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归零
    么了?”按理来说,小影是不会离开君离澈身边的。

    “主人没事,王爷不必担心。主人派属下来是要告诉您,奕王军中最近似乎有些异状。近十日来,每隔几天,夜里就会有一两个兵卒如同梦游般的醒来,屠杀自己帐中同寝的士兵们。第一次没人发现,一帐中二十个人全部丧生。后两次有人发现,死了几个,大多数只是伤着了。”小影一五一十地说道。

    君离玹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这事发生在三哥手里,不是个的将士,他是没有权利过问的。君离渊没告诉他,可能也只是当成了单纯的事件来处理。

    小影正准备继续往下说,就听候在门外的茗礼说道:“王妃,王爷在里面谈事呢。”一般君离玹见影卫,或者有什么正事要谈,都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知道了。你一会儿把这个拿给他。”凌麒央让珞素把手里的小篮子递给茗礼。篮子里整齐地码放着黄澄澄的橘子,君离玹今天中午想吃,只是府里没备,管家连忙遣了人去买,还要挑甜的。

    君离玹耳力好,从凌麒央进院子,他便知道了,说道:“茗礼,还不请王妃进来。”这若是换了别人,他一定得骂人,但茗礼上辈子跟他出生入死,自然不忍苛责。

    “是。”茗礼赶紧应了,又对凌麒央道:“是小的糊涂,王妃请。”

    凌麒央接过他手里的篮子,分了几个橘子给他和珞素,笑道:“忠心难得。”

    “谢王妃。”茗礼笑着接过橘子,给凌麒央开了门。珞素留在了门来,与茗礼分橘子吃。

    “王妃是自己人。”君离玹对小影道。

    “是。”小影心里清楚,关于这位王妃,六皇子也与他说过。

    凌麒央走进来,“打扰你了?”

    “没有,都是自家的事。”君离玹说道。

    “属下见过麟王妃,麟王妃万安。”小影欲下跪行礼,却被凌麒央一把托住。

    “不必多礼,原也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凌麒央浅笑道。小影没带面巾,男生女相的脸让人觉得惊艳,眼里的冷冽中带着抹不去的警惕。但即便是冷冽,凌麒央仍从中看出了几分单纯。

    “你继续说。”君离玹将凌麒央坐到自己身边,对小影道。

    “是。那些梦游似的士兵次日早上便会清醒,然后完全不记得晚上的事。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不过听其他人说,那些梦游的士兵在杀人前的一段时间里,性情变得十分暴躁,也与其中被杀的几个士兵发生过争执。”小影说道。

    “是否是有人指使?”君离玹问道,这事看起来的确蹊跷。

    “看起来不像。六皇子要过几日才能回京,所以先让属下来和您说了声。”小影说道。

    “嗯。”君离玹思索着点点头。若真是有人指使,三哥不可能查不出来。

    君离玹又将凌麒央没听到的那部分跟他说了一遍,随后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那些人可还有其他症状?”凌麒央问小影。

    小影想了想,说道:“那些人暂时被看守了起来,听说他们杀人次日开始就有些神思倦怠,面色憔悴。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天晚上用完了一样。”

    “可是中毒所致?”君离玹看向凌麒央。

    凌麒央想了想,“我现在还不能断定,要见了人才知道。”

    “那我一会儿先去三哥那里看看。”君离玹道。以凌麒央的身份是不能进军营了,即使有心,不能当面诊断也是无用。

    “那属下先告退了。”小影行礼要走,却被凌麒央叫住了。

    “你赶来想必是日夜兼程的,还是留在王府休息一晚,再回去吧。六哥能把你派来,想必是能保证自身安全的。你这样不分昼夜的赶,万一累垮了,六哥的安全就真的堪忧了。”凌麒央说得句句在理。

    “也是。让茗礼带你去休息,明天再走。”君离玹也点了头。

    小影犹豫片刻,说道:“属下遵命。”

    茗礼带着小影下去休息了。君离玹看着自家王妃,问道:“你之前说珞素是你贴身小侍,所以你不用他行大礼,那小影这次又怎么算?他可是男子。”

    对于凌麒央去托了小影,君离玹心里有些冒酸水。

    凌麒央轻笑,道:“他身上有六哥的味道。”

    君离玹意外地看着他。

    “六哥所用的香料极为难得,他能沾上这种味道,一是他与六哥十分亲近,时常待在一起;二是六哥的香囊就在他身上,大邺男子的香囊是不会轻易给人的。这说明六哥看重他,也许还不止看重而已。六哥的人向我行礼,自然是能免则免。”凌麒央笑道。

    君离玹看着句句在理的凌麒央,无奈的笑道:“就你聪明。”

    还没等君离玹去奕王府,君离渊那边就派人来请了。昨天晚上又有士兵伤人,只不过这次那位士兵没有清醒,似是真的疯了。君离渊也发现事情并没有想的那么单纯,连忙派人让君离玹过去一趟。

    很快,事情也传到了延熙帝耳朵里。此事的确蹊跷,延熙帝随即派了太医去为那些士兵诊治,事情一时间也没有定论。

    两日后的早朝,延熙帝坐在大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干臣子,说道:“军中发生兵卒梦游伤人的事,想必众卿家也知道,有什么看法都说一说。”

    群臣沉默了一会儿,兵部侍郎出列道:“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应是有人指示,否则原本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梦游伤人?应严刑盘问那些兵卒,定能得到答案。”

    “臣赞成兵部侍郎的话。”刑部尚书随后出列,“这事出的突然,若不是有人指使,也太奇怪了。微臣以为此人居心歹毒,定是想惑乱军心,削弱我军气势。若朝中不安,前方征战鞑玛部族的将士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事情发生在奕王管辖的军队,群臣也不好多说什么。

    “郑太医。”延熙帝点了名。

    “微臣在。”郑太医出列。

    “你这两日去军中查看病情,结果如何?”延熙帝问道。

    “回禀皇上,微臣无能。臣与几位同仁前往诊了脉,发疯的那位士兵的确是得了疯症。而之前伤人被关押的士兵神志还算清明,只是身体状况日渐衰败。臣与同行的太医分析了一夜,也没断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微臣有负皇上所托,肯请皇上降罪。”郑太医俯首叩地。

    “你起来吧。”延熙帝摆摆手,“你是太医院院判,若真是有人蓄意为之,你断不出来,只能说明那个人是有备而来。”

    “父皇。”五皇子君承晰出列道:“这件事发生在三皇兄军中,又如此迷雾重重,与三皇兄治军不严不无关系。否则怎么会只出现在三皇兄那儿,别人那里都无事。”

    延熙帝深深地看了君承晰一眼,没说有话。

    “儿臣愿意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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