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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的衣裳半掩着颤巍巍地乳儿,半坐起身,只睁着一双水汪汪杏眼,路出一张惊慌的小脸:“谢、谢公子……”

    马贤良不紧不慢地拎起殷若贞一条细腿,把个正吐着阳精、红艳艳、湿淋淋的一张操肿的骚穴儿路了出来,拿那退出骚穴的半软鸡吧蹭穴口嫩肉,重新挑逗起殷若贞。

    孽芽萌6(男主微H)

    殷若贞正春心荡漾、搔首弄姿,摆出承欢无力、雨打娇花般的可怜模样,好求得谢韫铎的一片怜爱之心。

    她因生得娇俏甜美,自小逢人便路出笑脸、加之一张巧嘴,便有些无往不利。但凡眨个大眼睛娇娇地求一求,对方也便应了。

    这马贤良往日待她也有些个不同,给她几分好颜色,说些甜言蜜语哄她。今日被谢韫铎拿言语一激,便二话不说当着谢韫铎的面作弄起她来。

    教她委实吓了一跳!

    罢罢!要怎么说殷若贞乖觉呢!她立时便想通了。顺势软了身子,侧伏在榻上,欲拒还迎、泫然欲泣,嘴里说着:“贤良哥哥,莫要再弄了,妹妹当不得了。”眼波倒往谢韫铎这边送。

    谢韫铎也是十七八的年岁。

    只他身份有些不一般。他乃那位权倾朝野的兵马大元帅谢玄谢太尉的幺子。谢玄而立之后才生了此子,谢蕴铎一身武艺皆由其亲自教授,曾对人言,此子类吾。

    谁知待谢太尉离京远赴边疆之后,谢蕴铎便同个脱缰绳的野马一般,镇日同京中纨绔满京里的胡闹。

    外人只道谢蕴铎身上,谢玄年轻时的英雄气概至今未见,目中无人的狂傲却像了个十成十。

    这谢蕴铎身为官家子弟到了年纪家中就安排他知晓人事。只他这样的身份,到底比旁人见的多些,知晓人事也比旁人更早。

    深宅大院里头的勾当从来不新鲜,外头秦楼楚馆、花街柳巷的门道他又多识个遍!近年倒比前些年收敛些,只不过恁多的姐姐妹妹镇日晃到他眼前。

    这殷若贞的秋波倒和那些姐姐妹妹相仿,尚存有官家女子的几分委婉与虚伪,只这做派,倒比那粉头花姐儿还强些!到底金陵地界的千金,只怕自小喝足了秦淮河的水,那骨子里流淌的血也是骚的。

    谢韫铎走到榻前,见马贤良那阳物已经就着刚才两人泄出的精液入了进去,把殷若贞一条细腿儿挽进臂弯,一手抓臀肉,一手拧奶头,喘着粗气狠戾地入了起来,像是要戳穿那骚穴。

    “阿铎也要试试吗?若贞妹妹可是只给哥哥操的,你是谢家阿铎,不是谢家哥哥。”

    谢韫铎听了马贤良的话并不理会,因见这江宁知府女儿年纪轻轻,却有几分媚态,很懂得迎逢男人。无可无不可的捏住殷若贞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殷若贞见谢韫铎果然也同殷谏、马贤良一般成了自己裙下之臣,心中更添得意。睁着一双水汪汪、欲眼迷蒙的眼儿,似泣非泣地对着谢韫铎呻吟,又张开小嘴儿,吐出一截小舌舔弄谢韫铎的指节。

    谢韫铎低低一笑,松了对她下巴的钳制,把指节上的唾液擦在她脸上。擦毕,又拍拍她的脸儿。

    殷若贞乖巧地张开小嘴儿。

    果是个懂眼色的。倒有几分其父之风。谢韫铎伸出食指和中指,她便乖巧地凑上来,用小舌由指根向指尖一点点的舔弄,再把两指含进小嘴儿里,对着手指又吮又吸。似是滋味甚美。

    马贤良见殷若贞这般淫荡,迫不及待送上门去求着谢韫铎弄她,且竟也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故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把殷若贞颠得乳儿乱蹦,伏趴不稳,东倒西歪。

    殷若贞身子一歪,嘴里吐出谢韫铎的手指,穴里也吐出了马贤良的鸡吧,气得马贤良朝她红肿隆起的屁股瓣上两巴掌。

    “没那本事,偏贪吃的很。趴着!把骚穴抬起来。你这浪母狗儿,只爱公狗大屌入你浪穴。给小爷跪好!”

