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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巴根上都是!连自个的屁股上也弄得这般湿答答、粘乎乎,教哥哥如何能好生揉你这白嫩屁股肉?!”

    边说,边搓揉那两团粉肉。

    软绵绵,粉嫩嫩,揉得好了,五指便想狠狠抓那嫩肉儿,将它抓握在掌心。却果如他所言,滑溜溜使不上劲,抓握不牢。

    他便重又去抓揉她奶儿。

    两只浑圆绵乳堆在一块儿,乳间幽深一线。

    他侧着手掌插入那乳沟缝儿,

    两团沉甸甸、嫩生生乳肉挤压他手掌,教他“手心手背皆乳肉”。

    他曲起手指,罩住一边乳肉,大掌堪堪拢住。

    掌心抵那乳首,五指按贴乳肉,又揉又抓,好生细滑销魂。

    “骚奶儿现下还痒不痒?方才可是痒得受不住,自己偷偷躲浴桶里搓揉?”

    玉萝羞得眼中蓄水,“我、我……我何曾那般?”

    “害羞了?你那馒头穴儿,本是个极品美穴,自是骚的很。一旦被男人弄了,尝得大鸡巴的滋味,几日不弄便会骚痒难耐。若寻个不中用的弄了,只会勾得你兴起穴麻,弄了还想弄。你今日是不是没被殷谦弄够,穴儿麻痒,骚奶亦痒得很?”

    玉萝听得他满口粗言俚语,羞耻难当,“你、你,你休要胡说!”

    他耸着那把劲腰,迅疾有力,肉杖抽插得小穴“噗嗤”作响,“何须我胡说,你且听听这操穴声儿,只有穴痒了馋男人大鸡巴了,才会吐出这般多的淫水。”

    她那处被他抽插得好生酥麻,春水是亦泛滥一片,被他这般骚浪言辞弄得膣肉颤颤,紧咬住他肉茎不放。

    “嘶!”他肉棒突然被她夹缠得又紧又牢。穴中甬道壁上媚肉又颤巍巍开始舐他肉棒,教他一时不察,洒出几滴阳精。

    他突然将那物从她穴中拔出。翻身将她抱起,教她手扶拔步床那镂花床围子,下腰撅臀,摆个骚浪款儿,但见她:

    一身细白嫩肉,一捻捻纤腰弯弓弧,沉甸甸香乳拢深沟。圆滚滚肉臀粉若桃,媚生生花穴醉春朝。

    他跪她身后,慢赏细品,伸手摩挲她身子,爱她爱得不行。

    怪道世人又称甚么“爱肉儿”、“心肝肉儿”。

    他这也寻到了他的心肝肉儿、爱肉儿。

    他覆上身子,两臂环她,同她一起扶上那床围子。

    二人身叠身、肉贴肉,颈相交,腿纠缠。

    她下腰耸臀,花穴尽敞,两片阴唇瓣儿裹着他那阳物。

    那阳物粗长,自花穴、小腹直指肚脐,通根贴着她,硬邦邦、滚烫烫。

    他缓缓耸着腰臀,那阳物就着汁水在两片肉唇间磋磨。

    他低头咬她耳朵:“小骚货,方才穴儿夹得哥哥差点泄了出来。原来这般爱听我说骚话儿!我只说你穴骚奶儿痒,你那穴便浪生生开始咬我,说你穴骚得一个殷谦不能满足你,你便绞咬得我阳精泄出。”

    “不是……不要……”

    他那物不断滑动,肉棒棱子把阴唇间嫩肉刮磨得嫣红湿滑,将那粒肉珠子来回刮蹭得浑圆生硬。

    “不要甚么?不要刮蹭你淫豆么?你这淫豆已经被我鸡巴棱子刮得硬生生了,穴儿爽得紧吧?骚穴!还说甚么不要!”

    他知她极是害羞,略说些糙话,她便羞耻难堪,就着意拣那些骚话臊她,撩她。

    果他话音一落,她便浑身一颤,穴口吐出一股春液。

    廷益:背后伤人非君子!

