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动也不敢乱动。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人,一人拽着肖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象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象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象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哭什么,还不快点!”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黏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徒们都象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象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象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我的心象要淌出血来。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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