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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曾想过我,暑休一月有余,也不见你人影儿?”

    “好妹妹,家中实是拘得紧。我但凡有机会脱身,也总会去寻了妹妹解一解我相思之苦。”

    “你倒是有何苦?”

    “真个苦不堪言,不信你摸摸。”说罢将她软嫩柔荑按在裆部那一团鼓囊囊的物什之上,覆上自己的大手掌,一下下摩挲起来。 “好妹妹,这下你可信了?”

    殷如贞见他这样急色,嗤笑一声。

    马贤良解开她斗篷一看内里美景,自己裆里的阳物立时硬如铁杵。

    只见她一袭玫色裹胸曳地绫纱裙,里头赤身裸体,无肚兜儿亵裤,好个清凉!好个透亮!

    教人影影绰绰一眼看完光溜溜整个身子。两只大奶儿挺翘,一双乳头掩在两朵妖娆的丝绣芍药花下,脐眼下头那白嫩嫩的阴户上停着一只展翅蝴蝶。

    “这蝶儿我看是采不了蜜了,妹妹的蜜需得留给哥哥们来采才是正经。”

    说罢一把抱住殷若贞,将个软绵绵的身子嵌进怀中,一双手如饥似渴一通乱摸,流连往返地摸她臀肉,又掐又捏,弄得殷若贞张嘴呼喊。马贤良正吮住两片红唇,好生吃着,等那小嘴儿一张,将一条大舌塞进她口中,追着她舌头好生缠弄,搅得她口中津液直流。呜呜叫个不住。

    见她挣扎,马贤良将她一把转过身来,改从她背后搂住她。让她背靠自己胸膛,面却朝着殷谏。

    他从她香肩缓缓舔舐至脖颈,两手不停揉捏大白奶儿,身下阳物已炙热滚烫,隔着裤裆一下下顶弄着她的股缝。夏日绸裤本就单薄,那层菱纱也似有若无,大肉茎隔着两层衣料磨蹭,激得马贤良微微颤抖。

    “骚妹妹,你这奶儿可真骚,哥哥只捏了会儿,就硬得跟什么似的。”一边说一边撩起菱纱裙,一手捏奶,一手摸屄。

    左手中指和拇指指腹分别按住两个奶头狠狠揉弄,白鼓鼓的一对奶儿立时凹进两个肉坑。右手爬上肥屄,有一下没一下撩她,不时拨弄阴唇,两片轮着向外扯。

    “谏哥儿,我在摸你亲妹子的奶儿,扯你亲妹子的屄,你怎个也不来看看。”

    “啊啊~”殷若贞听得这句淫话,穴内一麻,渗出几滴淫液。

    “瞧瞧,好妹妹也思亲哥哥的春了,开始叫唤了。谏哥儿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妹妹的美意。”

    说罢、马贤良一把扯下裹胸裙,两个奶儿蹦了出来。

    殷谏走近,蹲在殷若贞身前,举着夜明珠细细照她美穴,盯着马贤良的手,隔着菱纱看马贤良的手 将她的阴唇瓣扯出各种样儿,一边轮番扯弄左右两瓣,一边不时以幺指扫过她的肉珠。又用手掌扇打阴户。那骚穴受了这般虐待,红艳艳的缝里竟开始细细流出水来。

    果然是个淫荡货,惯爱被男人这般玩弄,跟她那府中的骚姨娘真真一个样。

    孽芽萌3(骨科、3p)

    马贤良指腹沿着屄缝来回摩擦,慢慢擦出一片淫水。就着滑溜溜淫水,把两个指头插进了殷若贞的骚穴中。他骑马射箭本是一把好手,常年习武,手指骨节粗大,指腹粗糙,慢慢在嫩肉穴里抽送,比那寻常阳物更叫人销魂。

    殷若贞的身子原也被马贤良和殷谏两人玩弄过几遭,调教的很是淫荡。马贤良这手指上的功夫她领教过,叫她很是受用。

    “好个馋嘴的淫妹妹、倒比那红袖招的香绣还淫荡些,这穴怎地咬住哥哥手指不放?那香绣头几遭还吃不住哥哥两个手指,你倒是吃得欢。”

