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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待到胤禛离去,酒楼的掌柜端着精致的菜肴,满脸讨好的上来:“见过爷,爷吉祥。”

    雅尔江阿一见掌柜的模样,就笑骂:“行了,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哪?”

    “嘿,爷,奴才可真是身不由己啊。”掌柜伏低做小。

    “好了,知道你不是成心的,”雅尔江阿也没多说什么,要不是自己曾经吩咐过不可得罪胤禛,今日掌柜的也不会有胆子不给他提示,不过,惩罚还是要的:“扣你一个月的奖金,听到没?”

    “是,”掌柜肉痛,奖金可比工资还多呢,得,这个月,只能吃青菜豆腐了,不过,他可不敢惹雅尔江阿:“那没其他事,奴才就下去了?”

    “滚吧。”雅尔江阿轻斥。

    “是,爷。另外,这些都是爷爱吃的和咱们这里的新菜式,您慢慢品尝。”掌柜一一介绍。

    雅尔江阿点头。

    掌柜的离开之前,不忘将门关好。

    雅尔江阿挥退侍从,用过膳食后,支着下巴,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窗外。

    外边车水马龙,好一片繁华景象呢。

    ☆、琥珀美酒

    雅尔江阿回府,先去了一趟瓜尔佳氏的院子。

    相较之前,有了孩子之后,瓜尔佳氏的院子里,仿佛多了一些人气。小孩子长得快,只一个多月,就从原来皱巴巴的新生儿变成了白白胖胖的小包子。

    因着众人上心,养得好,小脸胖乎乎的,又嫩,一指头下去,就是一个坑。

    雅尔江阿自顾自玩得高兴,全然没见着抱着奶娃娃的乳娘脸上那心疼的摸样。

    瓜尔佳氏终于看不下去了,从乳娘手指抢过哭的哇哇叫的小孩,对着雅尔江阿嗔道:“爷,知道你喜欢孩子,可您也轻着点。小孩子脸儿薄着呢!”

    雅尔江阿意犹未尽,轻哼一声:“没事,男孩子,皮实着呢,戳两下怎么了?”

    瓜尔佳氏差点绷不住淡笑的脸,刚满月的小孩子,能皮实到哪里去?连忙想法子转开雅尔江阿的注意力:“说到这,爷,您给咱哥儿取名了没?”

    “名字?”雅尔江阿挑眉:“孩子还小呢,现在取名怕是担不起,等周岁时再说吧。”

    瓜尔佳氏点头:“也好。但也不能总是哥儿哥儿的叫吧?要不,先取个乳名?”

    雅尔江阿不喜瓜尔佳氏阻拦自己亲近儿子,更不耐瓜尔佳氏老在名字上纠缠不休,便没好气的说:“不过是个小婴孩,也值得大费周章,你自个儿看着办吧。爷还有事,先走了。”

    瓜尔佳氏想不到刚刚还一脸和气的雅尔江阿转身就走,对着身边的嬷嬷气道:“我说什么了?爷生什么气啊?这孩子难道不是他的么?”

    嬷嬷赶忙劝道:“哎哟我的福晋,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瓜尔佳氏泪眼朦胧:“爷就是看我不顺眼罢了。”

    嬷嬷连忙说道:“哪能呢,依奴才看,爷是恼了福晋不让爷亲近孩子呢。”

    瓜尔佳氏抹了一把泪:“我这不是为了孩子好吗?你看爷没个轻重,哥儿脸都红了。”

    嬷嬷哭笑不得:“这可不怪爷,小孩子脸本来就嫩啊。说句大不敬的话,爷亲近孩子,是好事啊。没有阿玛疼爱的孩子,就算是嫡子,日后。。。”

    嬷嬷语句未尽,瓜尔佳氏却已明白过来,说道:“嬷嬷说的是,是我想岔了。日后爷再来,你们跟着就是了。”

    后一句是对房中其他人说的,众人各自应下不提。

    瓜尔佳氏被嬷嬷说通了,算盘打得好,只要雅尔江阿不过分,逗弄孩子什么的,就随他去了。

    可雅尔江阿是什么人?哪里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他对着小孩不过是一时新鲜,若是瓜尔佳氏不拦着,相处久了兴许还能对小孩产生感情,可瓜尔佳氏没把握好分寸,话语犹如一盆冷水从雅尔江阿的头上浇下,让雅尔江阿霎时对这小孩失去了兴趣。

    自此,再没亲近过。

    府中原本因着福晋诞下嫡长子,众人对福晋和孩子都尽心讨好,费心侍候,可不多时,便发现简亲王府的主人雅尔江阿似乎并不那么重视新生儿。

    下人最擅见风使舵,久而久之,便怠慢起来,福晋的日子,一下子就不好过了。雅尔江阿知道了,只对身边的总管轻描淡写的提了句保证小孩的衣食住行,便不再管了。

    雅尔江阿的心眼,其实也不大。

    出了瓜尔佳氏的院子,门外候着的小厮迎上来,说道:“爷吉祥。爷,刚刚侧福晋着人来过了,说是若爷从福晋的院子里出来,就让奴才转告您,侧福晋的哥哥从外头寻了些酒带了来,问爷您要不要过去尝尝?”

    “哦?”雅尔江阿轻轻一笑:“侧福晋的哥哥来过了”

    “是,爷。”那小厮低眉顺目的回道:“今儿个来的,走了好一会了。”

    雅尔江阿沉吟半响,说道:“那可要见识见识,走吧。”

    “是。”

    转道向西林觉罗氏的院子里走去,雅尔江阿老远就见着自家侧福晋俏生生的立在门内,不由笑道:“怎么跑这来等?风大,也不怕着凉?”说着给她理了理身上的披风。

    西林觉罗氏脸上带着喜意,说道:“哪里就这么娇贵了?妾倒不觉得冷。”

    “不说了,先进去吧。”雅尔江阿带头往里走,西林觉罗氏自然跟在后面。

    进了屋,挥退下人,雅尔江阿说道:“听说你哥哥带了好东西来看你?”

    “我说爷怎么巴巴跑了来呢,原来是惦记着哥哥给的东西呀?”见没有外人,西林觉罗氏松快了些,对着雅尔江阿咯咯笑道。

    雅尔江阿轻咳一声,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巴巴的把消息告诉爷,让爷心痒难耐的。”

    西林觉罗氏脸一红,一跺脚,转身进了内室。

    雅尔江阿也不急,坐在桌边,手指扣着桌面,垂首沉思。他才不信西林觉罗氏的哥哥是单单为了那一壶酒,就急匆匆的来向西林觉罗氏献宝。多半,是西林觉罗家见瓜尔佳氏有了嫡子,心急了吧。

    雅尔江阿轻嗤一声,不知所谓。

    不过看到西林觉罗氏拿来的美酒,雅尔江阿倒是真的喜欢上了。

    酒的颜色,是饱满的琥珀色,散发着有核果味、花香和烟熏味均匀结合的迷人香气,入喉带有深沉、甘美、醇郁、令人迷醉的欢愉享受。

    雅尔江阿饮下一杯后赞道:“口感圆润,喉韵清醇,芬芳悠然,的确值得细意品尝。”雅尔江阿知道,这酒,定然在严格控制环境的酒库中蕴藏最少十二年。

    醇和细腻,风格独特,果真卓然出众。

    难怪西林觉罗氏的哥哥会特意奉上。

    雅尔江阿笑着饮下第二杯,对着西林觉罗氏说道:“看来你哥哥为了这酒 ,一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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