高潮而已,陈只只并不会从中获得多少快感,这次的高潮才是真正的顶峰,陈只只穴中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流在化妆台上,邓景泽依旧把着陈只只的腿说道:“你看,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骚逼?”

    “可是,真正的骚逼不仅能流水,还能喷水呢。”

    知道陈只只此时说不出话,邓景泽把陈只只的身体摆正,一只手捏着陈只只一只大腿,一直手摸上了她的阴蒂,本就刚高潮过的陈只只十分敏感,邓景泽刚一摸到就感觉怀里的陈只只抖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不许这么快高潮,不然就惩罚你让你尿。”

    陈只只一听这话更紧张了,没被揉几下就又开始颤抖,邓景泽感受到她的颤抖也并没有停,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阮软的小穴,她穴中还插着牙刷,此时紧紧地夹着,像是要把它夹断一般。

    邓景泽一只手揉着陈只只的小穴,另一手也摸了上来,他捏着陈只只小穴里的牙刷拔了出来,牙刷上还挂着银丝。邓景泽直接把牙刷扔到一边,自己的手指代替牙刷插进了陈只只的小穴。

    邓景泽手上的动作快,嘴上也不停像是在介绍技巧一般说道:“同时按摩女人的阴蒂和逼洞,快感会加倍。”

    邓景泽插进阮软逼洞里的手指缓慢地扣着,陈只只只觉得身体里细长的手指忽然换了方向,转而搔刮起侧面的嫩滑肉壁,直到摸到一出褶皱处,陈只只没忍住惊呼出声。

    接下来邓景泽边一直按压着那一点,十分用力且毫不留情地加入了三只手指疯狂抽插着。

    陈只只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流在疯狂乱窜,神经疯了一样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前所未有的疼痛与舒爽在大脑中如同烟花一样反复炸开,她下意识的搂住身后邓景泽的脖子作为依靠,回着头求饶一样地胡乱吻着他的脸,也不知是亲到了嘴唇还是下颌,就这样在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里彻底屈服。

    “要肉棒吗?”邓景泽沉稳地发声,明明听上去跟他惯常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陈只只就是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

    “求我。”邓景泽的每一处都在诱惑着陈只只俯首称臣。

    “求你……求你给我肉棒……”小兽一般软糯的语气,掺杂着被欺负地狠了的可怜兮兮。

    邓景泽缓慢地从湿润地一塌糊涂的小穴中抽出手指,陈只只还欲求不满地去追,被邓景泽按住。

    “骚货,等着。”

    邓景泽也是早已忍到了极点,他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肉棒甚至已经硬得有些麻木,圆润的顶部难耐地吐出了不少灼热的液体。

    他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化妆台上,让她趴着屁股抬高,欺身压了上去。

    早已做好准备的穴被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翻开的肉壁又瞬间绞紧,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着。

    “骚母狗,你刚才说谁狗东西?”

    沉沦情欲中的陈只只恍然间似乎听到邓景泽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当时,他听到了啊,而且,还记仇了。

    “你看看我们现在,谁比较像狗东西?”

    像是惩罚,也是恩赐,大肉棒缓慢而坚定地进出着小逼洞,每一次搔刮都引起内壁更猛烈的痉挛。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就把她拉回来,还教育道:“为什么不好好上课,老师在身体力行地教你操逼呢。”

    陈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插了几个小时那么久,男人的硬物一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撞得人三魂七魄都要散尽了,每当她以为已经是在顶峰的时候,快感就会像波涛一样涌上来,把她带往更高的山峰。

    龟头几次顶到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宫口,邓景泽感觉得到陈只只因疼痛而引起的颤粟,几次尝试还是心软了,最终没有操进去。

    两人的汗液都顺着下颌一滴滴地滴落,陈只只细细的呻吟就像是引诱邓景泽用力操死她的催化剂,堆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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