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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他这般撩拨,花穴甬道已是渐渐松开,他将肉棒一点点推进。

    “方才舱中,娇娇趴伏方几之上,撅臀敞穴,哥哥才细细将它看个清楚,亦好生将它里外吃上一遭。”

    他一壁撩拨她,一壁观她小脸。

    她眼睫抖得不成样,小脸亦是滚烫。

    “啊!”

    他低吼一声,蓄力一耸腰臀,将余下半根肉棒俱送入她体内。

    穴底涌出汁水,甬道滑腻腻,他顺顺当当抽插起来。

    好不容易哄她来了此处弄,定要好生弄弄她。

    他一时三浅一深,一时五浅一深,换着花样儿拿肉棒入她。

    旷野阔湖,二人赤身裸体,将他兴儿撩得愈旺。

    “啊!啊!骚穴!被我入得爽不爽利?瞧见自己骚穴是怎样被我大鸡巴入得了吗?”

    他临着明晃晃湖面,一边狠狠入她穴儿,一边瞧湖中二人交合之态。

    她虽闭着眼,亦知自己这般羞耻样态正被他细细赏着。

    她不知他如何这般多癖好,桩桩件件都唤着她丢了那羞耻之心。她除了不回他话儿,亦无他法。

    谢韫铎本不指着她回他话儿。他最愿逗得她面红耳赤,羞耻难当,穴中淌水。

    “小淫妇!脱光衣裳教男人把尿,倒被男人捣了穴!”

    他那肉棒直插直抽,干脆迅速,去了花样,不带停歇。穴水如潮,“叽叽咕咕”被他捣得直响。

    他又将她穴儿下压,小腹贴她臀肉,肉棒尽根埋她体内,左右狂摆,上下频拱,搅得她失声尖叫。

    她那处紧紧箍匝他肉棒,穴底媚肉急遽颤抖。

    他知她欲丢。

    沉声道:

    “小淫妇!这般儿捣穴可是更爽利?爽利了便尿出来!”

    说罢那物重重一顶,突然拔出,将她花穴对着湖面。

    她穴中被他那物狂摆乱拱已是欲丢,他最后忽得给予大力一击,她穴腔子一缩,痉挛不断。脚尖儿崩得直直,朝着湖心尿出一大股淫水。

    鹿鸣游44(3200,铎萝h)

    她穴中淫水尚未淌尽,他便就着水润腻滑淫液,重入了进去,狠狠顶弄起来。

    “小骚穴把穴水尿在湖中,哥哥便把鸡巴水儿也尿壶中,可好?”

    她被他弄得昏昏然,身儿直颤。那没顶的快意几番袭上她,她愉悦至极,亦是疲累至极。

    四肢在他臂间无力下垂。

    他抱着娇软成一团的她,作弄得愈狠。肉棒竖起,一边顶弄,一边道:“哥哥把鸡巴水儿尿壶中可好?”

    玉萝勉力听清他话儿。

    对于方才他作弄得她将阴精泄进湖心之事,已是无力羞臊。她点头应他。

    他欲行那羞耻之事,便自去做,她只附和于他。

    谁知她又闻得他道:“娇娇癸水可是未至?”

    她摇了摇头。

    “甚好!”

    他忍了整整一晚,那物几番暴起,进得她穴中研磨捣弄,细品滋味,迟迟未泄。

    方才他把尿般高抬她花穴教她泄进湖中,他在一旁瞧得亦是酥麻难顶,精关松动。

    遂不待她穴中花液流尽,便入了进去,抚慰起那怒胀的肉棒。

    他下巴抵她肩上,观自己那赤红物件粗粗长长一根,将她穴缝撑成浑圆一个肉洞。赤色肉棒蹭粉色嫩肉,捣进洞中。肉棒抽出,又带出穴中浅粉膣肉。

    他伸手触摸穴口那一圈嫩肉,以指腹轻点。

    “小淫妇蜜缝原是细细一条,现下被阿铎哥哥大鸡巴撑得这般大、这般圆,连蜜缝缘口上这圈嫩肉都被撑开了。”

    她受不住这般刺激,扭腰摆臀,欲躲开他手指挑逗。

    他手指下滑,在她会阴处打圈。

    她崩着脚尖,难耐地扭腰。

    他觉出她穴肉又开始紧紧绞他。

    “喜欢我摸你后庭?”

    “阿铎,不要,不要弄那处。”

    “为何?这处肉粉粉,褶皱皱,煞是可爱。先前在船舱中,哥哥不是扒开娇娇肉臀已是细细吃过它了么。”

    他边说边探出中指揉弄那处褶皱。

    她手儿捉住他手臂,呼叫出声:“不要!求你!不要!”

    她穴中那处紧紧咬他,他狠狠在膣肉间蹭弄,深吸几口气,“娇娇莫怕,我甚是爱它,只摸摸它。”

    他用指腹一下下抚弄她后庭,前庭那洞却越仿似有股吸力,将他肉棒直往甬道深处吸。

    他经受不住这般骚媚的穴儿,捧她肉臀,大力挞伐起来。

    间或磋磨她那肉粉粉褶皱。

    她前后两处一起被他作弄,皆缩缩瑟瑟。

    他畅快狂捣,那处被她骚穴越缩越紧,越吸越烫。

    那阵阵欢愉狂潮般一浪浪向他袭来,他将她操得臀肉“啪啪”作响。

    “骚穴!想不想吃哥哥鸡巴精水!嗯?想不想?”

    “哥哥尿你花壶中好不好?”

    “你尿湖中,哥哥便尿你壶中!”

    他这般浪语撩拨,她媚穴滚烫。

    他那物被她缠磨得再忍不住。

    腰眼一麻。抬腰猛抽几十下。

    “啊!!啊啊啊!给你!都给你!”

    他精关大开,将积攒数日的浓浓阳精尽大股大股喷进她花壶。

    她受了他阳精,小腹儿教他灌得微微隆起。

    他垂首在她颈间,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换手将她重新横抱起来,亲她额头、鬓角,将她身儿紧紧贴住胸膛。

    鹿鸣游45

    玉萝撑到谢韫铎送她回了院舍,便一头栽进了黑甜乡。

    他尚还有话儿未来得及同她说。

    诸如不许摘了她颈间麒麟玉佩、他给她送的药膏子何时何地给她……

    他在她书案上寻了笔墨,提笔写下几行字才离去。

    这夜,玉萝累极,沉沉好眠。

    亦有人辗转难眠。

    与玉萝同一院舍的殷若贞,心中存事,难以入眠。那袁姓学子原是常与马贤良、殷谏一处顽耍之人。殷若贞自然熟悉。便是她三言两语挑唆得那人伺机拦住了玉萝与林华清。

    她在那袁姓学子面前,大泼玉萝污水。

    道玉萝乃水性杨花之人,惯爱欲拒还迎。先头已是被马贤良奸污、后又落进贼匪窝里,教众贼匪糟蹋了身子。

    如今马贤良已是不记前事。他若此时碰了玉萝,不光不得罪马贤良,此女为着自己名声,亦只能默默认下。

    遂那袁姓学子分外张狂。

    殷若贞亦是盯着玉萝卧房动静,见她半夜未归,一时隐隐期待、很是兴奋,一时又恐生出旁的枝节。

    另一个院舍中的林婉清亦是未眠。

    她以为玉萝三两句便可打发了她哥哥,教他哥哥死了那份心。谁知一等,等了好些时候。

    她立在栖玄桥边,正欲回转,寻了玉萝

    和哥哥,忽见迎面走来殷若贞。

    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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