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玉萝jiao
    写,偶尔同林婉清一处闲聊。

    二人正聊着,门外雯莺忽得顶着个大笑脸进来。

    “小姐,外头有人找!”

    玉萝奇道:“何人?如何笑成这般模样?”

    “在栖玄桥头,女院湖边,小姐去了便知。”

    说罢用手捂住嘴,吃吃笑个不停。

    玉萝穿过树障花屏,转个弯儿来到湖边,沿湖边往栖玄桥头走,便见一人立在桥头:

    玉簪墨发、翠袍青衫,隽目修眉、意态风雅。

    她心中一喜,轻唤一声“廷益哥哥”。

    殷廷益似心有所感,朝玉萝这边看过来。

    见她自湖畔垂柳间缓步而来,他急急下了桥,朝她奔去。

    玉萝眼中还绽着惊喜,不及唤他,便被廷益拉了手儿,唤声“妹妹”,就将她一把搂进怀中,紧紧抱住。

    玉萝自也是想他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在这女院湖畔,便行如此之举。

    一时羞涩、一时难掩心中甜蜜,心儿突突跳着,伸手环上他腰。

    碧水盈盈芙蓉面,绮霞殷殷桃花妆。

    廷益自怀中捧起她脸儿,好生端详。用指腹描摹她眉眼。触手间皆温软一片。

    他见她含羞,粉嫩嫩脸儿两颊嫣红,忍不住拿唇碰了碰。

    她双手紧紧揪住他衣裳,将脸儿垂得更低。

    他抬起她下巴,唤她一声“娇娇”,便覆唇而上。

    他噬咬得又急又猛。

    将她两片软嘟嘟唇瓣嘬住,拿牙齿细咬,又将舌儿顶进她口中,四处扫荡,攫取好些香津,一口口吞吃下去。

    玉萝既想他,又愧对于他,更舍不得委屈了他,只顺从地仰着脸儿,檀口微张,将截丁香吐给他尝。

    他与她丁香小舌纠缠,吞食她口中香唾,犹觉不足。

    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他覆她背间的手再施几分力,将她按进怀中。

    他缓缓抚她背心、纤腰,最后落在娇臀之上,不再动作。

    他小腹轻轻蹭了蹭她。

    她后臀被他手儿罩住。

    手心热烘烘,隔着薄薄纱裙,将那热气传到她肌肤之上。

    她亦觉察到他那物起了变化,正直挺挺戳她那处。

    “哥哥!”

    “娇娇,莫动,让哥哥弄一弄,哥哥很是想你。”

    殷廷益那物隔着数层料子,在她小腹间缓缓磨蹭,虽不曾真枪实棒,却也好生解渴。

    他抱着温香软玉,将数日梦中惧噩渐渐驱逐。

    那梦中他求而不得,日日苦守滕县渡口,再寻不回她。

    只能夜夜捧着她一双绣花软缎鞋方能入眠。

    “娇娇可也想着哥哥?”

    玉萝顿了一顿,低语道:“嗯。想着哥哥在号房可曾休息好,考的怎样。”

    “考得自是很好。只不曾休息好。总是、总是梦见妹妹,很是想妹妹。”

    玉萝心头似被廷益话儿烫着。

    “哥哥考得好便好。为何总是梦我。哥哥只忍一忍,待再过三日,哥哥出得考场,我旬休了,哥哥便也能见着我了。”

    “妹妹在梦中,总不理我,镇日只教我一人处着。我实是难忍。今日出了考场便来寻了妹妹。”

    玉萝从未见过这般的廷益。

    有些粘人、还使了性子撒娇,教她心头软塌塌。

    “哥哥都说那是梦,我们重逢这些时日,我何曾不理哥哥?”

    那不是梦。昨日的卷子依然如我梦中所见,我撰写的亦是我梦中所写。

    你也确是不曾再理会我,消失于茫茫天地间,只教我余生皆一人孤苦。

    他眼圈一红,抑住难言的悲苦:“你无事勿要去理会殷若贞。只离她远远的。我大伯母若邀了你去知府府邸,你亦推辞了莫要去。勿要去水边顽儿。只等着哥哥考完出来。等着哥哥,可是记住了?”

    玉萝不知廷益为何忽得又说到殷若贞、知府府邸,只他这般慎重,她亦点头道:“记下了。”

    梦中船舱,殷若贞、殷谏二人的脸与大相国寺二人脸面重合,他醒后仍记得自己梦中对殷若贞、殷谏二人抑住的怒意。想来,梦中的他那般愤懑,亦是疑心他们的。

    只他历了大相国寺一事,几乎是能肯定了。

    玉萝落水,必是因着他们。

    他道:“娇娇将我话儿再说一回?”

    玉萝重又说了一次。

    他见她叙得一字不漏,方放下心来。

    鹿鸣游50(铎萝剧情)

    天边最后一丝云霞隐没,暮色四合。

    一轮亮白圆月悬在柳梢。

    廷益目送玉萝回了院舍,自也转身离去。

    那柳树后头亦有人目光痴痴,目送他自栖玄桥回了书院。

    玉萝回来,已是有些迟了,匆匆洗漱,便阖上了房门。

    待一转身,魂儿被惊走一半!

    面前惊活生生站了一个人!

    “你!你甚么时候来的?”

    “怎么?见了情哥哥一面,便连怎么唤我都不记得了?”

    玉萝捱了两日没去湖边,便是避着他。

    今日见着廷益哥哥,一时将他之事抛诸脑后。

    “我留的字你可是没瞧见?”

    “瞧见了。”

    “瞧见了为何不来见我?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我等了你三日。今日终是将你等到了。你可知道,我、瞧、见、了、甚、么?”

    玉萝听他咬牙切齿地说出那几个字,想他已是瞧见她在栖霞湖边与廷益哥哥碰面之情形。

    廷益哥哥那般待她,他必是看在眼中。

    她小脸儿微红,心中很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他抓了甚么了不得的错处。

    他这般怒气冲冲质问,倒像是她不该瞒着他同旁人卿卿我我。

    玉萝一时心虚、一时羞恼、一时又有些怵他,恐他不管不顾做出旁的举动,道:“阿铎,我不知你会等上这许多日。我想着前日我不赴约,你便不会再等下去。你、我之间,上回之事已毕,何须、何须再……”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抱起甩到肩上,踢开后窗,跃了出去。

    他踩在屋脊之上,只发出细碎响声。

    他在重重飞檐屋脊间起落、疾走。她被他同个麻袋般甩在肩头,倒垂着脑袋,下巴一下下磕他肩背,被他弄得目眩头昏、下巴红红。

    待他行到一座偏僻高耸的屋宇前,他将她放至地下。

    她一个趔趄,伸手扶住身旁巨石。

    此处森然,这般光秃秃巨石竖立,平添几分畏人之气。

    她忍不住循手儿瞧过去,见那长条状巨石上刀斫斧凿般刻着“慎行石”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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