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表现的特别显性。

    楼军像钢铁的雕像:“守国门、死社稷,是战士的天职。我也许是打不过你的。不过你以为杀了我,就一劳永逸了没?错了,我们的人民,才是正真的钢铁长城,滴水不漏!”

    以为有点钱、名气、势力就了不起了吗?我们不吃嗟来之食,我们不欢迎你。

    他并没有吹牛,全国江山一片红,全国人民一条心。那才是真正的钢铁长城,白雷真的抗不过,虽然账不是这样算的。

    张灵湖连忙背语录:“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我们不是敌我矛盾,我们是人民内部矛盾啊,啊,也不对,我们没有矛盾,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同事和战士,其实怎么对外作战,大家可以心平气和的商量的。楼领导,你说你来接我们,又不是来阻止我们进(国)门的,对不对呀?”

    她在脸上露出了一点真诚(假到尴尬)的笑。

    楼军:“你倒是很会说话,只要你们保证不随便宣传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就可以了。”

    一定要保住尊严,也留下了一个小台阶。

    张灵湖赶紧举手:“我是根正苗红的组织接班人。”这个身份真实没的挑。

    白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正要开口讽刺,忽然感觉到一只柔暖小手覆盖在他打伞的手上,张灵湖冲他丢了个颜色,那汪宛如春日水潭般的眼眸。他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刚做好的嫩豆腐。

    白雷保持了最后的理智,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因为美人而妥协,他只是,不想和蠢货计较而已,和蠢货吵架有意思吗?只会把自己的档次拉低到蠢货的境界。

    “其实小时候,也有人告诉我,我是组织的接班人,要爱国爱人民。你看,我来做贡献了,你可以守住国门,挡住苍蝇,不会打算把春风也一起挡住吧?”

    这个发誓有点不伦不类,距离楼军的要求还相差很远,不过这勉强也算是从台阶走了。

    楼军:“你们想去那里?我送你们。”

    口气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不知道变通,楼军的理论和黄梓桐是不一样的,黄梓桐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让国人受益,那么过程中使用什么手段都是不需要计较的。楼军却一直觉得他是国家的门面,总的来说是宁折不屈,无论如何流血和痛苦,都绝对不可以摧眉折腰的。

    张灵湖也不计较太多,就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到热情感激:“送我们,那太好了,感谢楼领导,我们回京城。”

    楼军点头:“坐飞机吧!”

    张灵湖:“好啊,好啊。”

    飞机就在前面不远处,楼军点头,一句话也没有多少,转身在前面带路。

    白雷的态度有些别扭,我是天神一样的人,还要在女朋友面前夸耀那,你这个手下败将,为什么不能像泥金商人们一样跪舔?

    张灵湖劝说他:“白同志你是为了同胞做贡献,和这种不知道变通的军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白雷:“以前他拿海角村那边百里海域和我做交易,我本来还以为他以后会有前途那,还想送他一个不是大功劳,竟然是这样的死板。”

    张灵湖:“慢慢商量吧。”

    两个人一起走到飞机那里。

    楼军站在那里,等他们爬进了舱门,自己再绕过机翼,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飞机机桨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变成一团流动的旋风。拔地而起,目的地是京城。

    直升机的噪音特别大,其实非常不适合谈话。

    张灵湖却费了些心思,故意大说大讲的,又把印尼的富饶和人民的苦难说了一遍。又讲了白雷的单兵武器有多么神奇,又发散到国家的疆域,开疆拓土是怎么样的千古留名的大功劳。

    楼军没有回头,他把两侧的玻璃窗关掉了,机舱里的噪音降低了很多,张灵湖的声音更清晰了。

    飞行过半,飞行员回头,问了一句:“你们需要休息吗?”

    张灵湖征求了一下白雷的意见,白雷点头。

    于是飞机降落。

    休息,其实就是方便的意思。

    白雷走到偏僻处解决。

    张灵湖走下来,跺了跺脚,让腿部的血脉可以顺畅流通。

    楼军居然也走下来,和她并肩站着,这样让她非常诧异,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楼军就是个铁做的武器,没有什么血脉需要流通的。

    单独相处的时候,张灵湖有些不自在,脸上的表情也很尴尬。

    倒是楼军先开口说话:“远征需要上级组织研究决定,回头我们做个详细一点的资料,汇报上去。”

    张灵湖赶紧点头:“好的。”她有一种错觉,楼军好像挺把她当自己人的,于是又贼大胆的试探了一句:“楼领导,有什么要交代白侨胞的,我给你们翻译翻译。”

    不同语言的人类之间,很难沟通,需要一个语言翻译时,不同性格的人类之间,也很难沟通,需要一个语气翻译师。

    楼军:“要原仔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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