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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散尽。

    只余殷图瑞与苏子敬在饮茶醒酒。

    杨氏将后厨事宜安置妥帖,便遣了丫鬟来请苏子敬,二人携了玉萝辞出殷宅。

    余氏亦遣了丫鬟来请殷图瑞,殷图瑞却道,他迟些再回,让余氏先回了去。

    殷图瑞领了两个贴身侍卫去往后院,雁喜正伺候完薛氏梳洗。见殷图瑞又来,经了上回的事儿,不敢阻拦,便躲去了后罩房。

    薛氏见殷图瑞竟未同余氏一起回去。

    余氏辞出已经两盏茶的功夫,她当他们一起离了如意巷。

    殷图瑞行至她床前坐下,看她面色,道:“丽娘今日可是称心了?谦儿到底出息了。”

    薛氏闻着一股浓浓地酒味喷向她,将脸儿转向一边。

    殷图瑞酒意正浓,心下滋味百般,便做出了闯薛氏卧房之举。

    殷谦中了解元,他既与有荣焉,又觉是他那大哥阴魂不散。教他永生皆活在他阴影之下。

    他大哥是三元及第,儿子便是17岁的解元。

    他虽也是进士及第,教他大哥一比,便甚么也不是。他那好儿子亦是举业无门,断子绝孙。

    鹿鸣游78(4000,叔嫂h)

    他见薛氏把脸儿转向一旁,气得面皮涨红,伸手钳住她下巴,将张喷着酒气的嘴凑上去,狠狠吃咬起来。

    薛氏无力挣扎,被迫张着嘴,迎进一截大舌。

    他那大舌塞进她口中,舔舐搅扰,搅得她口中香津流溢。那带着药香苦涩的口津,被他狼吞虎咽,吞吃下去。

    薛氏“呜呜”摇头,挣扎间衣领松散。

    他伸手进她衣领中,摸上那两只硕乳,隔着绸布肚兜揉捏几下,便扯断肚兜细绳,将两团白滚滚乳肉裸在外头。

    他压她在床,唇嘴叼住那红艳艳奶头,贪婪舔吃,又将手伸进她亵裤裤底,以指插穴。

    那穴干爽紧涩,他插进幺指抽送不停,又拿拇指刮磨她那粒圆润肉珠。

    “嫂嫂今日称心,何不让弟弟也称心一遭?宴席我在前厅充当家主,现下嫂嫂亦让我在床上过过这如意巷殷宅家主的瘾如何?弟弟亦是好长时日未尝嫂嫂骚穴的滋味,实是想得紧,嫂嫂快来些水。”

    薛氏“吚吚呜呜”骂他,无奈力微,被他压着吃乳摸穴,只不断踢着腿。

    他见她两腿踢蹬不休,一把撕了亵裤,教她臀穴赤裸。

    他提那乌紫大物凑她腿心,她挥手赏他一个耳光。

    他压着她将她翻个身,一手捉了她手腕,一手塞进两指狠狠插她肉穴。

    穴中潮热,穴肉紧紧裹他手指。

    “嫂嫂骚穴,吃我两个手指,弟弟马上就用鸡巴来弄你。”

    他掰肥臀瓣儿,将那爬满青肋的乌紫大物塞进白生生臀肉中,猛一挺臀,“叽咕”一声,半个龟头挺进穴中。

    “啊!啊啊!”他大叫几声,“骚穴咬我!”

    “殷图瑞,你这畜生!”

    “丽娘,今日我是你夫君!”说罢,提了她一条腿,再挺腰臀,低吼一声,将根肉杖尽根捅入。

    “呸,我薛丽娘夫君只有一人,生生世世便只有殷图祥一人!”

    “我那枉死鬼哥哥如今早已转世投胎,将你忘个一干二净,谈何生生世世。他只与你做了十年夫妻。我与你可做十年,二十年,往后我鸡巴可日日弄你!”

    他狂浪捣弄,先头那穴儿紧涩难行,后被他迫开,已是渐渐出水,穴中润润滑滑,他那物行得便利。

    他见自己那物在红艳艳穴口大行出入之势,将穴水搅得起了白沫,带出的淫水又洇湿衾褥,不由淫性更炽,捣弄愈凶。

    室中“叽咕叽咕”捣穴声不止。

    薛氏淌泪,埋在枕间呜咽。

    “丽娘!丽娘!我入得你好不好?滋味美不美?”

    他今日饮酒,激起淫性,那物入得数千下,已有泄精之状。

    他抬起她两只腿,自上而下,狠命入她。

    “你这穴合该是被我鸡巴入的!你当初便该嫁给我!”

    “你该为我生个好儿子!”

    “我这便给你!这便给你!丽娘!吃我精水!啊啊啊—”

    一阵狂浪抽插,将他那阳精尽数泄在薛氏穴中。

    他将她翻转过来,提着她腿儿不肯放下。

    “丽娘,妇人老蚌含珠之事亦有,你说你若是怀了咱们的孩儿,那孩儿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旁人莫及!”

    薛氏不欲搭理他这狂妄之言,如今这副身子,颓势难挽,已由不得她自己,更勿论什么老蚌含珠。

    殷图瑞欲火已泄,躺着说些痴言妄语,见薛氏并不搭腔理会,只自说自话,说尽心中郁愤难平之事,去了邪火,便起身离去。

    薛氏房中灯烛未灭,后窗底下钻出个灵巧身影,出了殷宅,奔向如意巷外候着的一辆马车边。

    听了车中人之令,又爬上马车,将所窃听之言,一五一十尽数告之,得了赏银便重下了马车。

    鹿鸣游79(4000)

    “太太!太太!”

    余氏听罢方才那小厮之言,一阵头晕目眩,瘫倒在马车之中,吓得婢女连声唤她。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两侧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借了丫鬟的力,半坐起来,“我儿子不中用了,他老子倒是中用!他存得竟是这般心思!叔嫂相奸,竟妄图诞下孽种!惊才绝艳!旁人莫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婢女服侍余氏多年,从未见其这般癫狂失态。

    “太太息怒,大太太……那薛氏已是病入膏肓,谈何怀上子嗣,不过是老爷多饮几杯,酒醉胡话罢了。”

    “呵呵,你可知酒后吐真言。虽是胡言,却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如今他眼中已是没了谏哥儿,没了我,我这日后还有甚么指望?指望我那好女儿贞姐儿么?”

    “太太,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又追着向她那不成器的娘讨要银钱了?”

    “小姐恐是得了……得了甚么病症,私下找了乔姨娘要钱,我遣人跟着,见她蒙了脸儿鬼鬼祟祟去那医馆……”

    “你不是说她找乔氏要钱是让那贼匪缠上了么?怎地又生出病症?日后你莫要阻拦,她想见乔氏,你便让她见,她不是要找苏家女儿报仇么?薛丽娘如今日子太满,水满则溢的道理也该有人教教她。她事事如意,孩儿高中,未过门的媳妇品貌俱佳。这世间事,自不能这般圆满。乔氏若是银钱不够,你便提点她抵押个庄子、铺面。”

    “是,太太。”

    “去吧,我去看看我那好嫂嫂,得了小叔子的照拂,不知该如何滋润。”

    “太太?您此番过去,若是被老爷知道,惹怒了老爷,可、可……”

    “你竟是担心我去发作了薛氏?我何时那般沉不住气,这十几年都过了来了,殷图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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