    什么母狗、公狗,殷若贞头回听这样的荤话,既觉羞耻,又止不住穴痒难耐。遂下腰撅臀,十分顺从地把个湿答答淫穴和屁眼儿呈到马贤良面前。

    孽芽萌7(H)

    见她乖顺,马贤良便也笑纳了。

    两手抓着臀肉,把个大肉棒挤进骚穴,啪啪拍打臀肉道:“好浪的母狗儿,吃了小爷鸡吧,还馋不馋了?”

    殷若贞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听这淫话儿,觉得自己堂堂江宁府的姐儿,平日里高高在上,此刻真同那庄子上那些仆役养的看门母狗儿一般,翘着臀被野地里的公狗当众压着从后面操弄,羞恼、耻辱又生出愉悦,滴滴答答淫水直流,“啊啊~好哥哥、好哥哥”地叫了起来。

    “淌这许多淫水,亲哥哥快来瞧瞧,若贞妹妹这是怎么了?”遂把那串口塞递给殷谏。

    殷谏接过口塞,爬上榻,跪到殷若贞臀边,见马贤良把两瓣红肿的臀掰开,路出个绯红褶皱屁眼儿。屁眼儿周围被刚才操出的淫液浸润,湿乎水亮。

    他捏着口塞串稍那颗珍珠,就着淫水,把珠子推送进去。

    谢韫铎近两年倒不曾玩这些手段,自己刚沾了手,见他们玩得热闹,便没有退场的道理,也屈半个腿在榻上,另一只腿立在榻边,把鼓囊囊一团凑到殷若贞面前。

    殷若贞双手撑在榻上,把脸儿贴上那鼓囊囊一团,抬首道声:“好哥哥~”

    谢韫铎去了腰带,从裆内掏出一柄半硬阳具。

    殷若贞唬了一跳,未料他本钱这般足。暗自忖道:当初见马贤良那物,实有些骇人,谁知谢韫铎那肉棒粗长如儿臂、只半硬不硬便已大出马贤良许多,待我细细品来,不知究竟是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遂仰着脸儿撅个唇,把那红通通一杆长枪好生侍弄。

    马贤良见谢韫铎路出那威风凛凛的阳物,竟胜出自己那物许多,真如一杆威风凛凛的霸王枪!好个殷若贞,“好哥哥、好哥哥”的攀上去,又把那凛凛长肉枪侍弄得再胀起三分!

    都是风月场里趟过、脂粉堆里滚过的人、谁还能在此道上落了下风。他不觉激起好胜之心,看殷谏已把四颗珍珠送入殷若贞屁眼儿里,只剩一颗浑圆的夜明珠卡在洞口,遂放慢了攻势,缓缓入了起来。

    他往前一入,殷若贞便把谢韫铎的大鸡吧一口吞下。他往轻了顶,殷若贞便浅浅含住谢韫铎鸡吧,他往重了顶,她便将那大鸡吧深深地吞一口。倒似他才是操纵局面的人。一时心头得意,每一下都入到畅快处。

    这番弄着,谢韫铎倒也颇得意趣。

    他知自己那物件非凡,不想这知府小姐也并不含糊。他满意地拧一把她的小脸。

    殷谏躺在殷若贞胸脯下,那两只骚乳儿若香瓜半垂,肉浪阵阵,两粒奶头涨得通红、硬如石子,. 他伸手拧住那两粒,往下一扯。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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