    阿铎:武人只凭大凶器说话!

    鹿鸣游18(2400猪,铎萝h)

    他伸手往那阳物根上一拭,满手的水渍。

    扶起阳物,抵她穴口,尽根没入。

    她身儿栗栗战战,好生承受不住那如潮般涌来的阵阵酥麻。嘴上喊着“不要”,那穴儿却恁得贪食,一口尽吞那粗长物什。

    他双手捞起那沉甸甸香乳,托在掌中好生揉捏;一把劲腰蓄得好力,拱起腰身趴她背上,将那物深深浅浅戳弄、时轻时重磋磨,弄出各式花样,教她呻吟连连。

    “穴里可舒坦?是我鸡巴大还是他鸡巴大,我的硬还是他的硬?是不是我弄得你更舒坦?”

    她双手扶床,身子随着他顶弄,一晃一晃,说出话儿难成句:“谢……谢公子,求你……”

    “求我作甚?”

    “求你……你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

    他听她道让他勿要再言,便将自己小腹紧贴她肉臀,惩罚她似得猛插狠捣,将一张床架子弄得嘎吱作响,细纱帐子簌簌起浪,玉萝“啊啊”乱叫。

    “小浪货,半夜三更叫春!叫得这般浪,可是想将那守院门得婆子引来?”

    玉萝闻言,舌尖抵着细齿,唇儿抿得紧紧,不让自己出声,只哼哼鼻音儿。

    他听闻到这似压抑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儿,作弄得愈加厉害。他想到今晚秦淮河岸,他骑马与他们马车擦身而过,听见的便是她这般勾人神魂的声儿。

    他拱腰拔出那物,重又狠狠将那物贯入。龟头抵她穴底那块媚肉,重重碾磨,“小浪货!这般叫春,是我大鸡巴弄得你太爽利,还是弄得你不够!想再招些男人来弄?”

    玉萝被他作弄得实忍不住,细牙紧咬下唇,仰面扬颈,身儿哆嗦,花穴紧缩,甬道抽搐,再泄几股阴精。

    那滚烫烫阴精兜头淋向他龟头,紧揪揪穴肉箍匝得那物再不能不动。他略一抽动,穴底媚肉如舌,舔舐得他马眼大张,几股浓浓阳精喷薄而出,尽数洒进她花壶。

    他那物与旁人不同,阳精洒尽,亦不泄力,仍硬邦邦,鼓胀胀埋她穴中。

    他知今夜她身子已是累极,他恐是不能尽兴,便想着再缓缓弄她半盏茶功夫,教他裆中那物歇下便罢。

    她被廷益和他二人,弄得数度泄身,已是四肢绵软,半醉半迷。

    他拔出那物,抬起她一条腿儿,挽在手臂间,手臂渐抬,腿儿翘得越高,见她丝毫不曾吃力,直将她腿儿驾至自己肩头。

    “好娇娇,真个身娇体软,下回再这般跪趴着,将这条腿儿驾哥哥肩上,教哥哥仔仔细细再弄一回你那骚穴。”

    说罢,重将那物入她穴中,缓缓抽送。

    一手轻抚她玉背、纤腰,一手扶肩头她腿儿,转头亲她腿侧嫩肉。

    玉萝泄阴精后,人酥软无力,教他抚背揉腰,揉臀亲腿,细细抚弄,亦是适意非常。

    穴中尚有阵阵余韵未歇,那物缓抽慢送,着意抚慰。那绵长情潮如细浪,一浪浪缓缓向她涌来,又渐渐消歇。

    她眼皮渐沉,终是松了手儿,跌进锦衾之中。

    他那物被她穴儿春液浸泡,亦醉在春潮之中,好半晌方去了那一半势,变得半硬。

    还未全部缓下,便见她抛下他,倒头昏睡了。

    作者菌:谢·公狗腰·韫铎

    鹿鸣游19

    玉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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