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魔尊太难了
    “嗯。”顾期雪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没?”

    “有啊,用药。”墨映顿了顿,忙道:“不过你不行,你的功法不适合用药,若贸然用了,会适得其反。你还是安心修炼吧,一步一脚印,稳扎稳打的好。”

    “知道了。”

    顾期雪没再多说什,转身走映日楼,然后半道去了藏书阁。

    他得研究研究双修之法具体该怎做。

    偷偷摸摸翻几本有关双修的书,躲在角落里大致翻了一遍。

    这家伙,看个书将他看得面红耳赤的。

    顾仙君一气之将书放回架上,抬手狠狠揉了揉己的脸颊,尽量平复了心底里的躁动感,这才敢往外走。

    那些书里都画些什玩意!

    实在是……太露骨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念。

    不过,露骨归露骨,那他也只找到男女双修的,根本没男男双修的选项。

    言持怎会想到要与他双修的?

    难道他其中一个还得先变成女人?

    顾仙君摸了摸己的后脑勺,只觉一头雾水。

    回到月华殿,顾期雪一推开房门便瞧见言持拿着本书坐在床边看。

    “回来啦。”

    言持说完才抬的头,却见他脸颊红得有些诡异。

    “你怎了?脸怎那红?”

    脸虽然红,但身为仙君的高冷气质不丢,顾期雪强忍尴尬绷着表情道:“我看了一关于双修的书,没看见有男人和男人双修的。”

    言持当即笑了声。

    “原来是跑去看有色书籍了,难怪脸这红。”言持放书上前两步,抬手摸了摸他红得发烫的脸,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见多识广的寒宵上仙,在这方面竟还单纯得像张白纸。”

    顾期雪绷不住了,他将言持的手握住,急眼道:“你别笑了!要不是你提,我……”

    言持道:“昨夜没睡着?”对于顾期雪昨夜的状况,他倒不是完全不知。只是没想到,顾期雪居然那实心眼,一大早就跑去查资料。

    “嗯。”顾期雪放弃挣扎了,“你要笑就笑吧。”

    “不是要笑你。”言持收敛了己那放肆的笑,说道:“你不必那愁,我提来不是一定要你答应。”

    “男人和男人真的以双修?”顾仙君的着重点依旧卡在性别上面,他太好奇了。

    “然以。”言持道:“仙族对双修之道不齿,但这法子在鬩族却是极为常见。”

    “那我跟你,怎双修?”

    言持好笑,“听说过‘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没?”

    “嗯。”

    “那你还好奇。”

    “活到老,学到老。”

    言持道:“这没什好学的,有时间探究这个,不如专心修炼。早日将你那千年修为给练回来,比什都强。”

    “哦。”顾仙君还是放不这好奇心,“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等你愿意与我双修了,我亲为你示范。包教包会。”

    顾仙君看着言持默默眨了眨眼,老实地应了一声:“好。”

    其实他也不是全

    不知怎回事,只是难想象男人与男人怎进行肌肤之亲。

    作者有话要说: 包教包会,你还挺会玩文字游戏。

    第19章

    临近年关头,忘仙山上上都忙,言持与顾期雪也没那心思去探讨风月。

    而墨映那两个常年在外的徒弟,也在这几日跟着回来了。

    谢让倒是三五不时回来一,墨映见过他之后就赶紧挥挥手让他滚了。

    谢让简直就是他一生清白中的大黑点,想将他逐师门吧,他又没犯什大错,但要多看他两眼,就想动手揍他。

    还是小徒弟林洲好。

    他就像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也像是去边疆镇守的将士,一年到头也不定见到一面。对于他,墨映就似那盼早归的慈父,不得日日将他带着,时时都看见。

    言持近来觉得墨映怪,顾期雪也跟着奇怪起来。

    再一次看见带着小徒弟门,嘚瑟得尾翘上天的墨映,言持不由将目光缓缓挪至顾期雪身上。

    “你最近怎老是盯着别人的徒弟看?”

    顾期雪道:“墨映的三个徒弟里,林洲的修为是最高的。”

    “你羡慕?”

    顾期雪摇摇头,“林洲虽天赋异禀,修为提升快,却志不在飞升,他年才20岁,等他衰老、死亡,墨映恐怕会受不了。”

    “稀奇啊。”言持望了望已经与墨映走远了的林洲,“世人皆慕长生,修仙不求飞升,那他修个什劲。”

    “他是墨映捡回来的,那时他只是个襁褓中的婴,连说话都不会。”

    “谢让与谷雨呢?他怎来的?”

    “也是幼时被墨映捡回来的。”

    “那掌门还挺喜欢到处捡东西。”

    “……”被捡了无数次的某仙君觉得好像有被冒犯到。

    墨掌门捡了几千年的酒鬼,都害得他落职业病了。

    一看顾期雪的表情,言持便知晓己大概戳到了他的某处痛点,赶紧转移了话题。

    “日饭堂又熬了莲子羹,要不要去吃?”

    顾期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捧着碗时,言持凑近了嗅嗅莲子羹的味道,忽然问道:“要说莲子羹甜,也不是很甜,你怎偏偏喜欢的甜味?”

    顾期雪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一般,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觉得只有最甜。”

    “最甜?”言持看了看,忽然凑近,拉着他的领子轻轻用唇碰了碰他的唇,“我还不如一碗羹甜?”

    “???”顾期雪慌忙将他推开,心虚地张望一番,见周无人,这才松了一气,嗔怪道:“你哪学来的,大庭广众之,成何体统!”

    “哪里大庭广众,除了我又没别人。”

    顾期雪心中却想,幸好挑了个厨房那边看不见的位置坐,不然叫人瞧见了真是说不清。

    虽说他现在的关系本就有些……说不清。

    他己心里是清楚的,但让人瞧见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解释,那就是违背道德伦理,解释吧,又是仙鬩殊途,怎做都不好。

    顾期雪不由陷入沉思。

    若是如此,他难不成要和言持一直这样偷偷摸摸去?

    “不要胡思乱想。”

    顾期雪并非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但言持总一眼看穿他在想什。

    这个问题,言持也有想过。

    他觉得,仙鬩两界和平相处,也不是不。

    仙鬩两界虽是宿敌,两族的统领早已随着岁月更替,两族的仇,几乎是从上古时传承来的,实际上却又没什真正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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