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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横流,想来是个骚屄。我只捏一捏嫂嫂奶头,它便咬我鸡吧,我若捻一捻嫂嫂穴中肉珠,你猜它会不会尿我一手?”

    说罢,张口含住薛氏耳垂,又伸手拨弄两片肥厚阴唇,寻着那粒肉珠,用指腹抚弄,又捏住肉珠捻动起来,配合腰下急急抽插,“好嫂嫂,小叔子入得你爽不爽利?嗯?啊啊啊!”

    “嫂嫂,好个淫妇,生个淫屄给小叔子操!”

    “小叔子鸡吧戳到嫂嫂花心了!”

    “嫂嫂等着小叔子的阳精尿满骚逼!”

    “啊——”

    薛氏一介清白妇人,再当不得这般作风弄雨的风月手段,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穴内抽搐,喷出一股阴精,整个人瘫软下来。

    殷图瑞被薛氏阴精一淋,也急急喷出阳精,抱着薛氏的臀儿,狠狠抽动,把精水一点不漏地灌进自家亲嫂子的花壶里。

    金陵遇5

    一时,收云歇雨,殷图瑞以斗篷裹抱着薛氏挪去一旁的罗汉床上,自倒了一盏茶水饮下,又拿半盏去喂薛氏。薛氏本服用了那安神汤,被他一番操弄,兼带惊吓,已十分不济。糊里糊涂也就着那杯盏饮下。

    拔步床边却是个老嬷嬷在躬身换那床单被褥。她手脚极快,不多时事毕,上前回了殷图瑞:“老爷,床已铺整好了。”

    殷图瑞点点头,示意她退下,抱了薛氏上床,看她四肢瘫软无力,粉面娇艳欲滴,双目紧闭无知觉,不觉又起心火,奈何有心无力。

    只得掏弄薛氏胸前那两只大乳,又分开薛氏嫩屄,亵玩半晌。一边轻拢慢拈,一边唤醒薛氏:“嫂嫂醒醒。”

    薛氏迷迷糊糊醒转过来,见自己仍在这禽兽怀中,更觉察到下身正被作弄,想着自己先被他奸污、昏睡时又赤身裸体任他百般亵玩,已然清白全失,满身污秽,不禁悲从中来。

    “嫂嫂好睡,今日之事嫂嫂不必计较过深。嫂嫂同我成了好事,一遭与两遭、三遭,又有何分别。”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好教嫂嫂知道,今日我同嫂嫂这一桩事,并非是头一遭。”

    薛氏顿觉头顶炸了个响雷!

    “你,你……”一时竟讷讷不得言。

    “嫂嫂放心,这事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旁人并不知晓。”

    见她似受惊吓,又知殷谦乃她一处软肋,道:“谦儿的事,嫂嫂也莫要着急,凭谦儿学识和朝廷院试的正经名次,入国子监只是早晚的事。容我再走动走动,迟则年末,定不教谦儿再受委屈。”

    前头说到薛氏的半条命追随着殷图祥去了阴间,还留在阳间的这另外半条命自是为了儿子殷谦。

    当初薛氏同殷图祥,一个艳丽无双俏佳人,一个清俊风流状元郎,上天做了这样一桩妙姻缘。真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薛氏次年便诞下一孩儿,取名谦。

    这殷谦自是百样个好!

    模样好!有对如此出色的爹娘,倒叫他如何没有个好模样?!自小就生了张潘安般的脸,只叫家中一众长辈怎么爱也爱不够,镇日谦哥儿谦哥儿地叫。便是姐姐妹妹们也对他多有亲近。

    学识好!谁叫他是状元家的种子?!那骨血中融了读书人的聪慧非凡、博闻强识,三岁识字,五岁能诗,早早由状元爷亲自开了蒙,日日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年方十一已过院试,中了秀才。现如今也要叫一声殷秀才,却要少个小字!

    品性好!自小与人为善,谦和知礼。年少失怙,便日日伺候汤药、孝顺病弱母亲,家中长辈无有不夸,学里师长更无不赞。连家中婆子丫鬟,说到谦少年,谁都要竖个大拇指。

    这般一个十全十美的少年,便是薛氏的命门。

    殷图瑞只要捏住薛氏这一处命门,薛氏便无有不应,亦不敢二话。只一边忍住搓弄她穴肉的手,一边听他对谦哥儿的一应安排。

    “那栖霞书院也是金陵地界一等一的好书院,多少人挤破脑袋进不去。今次我劳动我师兄用了名帖请出书院主事,再三通融,才办妥了这桩事。至于谦儿国子监一事,我已同他言明。嫂嫂也多宽慰宽慰那孩子。”

    薛氏听他说得在理,也不搭话,默默听了进去。

    金陵遇6

    次日一早,薛氏浑身酸软,如被车轱辘碾过一般,仍强撑着早起等殷谦过来一道用早膳。

    母子俩用罢早膳,薛氏又细细叮嘱殷谦一应事项,又对那书僮孟冬吩咐几句。再携儿子出了内院门,一直送到外院大门口。见儿子上了马车,下了车帘,一顶翠色乌木车渐渐消失于大街拐角方才回转身去。

    季夏末尾,天光甚好,清晨有微风。

    宽阔的大道旁偶有早餐铺子、点心卖坊开了铺门,忙忙碌碌。

    车马行过寥记包子铺,那鲜肉混着葱花的香味顺着车窗飘进来,孟冬整个头几乎要钻出窗子。窗外大股携香吹进的风,带得殷谦手中的书页哗哗乱翻。

    道是:香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殷谦无奈:“孟冬,你让李叔把车停到一边,去寥记买几个包子吧。”

    “少爷!”孟冬把头从窗外伸进来,很是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可会耽误少爷时间,今日少爷书院入学试,夫人吩咐小的,一定要小心伺候。”

    “你再多啰嗦一句,便真的耽搁了。”

    “谢谢少爷!少爷可要带些?”

    殷谦摇摇头。

    孟冬等李叔把马车停靠在道旁,三两下跳下车,往大街对面的寥记包子铺奔去。

    这小小包子铺,门面不大,客人却多。有附近人家早早赶来吃这一口的,有大户人家家仆下人奉了主子命前来排队的,又有几个学子打扮的少年,想是和少爷一样的书院学生。

    孟冬虽馋包子味儿,但也担心误了少爷时辰,好容易轮到,自己个儿买了几个鲜肉大包,还不忘替殷谦带几个素三鲜包。不及细看街上往来车马,匆匆跑过大街一半,差点被一辆马车给撞了!

    好在对方是个老把式,见街那头突地窜出个人,立时勒住马缰,那马一声嘶啼,堪堪止住蹄子,差一分就要踩上孟冬那张懵脸!

    孟冬已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突突地跳,手上包子也撒了一地。

    停住的马车里头先是隐隐传出一个好听的声音,再又走出一个约莫双十年华、眉清目秀的姑娘。

    那姑娘见孟冬年岁尚小,想是惊住了,便上前问到:“小哥可是伤了哪里?”

    孟冬见是个秀丽的姐儿同自己个儿说话,自己倒坐在地上路出个蠢样,顿时难为情起来:“回、回姐姐话,我并无大碍。”

    说罢,讪讪起身,作个揖,“都怪我莽撞,只看了街这头,倒忘了看那头,累得姐姐受惊,实对不住。”

    话刚说完,一转眼,见那马儿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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