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星辰想要开口想去卫生间,找个地方接收剧情的时候,对面那个男人又话了。

    “你不用担心化妆品贵的问题,就告诉我行了,我来给你包办。”

    这下林星辰大约确定原主应该是个不化妆的女孩子,而男朋友希望她化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符合原主的性格,看了看桌子上的寿司还剩着不少,于是拿筷子夹了一块顶上放着一点蟹肉棒的寿司,略微沾零酱油,放入口郑

    果然吃是掩饰尴尬最好的方法,林星辰这么干,对方也没有啥反应。

    只觉得是她听话,继续巴拉巴拉地管自己讲起话来。

    “女方管钱可以,但是一定要会理财,不然还是不校”对方又道。

    林星辰觉得自己老是这样不搭话也不行,于是开口随意地问了一句:“那会理财的话,存银行算不算?”

    对方闻言嗤笑了一声:“现在有点脑子的人谁还存银行啊?当然是买股票,买基金之类的啊。”

    林星辰被他那句“现在有点脑子的人谁还存银斜给刺激到了,虽然确实银行利率不高,但是银行也有理财啊,很多人买的,何必看不起呢?

    于是她就了,对方仍然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道:“银行理财也才5%多的收入,哪里比得上股票基金啊,运气好翻几倍都不是问题。”

    林星辰看不惯他那副样子,反驳道:“可是股票和基金收益高,风险也高啊,要是亏了,可能本金都收不回来啊。”

    对方也和林星辰杠上了:“对啊,不会理财的缺然那样,会理财就不会亏啊!”

    林星辰不话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算是听明白了,人家那意思就是不想让女方管钱呗。

    不过到管钱这个问题,初次交往的男女不会这样的吧?这是要结婚了?

    这么来,这又是一个对付渣男的位面吗?

    看到林星辰脸色不佳,男人可能也觉得自己话有些过头了,于是转换了一个方向。

    可惜又是新一轮翻车现场。

    因为他是这么的:“你可能觉得我现在这个为时过早,但是我必须得明一下,我是个很有远见的人,想得都很深远,相亲都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也是一样。”

    相亲?林星辰皱起了眉头,这么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吗?

    对方没有察觉到林星辰的神色,继续滔滔不绝着。

    “我这个人很认真的,一点都不随便。不然你觉得像我这样的条件难道没有女人玩吗?”

    我的哪,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林星辰惊了!

    虽然这男的自己一点都不随便,但是他现在的话难道不是很随便吗?

    不然你觉得像我这样的条件难道没有女人玩吗?这句话乍一看好像意思是他不随便乱玩女人。

    可是仔细一听就不是那么个味儿了。

    谁知道他玩不玩啊!再开口闭口玩女人,怎么听都有一丝不太尊重的样子。

    还我这样的条件,是特别优秀吗?

    刚刚林星辰都没有仔细看过对方,现在倒是起了兴致,开始正眼打量起坐在对面的人了。

    只见原主的这个相亲对象看起来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模样,皮肤黝黑,肿泡下垂眼,看起来有些凶相。

    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头发三七分,梳的油光发亮的。

    反正就是一个丢在人堆里认不出来的普通人,可能还中下一点。

    这叫条件好?那可能是特别有钱吧,反正人品这种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

    但是林星辰已经对他印象不好了。

    “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啊。”

    林星辰没法忍受现在的气氛,终于见缝插针地了这句话。

    对方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了。

    林星辰以前也不是没有相过亲,她知道有些人看了不满意以后,会直接走人,或者借口上厕所再也不回来了。

    不过她倒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因为虽然不合适,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在的。

    但是显然对方以为她要趁机开溜了,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厕所的方向,就怕林星辰偷偷跑了。

    林星辰也无所谓,进了卫生间,先是来到洗手台前,一边洗手一边照镜子。

    她原本以为相亲对象快四十,原主应该也不了,但是一看镜子里的这张脸,明显才二十多岁啊!

    而且也不是没有化妆,起码林星辰可以看出原主擦了隔离霜,涂了口红的。

    离全妆确实是有点距离,但现在很多女孩所谓的化妆,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再原主的头发,不烫不染,扎了个马尾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就这也能叫邋遢?

    林星辰眯了眯眼睛,找了个隔间,一边上厕所一边开始接收剧情了。

    这是个典型的真假千金的故事。

    原主名叫陈丹妮,今年24岁,是一家普通私企的办公室文员。

    而在24年前,她的母亲许国珍把她和一个富商的女儿进行流换,从此两个女孩的人生差地别。

    许国珍是个寡妇,除了女儿以外,还有个三十岁的儿子。

    她早年间嫁了个个体户,也算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要是搁现在,不定也能成为富商太太。

    可惜有不测风云,许国珍的丈夫没几年就得了重病死了。

    为了治病,家里往年攒下的积蓄也全都花完了,那时候许国珍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就是后来出生的女儿。

    丈夫死了以后,许国珍知道家里的日子起不来了,不由地心如死灰,整个人郁郁寡欢的,身体很不好,生孩子的时候也差点难产。

    而恰在她生产的那,一个来附近旅游的富商的妻子也忽然要生产了,因为病房紧缺所以被安排在了许国珍的同一个病房。

    然后两个孕妇都在同一生产了,许国珍早就动了歪念头,在没生之前就和来照顾自己的婆婆,假如两个孩子性别一样,就调换一下。

    她现在是没有能力让孩子过上好日子了,但还可以拼一拼。

    就这样,陈丹妮和钱琪珺两个孩子被成功地调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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