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魔尊太难了
    顾期雪沉默了许久,道:“疼。”

    “哪疼?”言持问着,提步往床前走来。

    “哪都疼。”

    “嗯?”

    “昨晚……不公平!”顾期雪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哪里不公平?”

    “我都不会,你、你趁人之危!”

    言持坐到床上,伸手撩了一他的头发,笑道:“昨夜是你非要拉着我双修的,怎还恶人先告状了呢。”

    “……”无法反驳。

    昨夜的一切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的确是他抱着言持不放的。

    他想了想,道:“那次你让我在上,我学会了。”

    言持点点头,眼底却存几分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日为,终身为,放弃吧,你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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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经过这一遭,顾期雪算是真的不敢惦记酒了。

    半醉半醒时,他的脑子就仿佛进水了一样,明明清楚己在做什,却还非要去做。做了吧,又后悔,且醒来再仔细想想,怎想都觉得挺遭罪。

    不过,双修虽受累,却……真的有效。

    事半功倍是真的。

    但这法子,实在是令人觉着羞耻,尤其那夜在上的还不是他。

    他寻思着,不管身量还是修为,他都要比现在的言持看起来更像在上的那一个吧!

    顾期雪直接郁闷了,一连两三日,心情都不算特别开阔。

    言持然是瞧了他的不对劲,夜里脱了衣衫搂着他睡时,便轻轻问道:“这两日你都不大高兴,怎的了?”

    “我在想一件事。 ”顾期雪的语气十分凝重。

    “什?”

    顾期雪道:“我要用什法子才骗你己躺让我在上。”

    话刚说完,顾期雪便忽然呆住。

    完蛋。

    怎说来了!

    “在想这个啊。”言持好笑,“你直接与我说便是,还用得着骗。”

    “……”不想说话。

    扯着被子把己的脸盖住,顾期雪便闭上了眼睛。

    丢死人了!

    他觉得己变呆了,都没以前那聪明了,尤其言持在身旁时,这一点特别明显。

    言持倒也没紧追着这一个话题不放,靠着他一并睡。

    .

    除夕夜时,云漾忽然跑来了忘仙山。

    瞧着她灰头土脸的模样,顾期雪与墨映俱是一惊。

    顾期雪上前两步,抬手为她理了一贴在脸上的头发,轻声道:“怎了?”

    云漾道:“我再也不要回九重天了!花筑就是个神经病!”

    “嗯?”

    “他疯了呀!”云漾大叫着。

    外头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顾期雪便没有多问,将她带回去,让仙娥伺候她沐浴更衣。

    将一身尘灰洗去,换上了干净衣裳,顾期雪才叫她坐慢慢说。

    对于花筑,顾期雪与墨映多多都是有所了解的,而方才云漾又以那副模样说他疯了。

    虽说这花筑品行是有不端,他身为仙族太子,他又不得不管。

    他的言行,是极有影响整个仙族的,无论如何看待他这个人,也绝对不让他胡来。

    “他说、他说他将神女宫镇压的那条龙放走了!”云漾的神色无比焦灼,“连神女都无法彻底除掉的恶鬩,他怎敢就这放了呀!!”

    言持暗暗赞,却并未说什。

    毕竟潜渊此时就在忘仙山,而他一点也不了解这条龙的好恶,贸然定论恐会招来祸事。

    他本是鬩族,心中清楚本性为恶的生灵想要从良有多难,所以,他并不相信潜渊。这样的想法,他并不表达来。

    潜渊的狐狸尾尚未露,而他的真身又被对方看得明明白白,他有把柄握在潜渊手中,便不冲动行事。

    否则,若是被潜渊先将他的真实身份抖去,便是仙鬩两族先斗得你死我活,最后由他坐收渔翁之利。

    顾期雪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你说,神女宫镇压的龙,是花筑故意放来的?”

    “是啊!”云漾道:“我亲耳听见他说的!我被他发现了,他、他差点就将我杀了!”

    云漾说到此,眼泪便不争气地落了来。

    “怎说我与他也是血缘兄妹,他怎够这狠毒!”

    云漾用袖子擦着“哗哗”往掉的眼泪,“我真的、真的差点就死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雪哥哥!”

    哭着哭着,云漾便扑进了顾期雪的怀里。

    言持微微眯起双眼,心对于云漾这个行为十分不悦,身旁又有墨映等人,他不敢将己的不爽表达来。

    因此,他只得幽怨地瞧着顾期雪,心里期盼着他接收到己的暗示。

    然而顾期雪并没有将目光分给他一丝半点,然也没接收到他的暗示,轻轻拍了拍云漾的背,将她扶着坐正了。

    倒是墨映,晃眼瞧见了言持那不大好看的表情,心中顿时多了几分计较与警惕。

    不过现也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只将这事暗暗记。

    顾期雪是满心都放在云漾身上,温声安慰着,总算是让云漾的眼泪停住了。

    将云漾安顿来,顾期雪便开始着手去查这件事。但因着潜渊身处忘仙山,又有诸多不便。

    顾期雪与墨映都不住发愁,好好一个年,也没过好。

    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个个都心事重重。

    其中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墨映都不拉着林洲说长道短了,就连林洲主动来找,他都不似之前那般热情了。

    比起墨映来,顾期雪倒是显得淡定许多。

    伏鬩杖在他手中,且潜渊是他带回来的,重新将潜渊镇压,本就是他的分内之事,他一直都未停止过寻找修复缚龙索的办法。只是一直未果。

    墨映操心潜渊之事的时,还忧心着顾期雪。

    除夕夜过去,才刚迎来新年第一个早晨,他便差人上月华殿将顾期雪叫去映日楼谈话。

    顾期雪是一头雾水,没明白他想干什。

    吭哧吭哧跑去映日楼,墨映却是将他拉进屋里便“啪”地关上了房门。

    “顾期雪,你那个徒弟

    ,到底是怎回事?”

    顾期雪心里一咯噔,他顿了顿,将心虚都悉数压,才道:“什怎回事?”

    “你不知道?”墨映一脸见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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