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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切物品,线的另一头,就是富察尔济什么都随随便便的一切物品。

    可等到要找一双自己能穿的鞋时,在楼下东找西找的富察尔济顿时就犯了难。

    因为好不容易在桌子底下找到一只拍拍上头的灰,另一只却不知去了哪里, 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 连双脚上的鞋都要凑不齐了, 当真是日子穷的要当掉裤衩了。

    而就在他鬼鬼祟祟打算伸出一只贼手,打算看看自己的‘同居友人’是否可以帮帮自己时, 才一伸手他就瞥见了底下贴了张纸。

    【请闲杂人等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富察尔济:“……”

    这仿佛未卜先知的一幕,令这两天被暗算了无数次的富察尔济顿时气的抽了抽嘴角, 心下更是只想和这个姓段的没话可说了。

    再一想到昨夜和另一个也上赶着天天烦他的人见面时,偶然说起的事他更是一时间沉默了。

    “我劝你不如早点回京城去,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你还真呆上瘾了, 放着往日那般日子不过,偏要整天留在这儿,这不是脑子坏了么。”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点从前的派头,浑身上下连身像样点的衣服鞋都没有,给人累死累活查案赚点钱,还都做好人好事了,自己饭都吃不起还买杨梅给别人开心,您可真是再世活菩萨啊。”

    想到昨日夜里,章佳阿桂一边喝酒一边对他说的话,这会儿倒是又上心头了,当时他就倒在街头酒馆里,听着这话。

    “不想回去。”

    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倒头喝酒的富察尔济给一口拒绝了。

    “为何?就算你现在身上还有旧事未了,也不必如此吧,你大可以用别的简单的多的办法,何必亲自以身犯险。”

    章佳阿桂一脸不解。

    也是看他这盯着自己问个不停的样子,富察尔济这个从来不靠谱的人才难得语气正经些地缓缓回答他道。

    “就是不想回去,没什么理由。”

    “行,好吧,那你就好自为之吧,下次你就是穷的要当裤子也别找我啊,反正你自己就喜欢这样的体验生活嘛哈哈,不过,真该把你现在这样告诉别人,让大伙都过来开开眼。”

    桂东林那个混球当时那肆意嘲笑他的样子。

    可真是看着就格外碍眼了,谁想一转眼,此事居然被他说中了,他居然真的快穷的当裤子了。

    这么想着,再度恢复往日模样的富察尔济仿佛也习惯了,只拍拍额头一副算了的样子,又啧了下回头看了眼立在自己身后的札克善。

    “有个人在分尸,估计听不见,你干嘛。”

    因自己心里不顺,富察尔济这脸色和口气难免有点不善。

    “分尸?额,段鸮吗?能不能让他先,先别分了——咱们这次这事很急啊,富察!”

    一看富察尔济这样,一副着急模样的札克善就知道这家伙昨晚肯定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当下他只想等段鸮一起来了才说,结果有个往旁边一倒的人也跟着扭头召唤了一句。

    “喂,听见了没有,里头那个分尸的,快点出来,人家很急。”

    这话一出,里头那个‘分尸的’就是耳朵再不好,都得被这人给喊了出来,正好,大清早就干完了今天的所有事,那边擦着手的段鸮也差不多忙完了。

    他出来时,特意绕开了有个姓富察的所在区域,一旁抱手歪坐的富察尔济见状更无语了,只觉得这人怕是真和自己一天天对上了。

    毕竟他们俩如今还在‘相恨’‘相杀’中,之前那事本也没那么容易就过去了。

    不过现在有正事上门,他们也没工夫吵。

    等看见是札克善上门来他们,段鸮多少也明白只有什么案子找上门时,他们三个人才会凑得这么齐的他也回忆着方才听到的一句问了句。

    “怎么了?什么清院本清明上河图?”

    因方才在里面,所以段鸮也只模模糊糊听到了这一句。

    “是刘,刘岑的来信,具体事情是怎么回事都在信里面了,信是给你们的,但前面驿站我得拆开来检查一下,你们俩赶紧一块仔细看看吧。”

    这话说着,那个信封口由火漆封着的官方信件就递了过来。

    段鸮见状先接过,接着没着急拆,只出于个人习惯就正反都翻过来端详了一眼。

    见面上几个带着些颤抖的字看着确实是刘岑往日的笔迹,只是写的匆忙,比划都乱了,像是遇上了什么很急迫的事。

    因为札克善已经看过了,边上的口子也开了。

    但可以看出最初那封口的火漆都按的不牢,倒不像是刘岑往常的作风,着实令人觉得蹊跷古怪。

    此前刘岑已一人去往江宁府多日了。

    因他身上这松阳县捕快总领一职,又因为他原是江宁副总督统领下当过差,所以这一趟原是受马县令嘱托前往御史大人府上递交去年本地赋税一事的。

    每年这个时节,各府各县的人事都会坐船的坐船,坐车的坐车齐聚于江宁府。

    江宁府在松江府之上,旁边又挨着扬州淮安等盐官重地,所以这地方的规矩,就比他们这等穷乡僻壤要讲究许多。

    一个小地方的赋税和那些州府想必虽说不多。

    但满打满算一整年算上佃户们,商户们,耕地的牛,拉车的马,酿酒织布此类也有厚厚一打银票需要入库。

    此入库,就是入江宁府那最大的官方银库中。

    皆时,还会由本朝最大的票号,金陵日月升票号派人将这些各州各府上缴的官银兑换成当票,然后派官兵护卫好好送回京城去。

    这个过程,需得进行半月。

    江宁督查院会安排过去的人的食宿,以便能将这官银入库一事好好打点完,这也是为什么刘岑一个人这次去了之后那么久也没回来的缘故。

    衙门那边,马县令前几日就已经有点不习惯念叨了两句。

    说怎么今年刘岑去那么久还没个回音,早知道该让札克善和他一道去,也好办完了事快点回来干活。

    可就在这一早的,札克善却急急找上了富察尔济和段鸮,又带来了这一月里,刘岑唯一从江宁寄来的一封信。

    如今看来,这信上内容不多,除了落款日期之类的,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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