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幸福的生活。

    她便也把这句话套到了灰姑娘的结局上。

    一直没说话的陆闻人这时候说,“他们不会幸福的......”

    姜七七睡意朦胧的回了句,“他们肯定会幸福的。”

    陆闻人撑起身,神情严肃,“门不当户不对......”

    “停。”姜七七一指头将他戳倒,“就是一个故事,谁要听你分析这么多?让他们在故事里幸福下去不好吗?”

    陆闻人:“......”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堵得他无话可说。

    ——

    这次的雨依旧连下了几天。陆闻人是个耐得住性子的,只要给本书,他就能坐一整天。

    外边冷,姜七七也不愿意出去,除了必要的出门,两人多数时候都待在屋里。

    常常就是陆闻人坐在窗边看书,姜七七窝在床上,裹着被子修东西练手,一天很快过去,倒也不算难熬。

    这天,陆闻人午饭后拿了本书看,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影掠过,他抬头看去,却是他那妻子正动作迅速的脱了鞋跳进被窝里。

    姜七七感受着从被子带来的暖意,见陆闻人在瞧她,便道,“书生,你要不要也来?很暖和的。”

    !!

    陆闻人原本思绪在游离,刚才看姜七七只是目光在无意识的追着能动的东西。

    突然耳边传来这么一句邀约的话,他只觉得有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轰隆作响。

    这,这是在邀请他上-床?

    陆闻人动了动唇,没能说出半个字来,却差点咬到舌头。他转过头去,缓了会儿,才正气十足愤愤然的吐出三个字,“不知羞!”

    姜七七看他那面红耳赤又强装镇定的模样,便知道这书生想歪了,她翻了个白眼,“淫者见淫。”

    末了,又补了句,“放心,我对你没意思。”

    陆闻人脸先是猛地一下涨红,很快转绿了。他气得头顶生烟,却想不出反驳的话。回想她说的话,确实没有要和他同床的意思。现在又是大白天,她胆子再大也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他怎么,他怎么就想到那去了?

    她刚才还说什么了?哦,对他没意思?

    对他没意思?那她对谁有意思?可她当初不是为了嫁他,还寻死过吗?

    她嫁过来的头天,他一点没碰她。第二天,她还主动抱了他......

    这个,这个不想也罢。

    他没对她说过几句好话,她总是满不在意。那不在意不是因为对他情根深种的无怨无悔,任劳任怨,而是因为心里没有他,所以完全不在意?

    呵,她心里没他?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她的心里为什么没有他?

    罢,她心里没他,他也不把她放心里就是了。

    陆闻人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最后停留在这里。但这结论没能让他好过一些,反而像是什么人往他心里塞了一块石头,又闷又疼。

    那个往人家心里塞石头的人已经进入梦乡,睡得正甜。

    姜七七睡了午觉起来,只觉得自己精神饱满,干劲十足。

    反观坐在窗边的那人,揉着眉心,脸上带着罕见的疲惫。

    书生看着体弱,却是个精力旺盛的,从不睡午觉,姜七七也没见他脸上露出过什么疲态。

    今天是怎么了?

    她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会儿,也没看出什么来,便爬起来就朝外走。

    陆闻人终于收回一直在窗外的视线,看向她。他知道她这是要去给豆芽换水了,那豆子她前天才泡上水,今天已经长出芽了。

    她还算能干,若是换个人,应该也能过好日子......

    “啪”

    姜七七转过身,就见书生把书合上,一脸心烦意乱的看着窗外。

    这书生,今天发什么神经?

    第20章 20.嘘!

    姜七七给豆芽换了水,没直接回屋,而是往院子中走去。

    她前几日捉来的山鸡,战斗力强得让人头疼。

    头天放进鸡窝的时候,这大公鸡就一次次扑棱着翅膀飞出围栏逃出去。但它翅膀上的羽毛都被姜七七烧关了,它再扑棱也顶多是跳高点,飞出围栏出逃的计划自然是没成功。

    这山鸡脑子也不笨,锲而不舍的尝试一整天,都以失败告终之后。便开始正视它的处境,逡巡一番,勉为其难入住了那麦秸搭的鸡窝。

    但它到底在外边野惯了,不愿意跟别的鸡分享一个窝,便老是追着小母鸡啄,想把它赶出去。

    小母鸡也不怂,扑棱着翅膀对啄,两只鸡硬生生制造出鸡飞狗跳的效果。

    姜七七头疼得不行,人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她这里明明也是一公一母两只鸡,这两只却像是水火一般,不能相容。

    为免闹出鸡命,姜七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鸡窝看看。

    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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