    一壁浪语不断,一壁快速狠狠地抽插起来,“快快多尿些骚水出来,且让哥哥润一润手,若不乖乖地听话,明儿白日只管把你剥个精光、拉去书院‘慎行石’边,好教过往同窗学兄、学弟一起教训教训你这淫贱的小学妹。”

    殷谏见马贤良两指狂搅自家妹妹骚穴,自家那骚浪妹子已春情勃发,浪得自己张开了两腿,好方便马贤良捣弄骚穴。马贤良淫话挑逗她,她便呻吟出声;手指操弄得快了,带出一股股的淫液,洒在那条绫纱上,打湿一片。

    “瞧瞧,今日你贤良哥哥也是一只蝴蝶,可不比你衣裙上那蝴蝶差,看看,骚妹妹被我弄出这许多蜜来。”

    他把被淫水打湿的手给殷谏看。抱起殷若贞让她坐到长条书案中间。

    夜寂无声、书院院舍中的一张光亮的乌黑大书案,上面坐着个粉面含春、骚水横流的衣裳半褪的女学生,此情此景,让马、殷二人淫兴更炽。

    “妹妹张嘴。”

    殷若贞依言张开小嘴儿。

    殷谏见她乖觉,拍拍她脸颊,往那嘴里塞进一颗夜明珠,“含住。”

    这夜明珠以极细极韧丝线从中穿孔,两头又以细丝绦镶嵌小粒珍珠编出两条系带,乍一看,仿似一条璎珞链子。

    他见殷若贞双唇含住夜明珠,转去她身后,把两条珍珠丝绦系带系紧。“叫声亲哥哥来。”

    殷若贞口中含物,囫囵难语,咕咕哝哝吐了几个音。

    那马贤良已把衣袍除去,只余一条白绸中裤,边看殷若贞口含夜明珠,边道:“真真好物。可有什么名头?”

    “并无什么名头,只浑叫个‘口塞’。哥哥不是要采蜜么,用了这口塞,上面这张嘴儿也能出蜜。”

    “妙哉妙哉,不但把小脸、骚奶儿、浪逼,全都照得清楚,还能多采撷蜜儿,贞妹妹想是也欢喜得紧。”

    言罢撕开挂在殷若贞腰间的绫纱裙,同殷谏一左一右捞过她一只手臂搭在肩上,半搂着殷若贞,埋头在她挺翘的胸脯子上吃了起来。

    两人头相顶,脸相挨,一人轻轻舐舔,一人重重啃咬,一人单手抓奶吃乳肉,一人双手箍乳舔奶头,一时口中啧啧有声。

    殷若贞看见两只色中饿鬼,一个是江宁知府嫡子、自家好哥哥,一个是江宁布政使嫡子马贤良,这江宁地界两个才俊,皆在自己乳间低头垂首、迷醉不可拔,一时志得意满,骚穴更添瘙痒,咦咦呜呜呻吟起来。

    “妹妹骚穴痒了,亲哥哥也不来帮着解解痒?”

    殷谏往殷若贞穴里送进一指。马贤良也紧随其后。

    两人合力抽动手指,一个赛一个的快,一个赛一个的用力。两双眼睛皆盯着那浪穴,穴门大开,两片大阴唇已耷拉向两边,那粒湿漉漉的豆大淫珠已高高耸起,穴口正一边流骚涎、一边贪婪地吃着两根手指。

    两人越捅越快、越捅越狠,殷若贞穴口不停张合,胸脯急急起伏。突然,她穴中一紧,腿脚乱蹬,鬓发倾洒,往两人手中泄出一股阴精。

    两人抬头,见殷若贞满眼迷离、口不能言、嘴角流涎,骚穴尽湿,真个淫态百出,骚不能自己。

    “妹妹看看这些蜜?两个哥哥合力采的。”

    一边说,一边把骚逼水儿、口津涂得她满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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